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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ugust, 2010

我做人也真太彻底的失败

爸爸说我总是糊里糊涂的,每段感情都是虎头蛇尾,糊里糊涂开始,糊里糊涂结束。 有人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爸说我的每一句都针针见血,果真知女者莫若其父。 他说我死好面子,不肯认低威,也不愿放下自己的身段。我说我曾经乖乖听话过,他说那是因为你喜欢人家。我指着这句话,就是因为我喜欢,所以任何情况我会很乖很听话。如果我喜欢那人,他只要走一步,其他的步我会勇敢的朝他走过去。 我爸说我的感觉会害死我的,终有一天我会自食其果。我说,还要等改天吗?我早已吃了不少苦头。很多时候,我自觉自己没有错,但是却错得离谱,恨错难返。 爸爸叫我检讨自己,我要检讨什么?我的错在于我太贪婪了,有了一些关怀,还要更多爱。他们都希望我幸福,却表示不能给我我要的幸福。 我曾经喜欢一个别人的男人,所以我无法光明正大的晒幸福。我也曾经喜欢一个因为彼此太多共同的朋友,感情一直像荡秋千时高时低,令我无法坦然告诉朋友我恋爱了。即使我认识一个对我很好很好的人,我也无法和别人分享我的快乐。 每段感情路走来都是坎坷的,因为从来不曾分享喜悦,到了最后也不敢说出自己的难过。开始结束都是难以启齿的。每次到了最后都是什么都不问,逃得远远的。我从吉隆坡逃了回家,又从金马士逃去吉隆坡。现在不逃了,我要为自己的心找一间家。

摧毁

美容师将湿棉花放在我的双眼上,我的思绪开始游魂,眼泪不停止流出来,很尴尬。 我妈常常打给我都问我在哪里,我说看戏,我说逛街,我说吃晚餐,她又问跟谁,我说一个人。昨天我跟我妈说我去跳笨猪跳。我妈听了问到,你又一个人去?我说不要以为我每次一个人。我妈说,你不要这样。我静静的,没有接下去。 我也想跟妈妈说,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从来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可以怎样走。有次和天花吃饭,他应该是有读我的部落格,他突然说没有人可以教你怎样走的,适合别人的未必适合你。 情绪总要有出口的。我这次不能像以前那样,轻而易举向别人说出我的感受。这个时候的我,完全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可是我真的很想找个对象,好好的说完这一切。我不能。 我只能藉由泪水和文字来抒发堆积多时的想法与情绪。我常以为,我大哭一场后,就不会有事,然而我哭了又哭,还是无法抽离心痛。 TS跟我说过,在没有完全投入时抽离,至少不会受伤。我想,不管有没有开始,只要曾经真正的用心,被牵扯过的部分都是紧密的连在一起。把头发形容为爱情真传神,因为留一把长发,需要很长的时间,就像培养一段感情,然而剪短头发,往往只是指弹间的事,就像要摧毁一段感情,这么快那么容易。

絕處逢生

朋友問我為什麼總是逼自己走上絕路,這次輪到我沈默了。我可以若無其事的,一切安然無恙,然而我內心深處,再也清楚不過,我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去放下。 一個月了,我仍找不到一條出來的路,讓自己不再為此流淚,所有書教我的我都聽不進去。 與其等待別人的殘忍,倒不如自己對自己殘忍一些,我不想被人嫌棄的感覺,但是又在做著令人厭惡的事。 所謂的絕處逢生,是否意味著逼自己走到最盡的路,就會看到最深處逢隙透露的一曙光? 朋友那天讀了我的blog後發短訊給我。“歇斯底里的我們演的只是場可笑的獨腳戲,主角是你,原來他只是路過,連觀眾也不是。” 我沒有回應,這一切對我來說,我不想用可笑來評定自己,然而現在我卻在演著最笨拙的戲惹人討厭自己。

送不出的禮物

來了kl後,我反而沒有像過去那樣仔細的逛街。每次為了抵住誘惑,我只買我要的東西,不然是去商場看電影,就匆匆回家。 昨天我很仔細的去逛商場,細選欠了幾位好朋友的禮物。走進一家拼圖店,看見一個很可愛的透明拼圖玩偶,我毫不猶豫就買了下來,心想可以送你慶祝你當上經理。 走出門後,我又後悔了。因為你根本不會接受我的禮物的,你跟我說過,如果你不喜歡的人送你東西你會厭惡那樣東西。 我當時想了很多藉口逼你收下,比如說:“這是慶祝你當經理的,也是最後一次送你禮物,以後你想要都沒有了。”想了很多,可是我決定不送了。我不想被你拒絕,也不想勉強你收下。 第一次萌起要送你生日禮物的念頭時,我完全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東西。我像是偵探,鉅細靡遺的從你的第一篇文字看起,皇天不負有心人,讀到你喜歡astro boy,我那山芭地方又找不到這樣的東西。 我托在新加坡工作的表妹幫我留意。表妹後來幫我買了astro boy,我在你生日前一天把禮物快遞送給你。事隔很久後,表妹突然打電話給我,她說她做了一件很對不起我的事,她逛街時看到她幫我買的astro boy,價格竟然比她幫我買的便宜了一倍。她一直跟我說抱歉,又忍不住笑。我說,沒關係吧,就當作我買的是正版的,她看到的是翻版的。 第二次,你生日將近時,我原本只想做一張卡給你,請你吃一餐就算。後來去到沙巴公干,剛巧看到模型飛機,本來是要當手信送你的,可是又覺得怪怪的,這又不是沙巴獨有的特產,就把它收了起來當生日禮物。 後來,你很開心的告訴我你喜歡的對象送了你三副名牌眼鏡、還有很多很多名牌衣服及一隻也是很貴的名牌手錶。 當時的我覺得自己笨死了。福建話有句俗語說,輸人不輸陣。我不只輸人連陣都不如人,真是丟臉丟到家。盡管我知道,你從來不會拿這些東西做比較。 看見有人對你這樣好,你也如此的喜歡他,我也為你開心。卻也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該醒的人是我。我應該找到的對象應該是像你和他那樣互相喜歡彼此的;而不是只有我投入,對方卻永遠無動於衷的。

