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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October, 2010

我還是學不會看地圖,就像還沒學會放下你

提前一小時從劉蝶廣場開往palate pallate,十分鐘的路程,卻因谷歌地圖的不準確,抑或我自己根本不會看地圖,我不但錯失了該入的入口,更糟的是,兜兜轉轉也不知去了哪里。 眼看著約定的時間漸漸逼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但是還是走在陌生的道路。我馬上想打電話給你,心想就算再丟臉的事我都做過了,也不少這一次,就厚一點臉皮問你吧。 問?不問?一番掙扎後,死愛臉贏了丟盡臉。我停在德士站,想要從一堆混亂的路名,對比手上的谷歌地圖,叫自己冷靜下來好好認路。騎電單車經過的警察敲了我的車窗,示意叫我不要阻街。 我繼續毫無方向的往前駛,外面突然下起大雨,所有倒後鏡一片濛瀧。還好昨天受訪者打了電話給我,我大概估計對方打來的時間,有三個未設定的名字,隨便接通一個試運氣,電話打對人,但是對方沒有接聽。 有個陌生的電話進來就斷,我以為是攝影先到,迫不及待打回給對方求救,可是卻沒有人接聽。最笨的方法是,眼前我只看到富都車站的路牌,心想到了富都車站再重走金河廣場,等到那里再打電話問路好了。 也不知駁錯那條筋,我最後決定臨時穿另一條路,誤打誤撞就來到採訪地點的附近,抵達目的地剛剛好是約定時間,好險。 臨走前,我的攝影擔心我再迷路,教我怎樣回家。他一邊說我用心記下,我再重覆念一次給他聽,他很不放心似的看著我,決定畫一張地圖給我。他畫的地圖只有路和方向箭頭,也沒有分多少個路口要轉,我問他為什麼沒有建築物的?他說他只會路,不記得建築物。 看著那張潦草的地圖,我真懷念你教我的路。你的道路說明很生動,只要你說一次,我能清楚記下。你會說,左邊是xx廣場,前面是上山的路,右邊那個藍色屋頂是科學館,那里有很高很高的天橋,左邊是很美很美的高級公寓…… 這麼好的隨身地圖,卻被我弄丟掉,我真是“蒙”到上心口。

離開你,什麼都難一點

今晚是我最後一天留在十七區。我在這里住了10個月。 2月23日是我留在家鄉工作的最後一晚。臨睡前我發了短訊給你,我說,mz,今晚以後,我就要和我的小暖床分開了,我真的如願回到城市生活。所謂出外靠朋友,以後你會罩我嗎? 即將離家的那晚,心情是複雜的,我不知道前面的路是怎樣的,也不知道會遇上怎樣的同事與上司。這次的搬家,也有一點這樣的不安。我不知道接下來又會面對怎樣的屋友。 你回我說“何止罩你,還要和你義結金蘭呢。”萬大事有你撐著,傷心生氣都可以找你傾訴,我的心安定了下來。 第二天,我一個人開著車上路,抵達新邦安拔交通燈,過了這里前面是往吉隆坡的高速公路。你的短訊來了,“開車上來要小心,別超速,我等你。 ”我笑了起來。你總是如此的貼心。 然而我何德何能,讓你等呢?從來只有我等人對我回眸一看。 我當然也想過等你。想安分的呆在你身邊,等你想安定下來,等你發現我其實也很不錯。我真的想過就這樣和你蹉跎下去,我們一起作伴,優雅到老。 直到那個人出現,總算搖醒我的春秋大夢。 我聽你說著那個人,你們之間的相處,我知道那個人和其他人不一樣,別人只想從你身上得到東西,然而那個人卻是全心全意的對你好。 那一刻,你說的每一句話就像是超速的巴士猛撞向駕著迷你轎車在愛的道路迷路的我,我被夾在形如廢鐵的車子,動彈不得,清醒著承受全身的疼痛。 那樣的撞擊,你也不是絲毫無髮傷。你維修好,重新上路了嗎? 我無法維修了,只能在一堆廢墟中,等候生命另一場春雨。

生命是一場華麗的冒險

這是一門奇特的行業,把所有不可能的變為可能。 現實生活中的我除了問路外,根本不可能和別人搭訕,但是因為訪問的原故,我可以和一個陌生人高談闊論二三小時。為了採訪一個聾人,還用聊天室面對面跟他談了將近三個小時。 那些我這輩子想都沒想過會踏進的酒店餐館,統統都因為這個行業而有機會窺探不是屬於我的世界。 明天我即將去一間我曾經說要在你生日前帶你去吃飯的地方,你說那里很熱鬧不適合我的,最後我們都沒有去那里。工作的原故,把我帶來這間店。 那些看似與我格格不入的生活方式,總有某些機緣送我到我意料之外的地方。

我也有個很孩子氣的心願

我曾經有個極度孩子氣的心願,那就是寫一篇令他感動到痛哭流鼻涕的文字。 問過他看過我寫那麼多篇文字,有沒有一篇感動到令他哭泣。他很老實的說沒有,不過其中一篇小說卻有觸動過他的內心,讓他深感共鳴。 聽了之後,我有點失望的。我告訴他,終有一天我會寫出一篇弄哭他的文字。最後,我並沒有成功,倒是我自己哭得一發不可收拾。 有次我們一起看舞台劇《遊西買車》,寫完了述評後,我請他幫我看看。他問我為什麼要問他意見,我說因為自己入“戲”未深,所以想請比我資深的他過目。 其實,以我從事文字的資歷,我的文字應該不比他遜色,可是我就是喜歡他讚美我寫得很好。他向我推薦令他感動的文字,他讚美別人的文字,但是在文字上,他就是吝於給我讚美的。 我在意的,而我沒說出口。 像他這樣淚淺的人,說起來要感動他應該不難的。我後來才知道,不是我寫得不好,只是我不是他的對的人而已。

心定自然心靜

講座會邀請星雲大師的弟子心定和尚。負責活動的我半途溜了上樓和同事閒聊,找資料。下樓準備下半場負責的任務前,和另一名同事悄悄的躲在後台聊天。 她日前去尋求心理治療師解讀情緒牌。她以前不斷學習八字、塔羅牌等等與命理有關,甚至是借助宗教的力量來分析自己,瞭解自己,平衡自己。 我靜靜的聽著,其實我也像她一樣缺乏安全感,也對很多不知明的未來感到恐懼。我不再感到徬徨,不是我已練就萬事皆空,只是每遇一件事,我都當它是戲劇般的奇遇,叫自己靜下心來面對。 講座會結束前,心定和尚帶領觀眾唸三小段經文。躺在床上的我,重覆又重覆的吟唱著。他叫心定,所以我相信它能讓我心定。 我不是虔誠的佛教徒,甚至不配當佛教徒,因為我對佛經一竅不通,也對佛家歷史無概念。盡管如此,心中有佛,心特別的平靜。那佛緣是很淺的,卻是很深的滋養我的生命。

沒