你隨口說說的,今日都變成我的切膚之受

我越來越怕周末的到來,我忙著約朋友出來,不敢獨自在家。 明天我就要回家了,你以前很喜歡說“你回家了,我的周末很無聊,沒人陪我”。你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我也沒有當真,然而我現在真正能感受那樣的心情。 第一次去檳城公干時,你打了電話給我,我們像平時一樣聊著有的沒的。蓋下電話後,我在房間上網。你在網上聊天室敲了我,你說你很想念我,我打了“haha,三八”。你說你覺得我們距離很遠。“平時即使在kl,我們也不常見面啊”。你說不一樣,平時你知道我住得很靠近,一點都不覺得遠。“別三八啦!”你說應該是你太寂寞了。然後你下線了。 我從來都不會覺得你說想念我是真的,所以當我開始想念你時,我覺得很怕,我踰越了自己的位置。我們越頻密見面,我越要大聲叫自己清醒遠離。那振耳欲聾的聲量,卻只有我的心聽不見管不住。 將近一個月了,我們完全沒有見面。每次我回家,我出坡,或是你出埠,我都沒有像現在的感受。那時,我知道,我們始終會見面的。這次不一樣,我們不會再見了。 思念像是梁上掛著的繩子,緊緊勒死絕望的生命。

莫名其妙

今年的生日我都沒有買禮物送給自己。今天我提早下了班駕車去谷中城,打算拿vincci的30%優惠券去買雙鞋給自己。 鞋店好像被搶了一輪。原本想買雙白色的鞋子,取代剛剛壞了的白鞋,可是東看西看卻沒有一雙合意的。倒是看中了另一雙紅色。去年我也有一雙紅布鞋,你來我家的第二天,我穿著紅布鞋,你穿著紅色的t恤。我說你好穿的好討老人家的喜歡呀,你突然靈機一動說,其實我是要襯你的鞋子。 那次其實是我們第二次見面。我到現在也覺得很滑稽,為什麼你願意來我家扮我的男朋友。你帶著兩盒泡參片來,這是我事先教你買來討好老人家的,可是後來你卻不收我的錢,好像真的是我的男朋友來拜訪我家人。 你後來告訴我,你終於知道為什麼你的姐夫以前去你家都是翻報紙,那的確太尷尬了。你傻傻的躲在我房間看我小時候的照片,還說我小時候比長大後可愛多了。 從認識到現在,一切都是莫名其妙的,我也這樣莫名其妙的對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產生莫名奇妙的好感,然後莫名其妙抽離自己。 後來我沒有買那雙紅色的鞋子,鞋子沒有我的尺寸,太窄了,我穿不進去。就像你的世界也容不下我。

喜怒哀樂,我曾是第一手的分享者

你當上經理了,然而第一個分享你的喜悅的人再也不是我。 你說過,在愛情中失意的人,在工作會有很好的表現,因為別人的時間都在追求愛情,而你能心無旁鶩的去追求事業的成功。你果然如你所願,在事業上平步青雲。 你還沒有攀上今天的位置時,我常常跟你說,不可以,你不可以放棄,你一定要做經理。你泄氣的說你並沒有別人想像的那樣強,你達不到別人期待的眼光。我說,我不管,你要做經理,這樣我才可以跟別人炫耀我有一位當經理的朋友。你笑了起來說我很三八。 偶爾你會很有自信的告訴我,其實你本來就很好,只是你謙虛謙卑,沒有故意顯現自己。當你自信爆棚時,我又要踩你兩腳,不讓你飄得太高。 你也說過,做經理後要換車。我很開心的說,好啊,你換了新車,我就算天天駕我的破英雄,但我也有機會沾你的光坐好車。 那些談話都已經變成了曾經,很快的,將有別人取代曾經坐在你旁邊位置分享所有的我。

夢一場

你第一張寄給我的明信片來自曼谷的,圖片印著可愛的小象。後來是去新加坡公干,在飛機上拿的明信片、台灣街景的明信片,美國自由女神、尼瓜拉瀑布的明信片。 昨晚,我將所有的明信片拿出來看,讀著明信片上的文字,不自覺笑了起來。那就像是《inception》里,每個人確認自己在現實生活的信物。 我就像是片中的里奧納度,不斷陷在有你的夢。不管我把自己放入哪里一層,都會在那里遇見你。 因為不肯接受現實的離開,因此只好不斷通過夢境回到過去,回到自己設計的世界。 只有握著你的明信片,我才能確定你的出現對我而言,不是夢。 他回到了現實旋轉著陀螺,而我終究也得醒來,面對情感的審判。我的任性,落得被判囚在沒有感情供應的地方,刑罰期因心而定,快的話一個月兩個月,慢的話一年兩年。行為良好,可獲假釋。

得不到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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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垃圾桶上的黃玫瑰 曾經受到全班學生喜愛它的嬌艷 然而沒人敢選它 黃色玫瑰的花語得不到愛 於是同學們各自選了紅的香檳的粉紅的白的 而我果然如冥中注定的 得不到愛 做好手花的那天 房間充滿了香氣 再盛放的玫瑰終究也要枯萎 倒吊的花兒慢慢變成干花 那枯萎的疲態蜷縮著 一如我脆弱的心 被遺棄在無人的暗角 那瞬間我多想學白癡律師 作狀掐昏自己 叫那顆心死吧

我不是只有一點無聊

所以晚上11時一個人開著車到你家樓下。我坐在車上望向你房子的露台。第三次去你家時,露台有三排高低層次不一的植物。你去購買植物時,還沾沾自喜告訴我,旁邊一名auntie很喜歡你這樣的鋪排,也照著你買一樣的植物。為了不要跟她一樣,你在後來又多選了一種植物。後來我去你家時,部分的植物已枯死了。你不是說你每天放工回家都有跟植物對話的嗎?那些植物一定被你的嘮叨煩透了,所以以枯死聽不見為凈。有次我站在露台呆望半小時,你從客廳打開門笑說,不要跳下去啊。我笑著說你三八,心里卻無限的惆悵想著,我終有一天不會再回到你的房子,我怕自己會忘了這里的夜景,所以我要牢牢記住你每天看見的風景。盡管我曾經去過你家很多次,可是只有一次在用餐時,我們一起拍了照片。你也曾問過我有沒有偷拍私藏,我說沒有,你當然不會知道,我不拍,因為我連擁有的念頭都不敢有。 早上沖了涼後,我穿起你送我的連身裙,在鏡子前呆望著。我即使穿了十幾年內衣也一樣笨拙,我不會像別人那樣,雙手往背後扣好扣子,而是拉來前面扣好轉去後面。扣腰帶也如此,我把腰帶轉前扣了再轉向後。如果你在,你會像那天一樣為我扣好腰帶的。理好儀容後,我站在鏡子前左看右看,想像著那天你也這樣站在我旁邊看著鏡子,你說,我們好襯啊!我傻傻笑了起來,換上衬衫牛仔褲去上班。 幾個月前我訪問一名魚缸造景師,他說,我不要夢過但沒有做過,我不敢說以後會不會失敗,至少我已竭盡所能,也享受整個過程。對我而言,我不要幻想過但沒有愛過和付出過,我不敢說以後有沒有機會遇上對的人,至少我已竭盡所能,也享受整個喜歡一個人的過程。就算以後還是一個人,但我可以理氣直壯的告訴別人,我也曾經擁有很浪漫唯美的過程。

盡頭

我當然想過千百種聯絡回他的理由和開場白。hey,我戀愛了。hey,近來好嗎?hey,我搬家了。hey,祝你一路順風。 萬萬沒想到我再次和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索取我曾經借他我父親的片子。可想而知,這是多麼尷尬的事。這就像一對情侶分手後,不知羞恥的要回分手前互送對方的禮物。可是我實在逼不得已才那麼做,那些片子是我老爸的心肝寶貝,我要是拿不回,老爸準會捉我來開刀。 我算是借一種說法來聽久違的聲音嗎?可是這理由看起來就比我想像的名正言順得多。我用顫抖的手撥通了電話,回應我的只是嘟嘟聲。他應該不會討厭我討厭到連我的電話也不接吧。他的確曾經我說過,如果他不喜歡的人糾纏他,他會很討厭,甚至也不理他們。我是那麼瞭解他呀,因為我也是這樣的人,所以我不允許自己糾纏他。我不希望我們過去開心的日子,要用厭惡來結束。 早上他起身回了我的短訊,他說他睡著了。整個早上我一直在等他上網,等啊等啊就等到了下午,他終於甫頭了。 如果一件事你有千百萬個理由不做,但是只要有一個理由是不做你會後悔,那麼就敢敢做吧。說了正經事,我說,有時,我真懷念那段有他陪我的日子,雖然我再也清楚不過,我們無法回到以前的日子。 他說我很煽情,他不要理我了。好吧,你不要理我。因為拿了我片子之後,我真的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聯絡你了。那就是我們的盡頭。

小攤

同事約了我吃晚飯,那是我和你常常去的夜市小攤。你放工後喜歡打電話給我聊天,有時是通知我待會要來接我陪你吃晚餐。 有次你笑著說我這樣陪你吃下去一定很快胖的,還叫我不能怪罪於你。你又怎知道,為了見你,我寧願多做運動,也不願因怕胖而拒絕陪你同行。 我偶爾會想,你是因為想見我,所以常常來找我陪你,也不願想你只是為了肚子餓,或是你不過想找個談得來的伴,而來這里和我吃夜宵。 平時都是你去夾豬腸粉,那一夜是你第一次差遣我為你夾豬腸粉。我夾了一大碟過來,你笑我三八,你說我耍心機,故意要吃肥你。我的確是耍心機啊,你怎知道我是為了要見你久一些呢? 你怎會預料到那一次會是我和你一起,最後一次坐在這個地方享用食物呢?看你吃東西總是開心的,你狼吞虎咽的模樣煞是逗趣可愛的,好像在品嚐著津津有味的食物,讓人也想吃你碟上的食物。 我喝著糖水時,想起了每次來這里也要來一碗糖水的你。你還想念夜市小攤的糖水和咖哩豬腸粉嗎?

你的沉默讓我覺得很痛

六月和我談起一個男生的愛情。她說,一名女生向這名男生告白後,通常男生不接受時,喜歡以沉默表達。他以為沉默就是拒絕,沉默就是讓對方知難而退。然而大部分的女生寧願男生當面拒絕,也不要男生沉默以對。 當男生沉默時,她以為男生需要時間去考慮,她以為男生不懂如何回應,她以為男生有苦衷所以無法回應。她得不到答案,她會為自己編千奇百怪的理由說服自己等下去。 女生常常這樣,即使她無法開始一段感情,抑或是她從一段感情走出來,驀然回首有天她重遇這名男生,盡管愛情已不在,但是女生就是很喜歡問當初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很多年前吧。我問過,我明知自己和那個人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就是要知道答案。聽到對方說有時,感到很安慰的,彷彿當時的單戀找到了方向,沒有錯托自己的心。 應該是上一次的感情吧,他的離開教會我如何冷漠面對自己感情。我不再追問對方愛不愛自己,我不再相信對方有什麼難隱之言。我知道,男生的不說,就代表不要。如果他要,他會主動的。 六月下車前,我告訴她,有時我真覺得自己太瞭解男人的想法,那些瞭解都建立在挫敗的愛情之上。痛過。我可不可以不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瞭解愛,我每次都覺得好累,卻又每次飛蛾撲火去追求我的感覺。 一次一次告訴自己下次不要這樣,可是我下次遇到同樣不愛我的人,我覺得自己還是會這樣沉淪下去。我無奈的說,性格決定命運,我不是不曾遇見很好的人,可是我們終究無法跨過友情以上,戀人以下的門檻。我只能望門興嘆,徘徊在他們的門口之外。 我真的不想這樣,但是我一直這樣。 那終點近了嗎?就算是烏龜背著重重的殼也該爬到了吧?

管理失敗者

我多麼不想這樣,但是我常常這樣,情緒被一件很微細的事情影響。 就如那天我知道自己的臉書被你徹底刪除後,像個瘋婆一樣,在車上失控的狂哭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我讓自己的生活很充實來忘卻這些感受。 很多時候,我真的以為自己釋懷了。 當我又被一些如微風拂過葉子般輕的事情,觸動我的淚穴,我又覺得自己是失敗的情緒管理者。 被擊垮後,我也可以很快的恢復元氣爬起來。 重覆久了,應該會麻木不仁。 就像習慣有你的存在,我終究也會習慣你的不存在。

你不是對的人

朋友問我為什麼喜歡你,我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想了想,我淡淡的這麼告訴朋友,這些日子,你給我的盡是甜蜜呀! 直到早上我讀了朋友轉貼的文字,最適合的人:一、彼此都是對方的好朋友,不帶任何條件,喜歡與對方在一起。二、彼此很容易溝通,互相可以很敞開地坦白任何事情,而不必擔心被對方懷疑或輕視。三、兩人在心靈上有共同的理念和價值觀,並且對這些觀念有清楚的認識與追求。四、雙方都認為婚姻是一輩子的事,而且雙方都堅定地願意委身在這個長期的婚姻關係中。五、當發生衝突或爭執的時候可以一起來解決,而不是等以後來發作。六、相處可以彼此逗趣,常有歡笑,在生活中許多方面都會以幽默相待。七、彼此非常瞭解,並且接納對方,當知道對方瞭解了自己的優點和缺點後,仍然確信被他所接納。八、從最瞭解你,也是你最信任的對方處得到支持的肯定。九、有時會有浪漫的感情,但絕大多數的時候,你們的相處是非常滿足而且是自由自在的。十、有一個非常理性和成熟的交往,並且雙方都能感受到。 除了第四點,我和你有分歧外,我真的覺得我們一年多的相處,是那麼舒服自然的。 我也曾經天真以為,如果我努力一些,堅持一些,或許我們也可以有永遠的。 原來,最適合的人也未必是可以陪自己走下去的人。我真的不知道,到底要遇見多少似是而非的人,才能找到那位叫對的人。

再沒什麼難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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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說我是三個女子之中最瀟灑的,一點也看不出我緊張的心情。 除了之前擔心腦充血外,我並沒有太多的顧慮。jw叫我陪她去跳時,我想那就跳吧。如果我克服得了這些障礙,我也一樣可以抱著這樣的決心去克服你。 爬上吊橋後,有點緊張的。我跟工作人員說我要先跳。工作人員為我纏綁雙腳,我一步步靠近跳板,直到腳掌踩出一半的跳板,工作人員倒數,五四三二一,我張開雙手,毫無懸念的跳了下去。 我常常覺得自己很沒用,可是每次臨到關頭,我都會抱著視死忽如歸的心情,發揮大無畏的精神,勇往直前。 你以前總是說我是瘋狂的女人。人生總要瘋狂的,為愛也好,為自己、為事業、為理想也好。未跳前,sky學柴九說,人生有多少個十年,即使冒險的最後,沒有結果;那過程,總會叫人成長,念念不忘。如你。

我們沒有在一起

電影《全城戒備》的張靜初在臨死前跟吳京說,老頭,我喜歡你叫我老太,這是你為我取的名字。 我一個人在電影拼命流著淚。 我和你去聽爵士與藍調演奏會時,你問我,要優雅的老去還是優雅的死去。我說,我還那麼年輕,我要像前座一對白髮蒼蒼的夫婦,與自己的愛人慢慢的優雅老去。 那晚,女歌手唱的歌那麼的騷魂又觸動我的內心。love me or leave me,你愛我嗎?還是你會離開我?cry me a river,最後淚流成河的,是我。 我們不會一起優雅老去,也不會一起優雅死去。你說我只是你路過的新娘,累了寂寞了,借你的肩膀。借了,是要還的。 我當然也想過霸著不放,可是我騙不了自己,也不想再騙你。以後的路,我和你要分開走下去,我也曾經徬徨過,迷失過。人生的選擇,不再於左或右的矛盾,而是我和你各自擁有一條非走不可的路。

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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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時許,我載學妹從蒲種回雙溪毛糯。送她回家途中會經過你的家,我在心里跟自己說,我要去,我要去看看的你的房子,即使你已睡著或是你也出去狂歡了。 那一路上,我和學妹靜了下來,我的滿腦子都是你。直到送完學妹下車後,一路朝往八打靈方向,我忽然看見大路旁一間花盆店,真不敢相信,就這麼無意間走到那個你曾經載我去看花的地方。我也曾想過,找一天,我要回去這個地方,回味當時的感覺,可是當時我完全對那條路沒有概念。 你在車上說了一堆,我心不在焉的問,“你為什麼會來這里?”你假假賭氣的說:“你不在乎我,你沒有專心聽我講。”後來,你繼續說,小時候有位親戚住那里,你和哥哥每次去都會把著一堆水果出來,紅毛丹、香蕉什麼的。你說,這里原是隔離麻瘋病人的地方,這些被隔離者在荒野種出美麗的花。盡管,後來麻瘋已遠離這個村子,但是花圃卻留了下來。 那個地方真像花谷,青蔥綠意,鳥語花香。你看綠色植物,我欣賞盛放的花朵。 誰也沒想過,麻瘋病患憑著雙手的努力,種出多嬌艷麗的世界。如果努力能創造奇跡,那我和你的奇跡呢? ps:回程的路上,我不但兜去你家樓下,還很煽情的播著徐佳瑩的“失落沙州”。我在那里迂迴的兜圈,像我的心一樣。

該停的就停了

後來你果然很聽話的,變成了我的聊天室名單上上下下的一個名字。你看見有我的小圖樣的訊號顯示在你的電腦屏幕上,可曾想過點擊我的視窗和我聊天呢? 朋友說,女人是很奇怪的,說好不要見面,說好不要聯絡,但是內心卻萬分的想要對方打來聽對方的聲音,想要見對方。女人用種種的爛藉口,製造各種可能見面或聯絡的機會,只為了要捉回當初的感覺。 我不是沒有想過,不是我沒有勇氣去找回你,而是我深刻明瞭,即使我們再回去同樣的路又能怎樣?我不過又再騙自己走回同樣的路,若是如此,我若還能繼續騙自己,我就不會像當天那樣決心離開。 這樣的決定,真的一點都不好受。 以前每天早上,我因出外採訪,沒有如常上msn,你都會發短訊問我去哪里。偶爾公司的網絡有問題,我無法上線,你說一整天沒有看到我上線,很想念我。我連思念都要埋在別人和你看不見的地方。 那些日子,除非我有特別事情跟你說,否則我也不會上網敲你。每一次都是你主動來敲我,我們就有的沒的聊上幾小時。我多麼害怕自己習慣有你這樣陪我聊天的日子,我卻用種種的理由放縱與說服自己。 我擁有了美好回憶的每一瞬間,卻也是另一場悲哀的開始。 這些日子,你已經習慣我的不存在了嗎?

有段時期,我彷彿活在甜蜜的氛圍。那狀態完全脫離了生活的常軌。 我和他不是戀人,卻有著如戀人般的互動。 每兩三天講一通電話,每次講半小時以上。每天保持在msn聊天。不管我去哪里,抑或他去哪里,我們都會互相告訴對方行蹤。每星期有一天他放工後會來我家載我出去吃晚餐,或是去看電影,逛街。偶爾我會到他家發呆。 他是我盜用的戶口,短暫擁有不屬於我的甜蜜。所謂的貪婪,不是無法擁有,而是擁有之後還欲望欲求更多。然而我只是他的其中一個驿站,他將一次一次揚起帆,航向他的目的地。 我可以擁有更久,可是不是真正屬於我的,我要不起。 甜蜜像空氣蒸發的那天,我去商場買了一罐糖果。每天早上出門前,喂給自己一顆糖果,告訴自己今天又是美好一天的開始。

堅定的心

朋友問我介意他的過去嗎,我說不,若我介意的話,就不會毫無懸念的陷進去。我的朋友聽了我說的事情,不但沒有阻止我,反而還鼓勵我弄清自己內心的聲音,不要讓自己想回來時怨恨自己不夠努力。 我一直這麼堅信,愛,沒有該不該,對或錯,只有存不存在的愛,而所有的愛都應該被尊重與祝福。女人喜歡在小眉小眼的事情斤斤計較,但是女人可以包容事情的深度,是許多男人望塵莫及的。(大部分的女人可以接受在外沾惹野草的丈夫浪子回頭,只有少部分的男人可以接受自己戴綠帽)支撐我們去相信與包容的,往往因為是夠堅定的愛。 年少的時候向告白,因為經驗尚淺,不懂處理自己對愛患得患失的心情,當對方委婉回拒後,明白自己毫無機會,自己松了一口氣,終於可以釋放自己,不用折磨自己,也不必為對方一丁點的關懷而暗自竊喜,誤以為對方也有好感。 在愛中累積夠多的經歷後,不再輕易說愛,一旦說了出口,也是準備好了自己,認清了方向,想要承擔責任和對方走下去。聽太多別人的故事,害怕別人的眼光,而不敢承擔對方的未來。若自己也對對方沒信心,兩人無法面對彼此的過去,或家人,那也別談什麼未來。 走不下的愛,都是因為不夠堅定的心。很多朋友都說我這類人渴望一見鍾情式的愛情,其實我不是的,我喜歡日久生情,看清對方的一切後,去衡量自己是否能接受對方的一切,我想得多只不過因為想走遠一點的路。

一個人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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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的朋友稱她的丈夫為寶貝,真甜。你以前偶爾也喜歡這樣在電話稱我,我嬌嗔的不許你這樣稱我,每次我糾正你這樣叫我,下一次你又會來重叫,你每叫一次,我都要抗議一次。  我不是你的寶貝。你是要我不知不覺愛上你?還是你太高估了我?你以為像我這樣大癲大肺的女子就不易動情嗎? 我不要你叫我寶貝,因為我怕自己會習慣,然而有一天這個溫暖卻也會離我而去。我一直那麼清楚自己會離開的決定。 今天,我終於去了haven。那時,我一直嚷著要你陪我去的地方,但是每次你都說蕉賴距離我們住的地方好遠。 我們說過要一起完成的事,即使每次你都是隨口說說,我都小心翼翼記在心里。你說過找一天要帶我去唱k,聽我唱歌,你當和音;你說過找一次假期,我們駕車去東海岸;你說過當你升上SM後,你會換新車,讓我一享當SM朋友的光榮。 如果我不曾下決心離開,我想你會慢慢陪我完成這些事情的,一年兩年三年還是四年的。我不是不願等待,只是我深刻明瞭,再多的等待也是一場空。 就像你告訴我的,有些路,需要一個人很努力走下去。 站在居高臨下的位置,冷風吹向我,特別容易冷醒自己。現在的我將繼續獨自上路,一個人完成你曾經答應我要一起完成的事。

寫給26歲的自己

一名舞蹈老師在這十年內多次演繹青蛇,他說,這角色對他來說駕輕就熟,當他越演越能發掘更深層的自己。今天訪問一名畫家,他原本是畫漫畫和插畫,後來發覺最貼近內心想法的不是為了別人而畫,而是畫自己的內心。 到底搞藝術的人都是這個樣子,還是每個人都在追求"真我",抑或感性的人都愛幻想? 我很像他們,而我用的是文字。那些媒介(文字、舞蹈、繪畫)如剝洋蔥,一層一層掀開外皮,而那自我認識的過程總叫人流淚。 昨天剛剛跨入26歲。盡管這些年來,我的情路都是對方最後以設路障封堵我走進去來收場,我仍覺得自己很幸運。除了男女之間的愛情,我擁有很多愛,家人的愛,朋友的愛。生命中沒經歷太多的重挫,樂天知命去迎接生命的一切可能性。 我一直都這樣生活著,善待自己,珍惜著對我好的朋友,也愛著我的家人。未來也會這樣。

我該停止躍動的心

吉本芭娜娜一直是我喜歡的作者。每次心情低落時,讀她的書像有一股元氣灌入心中,讓自己充滿能量的。那些故事有的曲折,有的畸型,有的失落,有的迷茫,黑暗中總有一束光牽引著故事的人物從幽暗的山谷走出來。 我在火車上讀的是《哀愁的預感》其中一段文字令我感同身受: "有時想想,我們會不會只是一對一直處於敏感臨界點上的男女,利用“好朋友”關係,做為彼此更加親密的手段和藉口?每次處於那種時刻,我都覺得兩個人其實心知肚明,而我是如此重視與眷念獨處的時光。不過,此時,我的心不再騷動,我的心中充塞著終於回歸真正的自己而來的安篤和滿足感。" 我要的不是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而是一個可以拉著我的手跟我陪我走下去的人。我以為你懂的,你曾經是如此懂我的人啊,才那幾天,我們心的距離就拉得像海一樣無邊無際嗎?

瘋婆子的失魂遊記

今天的故事要從一輛9點的巴士說起。 當巴士司機要我搭下一輛九點半的巴士,我的噩運就開始了。坐在巴士上等了十分鐘,才看見牆上貼著巴士的時間表,原來我抵達機場的時間是無法趕得及上飛機的。 我一路戰戰競競,連錶都不敢看,奇跡的是巴士比原訂的時間提早到15分鐘,我以為我來得及上飛機,但是地勤員潑了冷水給我,我上不到飛機了,只能看著我原本該搭的飛機從我上空飛過。 再次回到買票櫃台,等了一個小時才輪到我(多有效率的服務),要不是有個帥哥給我前二十張的輪候號碼,我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機票這時乘機坐地起價,三百多令吉!!!我無奈之下只好離開。 上了巴士後,我又哭了起來。我發短訊給他,我的計劃亂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走下去。他說,有些路還是需要自己一個人努力走下去的。還好,我戴著墨鏡,我就這樣一直流淚到kl sentral。 到了kl sentral,去哥打峇魯的火車票售謦。我去排隊買putra的票,排了長龍終於輪到我,才發現自己排到komuter的櫃台。我去售票機排隊,排到我才發現售票機壞了,買不到票。去排另一架,前面的那位小姐一直放十塊進去卻放不進去,又不肯讓我先買。幾經折騰,我才買到putra的票,轉去masjid jamek。 從masjid jamek長長的一段路到bukit jalil,我一直在等買到票後,好好坐在巴士上放松自己的心情。原來剛剛下過一場大雨,半邊道路淹水,交通癱瘓了。看著旁邊洶涌滾動的臭河,就像我的心情一樣。可是,我應該慶幸,至少我走出車站已經停雨,我不必冒著雨水到處走。 走到新的巴士站,站在外面推銷的售票員告訴我,我來錯地方了,我必須到pwtc的putra station,他還教我怎樣搭車去。我站在人山人海又雜亂的巴士站,有種無力的茫然。 我很想放棄了,可是回家鄉的路依然那麼遠,回pj住家的路也很遠,我要轉好多輪的車才能回到。踅回到star lrt前,正欲過馬路時,有一輛巴士經過我前面,我當時竟然有一股念頭,不如就這樣衝過去,那麼目的地就到了,再也不必走了。 買票時,我又看見和我一樣搭同一班lrt到站的一個黃衣男生,又和我一樣買票上車。他很優哉的在看報紙。他也和我一樣找錯地方嗎?為什麼他那麼自在,而我卻那麼狠狽呢? 重新調整自己的心情,我拿著吉本芭娜娜的書出來閱讀。慢慢的,我的情緒也紓緩,平靜下來。直到抵達pwtc附近的putra站,到處都是售賣哥打峇魯的巴士

心動的痕跡

於是我終於知道我會走向哪里。 我一直以為我過去站在失衡的天秤上,因為單方面愛得多愛得深,所以只能不停仰望那個被我放在更高位置的人。 愛情的悲微,不是在於自己告白後失敗,然後暗捶自己愚笨得可以,一廂情願投入不該愛的人身上。 雖然明知喜歡的人不會喜歡自己,但卻會特別珍惜每一次的相處,希望時間就此停格,抑或無毫目的的一直並肩走下去。 如果不曾這樣喜歡一個人,就不會知道那種顫抖的感動。 盡管他只是站在我身後為我扣上腰帶的鈕扣。他隨口讚讚我穿得很漂亮。我們一起在廚房切菜洗菜。我被雨水沐濕時他從車尾廂拿出毛巾遞給我擦頭髮。他在戲院零食櫃台前為我買水的背影。他狼吞虎咽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我甚至也記得每場一起看過的電影他所坐的位置,看羅賓漢時他坐我的右邊,看鹽時他坐我的左邊。 那些看似平淡如水的細節,都因為“喜歡”而變得刻骨銘心。因為知道得不到,更用力去抓住自己所能握住的每一刻感動。當我以為他對我的好很不真實時,那感受卻是如此的真實。 傷心時,只要想到我曾經如此快樂的沈溺在那些溫柔,就覺得自己真幸運。當我已經從不是屬於我的人身上得到關心與溫暖,還有什麼好嘆息的呢? 記住好的,帶著它的好,給下一個對自己好的人。我想,愛情的美麗在於付出與接受(好的不好的);無法繼續下去的愛,也不要毀了大家對愛情的期盼,我們都有很長的路要走下去。

我的天使離開了

那天我失控在電話中對著朋友狂哭,到了家里還止不住哭意,又繞到住家附近的公園狂哭一輪後,我再也沒有掉過一滴淚。彷彿哭盡了淚水,又或是哭累後的一夜好眠自動拴緊了淚的拴口。 學妹昨晚來我家過夜,她說起我的文字很放,一點都不像我外表給人冷冰冰的感覺。我苦笑了一下,因為這樣的個性,所以注定要吃比別人多的苦。 曾經有人說過我是很堅強的女子,所以即使他離開我,他知道我也會很快沒事的,可以繼續過我的生活。誠如他所言,我在受過情傷後,也一如往常的,很平靜的生活。 在學院求學時,我在宿舍曾和我的學弟為了《檞寄生》的男主角應該跟明菁或荃在一起,而堅持己見。學弟堅持男人會選擇被需要的女子,我則堅持男人應該選一個可以為他分享分擔生活的女子。現在想回去,那些爭辯都覺得諷刺。 覺得步伐沉重的時候,真想苦苦哀求一些人回頭。可是卻又那麼深刻明瞭,當一個人不愛你時,無論你擺什麼姿態,都無法強求回來。於是,我們總在那些挫敗的愛情,學會如何抬頭往前,壓抑到最後就會麻木。 今天開車送學妹去搭車,我換了五月天《為愛而生》的cd。我又想起你了,盡管我知道那首曲子再也不會響起了。 有次讀過一段句子,不管你戀愛多少次,每一次的開始都會令你欣喜若狂的。相反的,不管曾經離開多少人,每一次離開的腳步也是沈重的。可是想起你對我的好,嘴角又不自覺揚了起來。 遇上好的對象,盡管不是對的人,即使明知愛錯,但你仍會心甘命抵的為他傾盡自己的愛。

有沒有一種藥叫愛情抗體

因為腸胃不好,所以養成了追根究底的精神。只要我一感到胃不適,一定會鉅細靡遺,把早上到晚上的食物細數出來,分析是哪種食物令我的胃出了狀況。 應該是年紀大的關係,我敏感的食物越來越多了。之前是早上空肚謝絕咖啡、麵包、粽子、印度煎餅、包點、椰漿飯、糯米雞。近來,我發現,我的胃也抗拒芝士了。 先是去TGI Friday吃了釀芝士通心粉後狂吐,後來是去wondermilk吃了芝士馬鈴薯也反胃作嘔。那感覺真糟,一股酸液從胃倒流上來喉嚨,令人想嘔也嘔不出。看到食物也沒有食欲,整天以即溶麥片或是水果裹腹。 有了2次的芝士經驗,我又得叫自己遠離自己所喜歡的食物。這些年來,我的胃把鍛練成一個很有毅力的人,我不該碰的食物我絕不碰,還能慢慢催眠自己,我一點都不喜歡這些食物。 面對自己喜歡卻又無法走在一起的人,我就像抽離作怪的食物,把自己也抽離。然而它們的不同點是,當不碰這些刺激的食物,胃絕不會造反作亂。愛上不對的人,不管碰或不碰,都是疼痛。 只有時間可以告訴我,到底我是對症下藥,抑或僅僅只是頭痛醫痛,腳痛醫腳。

把心關起來

想像是巨大的蟒蛇,捲捆著厚重的陳年往事,張口吞噬比它驅體大一倍兩倍三倍四倍的回憶。我不敢再放任自己胡思亂想,那些想像伴隨的都是淚。我讓自己很忙,忙著看戲,忙著看書,忙著寫文字,忙著約朋友出去。 今晚和朋友吃飯後,還是從聯邦大道開往八打靈的路。我在車上想回那天的情景,只能用“嚎啕大哭”來形容。別說嚇著了朋友,連我自己都被那突來的情緒嚇著。從來只有別人打電話給我哭訴,這是我第一次打電話哭訴。 朋友一直叫我停在路旁慢慢說,我的車子卡在車龍中,根本無法停下來。我甚至已顧不了自己的醜態,也不看旁邊車子有沒有人帶著異樣的眼光。 那些事情就像是調好鬧鐘,等待時間一到,鈴鈴鈴嗡嗡嗡的不停作響。我按了熄聲掣,時間仍繼續的跳動,如我的心無法平靜下來。 昨天朋友說我玩夠了就走,我聽了後很不開心。應該沒有人像我這樣厲害玩自己,或許就像舞台劇導演跟我說的,女人,永遠都是被自己的情緒害慘。 我一邊駕車一邊翻看學妹送我的書。幾米寫著,為什麼快樂時,我們叫開心;傷心時,為什麼不叫“關心”呢? 在不適當的時候把心開出去,也不會開心的。或許,把自己的關心也關起來,這樣就不會傷心了。

都是你

每輛和你同色同款的車子都變成你的身影。開車出去時,看到和你一樣顏色的車子,很希望坐在車上的人是你。 走在雪華堂前交通大塞,我從倒後鏡看見一輛和你顏色一模一樣的車子駛上來。我看不見車牌,車子慢慢的駛向我的右邊,我的心跳越來越快。我連抬頭轉身看都不敢,害怕里面坐的人是你。

不平凡的

下午我去看了《casa老厝》。劇中其中一個要角是寫愛情故事的女子。上兩個星期訪問導演時,他突然問我:“你同意嗎?很多文筆很好的女子最後都沒有好的愛情。比如說張愛玲、三毛、張小嫻、張曼娟……”。 當時的我倒抽一口氣。那句話像是我心中音樂盒的芭蕾舞女,我以為把它困在里面,她就會永不見天日,萎縮在盒里無法站起來舞動。那導演就是多手的人,掀開了我緊鎖的盒子,讓那妖嬈的舞女蠢蠢欲動,撥動的每一根弦,都在撩撥著我的思緒。 曾經有人跟我說過,命運安排我遇見許多不對的人,換個方式想,其實就是給我更多創作的靈感。上天真厚待我,我連一點違抗的能力都沒有。 當我愈想平凡,我所遇見的人都讓我的際遇變得不平凡。告訴我,如果我停下筆來,我的際遇會否平淡、簡單得多?

失控

撥通了朋友的電話,我跟她說我最後一篇的小說是真的。她說她知道。我的聲音抖了起來,失控哭得歇斯底里的。我說我做了一件很笨的事,我喜歡了一個我不該喜歡的人。她說,她已經有樣給我看了,為什麼我還要這樣。我哭著說不是不是,你的情況跟她的男人不一樣,你曾經開玩笑跟我說,你的情況比外遇更慘。 走在聯邦大道,我像個瘋婆一邊駕車一邊哭。我明知自己一點希望都沒有,還要踩一隻腳進去。我得到過的,全都不是可以永遠屬於自己的溫暖。 她一定是嚇著了,我從來不曾如此失控,因為過去的他們,都沒有你對我如此的細心與體貼。當我做這個決定前,我明知道會有今天的局面,還是一意孤行。我真的以為我做了十足的心理建設,就當是過去你有愛情時不聯絡我的情況一樣度過。我太高估自己對抗愛情的能力。 午後,我開著車到住家附近的公園,哭得不能自己。原來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那麼的傷。

我是你一天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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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店主推介一套啡色的長袖上衣和一條褲子,我很驚訝看著那套衣服,我從來都不曾穿過這樣的衣服。你說不如找些裙子吧。我點了點頭,店主就拿了幾套連身裙給我試穿。 我從來都不曾這樣去一間店試穿很多的衣服。通常我是看中某件適合自己的衣服,才會拿下來試穿,所以朋友都說我的衣服來來去去都是那個樣子。 穿著灰色的套裝出來,我笑說很像孕婦。店主拿了一條腰帶出來為我綁上。我在你面前轉了個圈問你怎樣。你在一旁笑著說,再試試看別的。我穿了一件紫色的連身裙。店主說這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郁金香。我穿著一件長襯衫出來,你說好像女生去男生家,穿著男生大大的衣服,很可愛。 試了一些衣服後,我一直問你怎樣,你說選老公咩?店主拿了legging給我配搭一件橘色的上衣。我走了出來,你說你從未注意我的雙腳那麼修長,很好看。你請店主拿更多適合穿legging的衣服給我試穿。 進出試裝間八九次後,我不再試穿了,決定就在其中三件我覺得比較適合自己的選一件。我喜歡第一件試穿,灰色的那一件,可是顏色暗暗的。我想試白色的,可是我的內在是穿黑色的,不怎麼適合,穿出來印出黑色很不雅觀。 衣服穿出來後,我拿了紅色的腰帶綁在腰間。我和你很有默契的說,就是這件了。我很害羞的在鏡子轉來轉去,問你有沒有很明顯。你輕聲的說,就算看見有問題嗎?我說有啊有啊,人家很保守的。 你站在我的身後為我扣好腰帶,我裝作若無其事的,壓抑那狂跳不止的心。那應該是我們第一次這樣親密的接觸。我很滿意的挑了這件衣服,你站在我旁邊,說我們真襯。我看著鏡子的我們,真希望選衣服也要像選老公一樣,只要我喜歡,就可以買走。可是,我再怎麼喜歡你,也無法跟著你走。 昨晚你一直叫我美女,我真的很開心,這個生日禮物真特別,至少我曾經當過一天優雅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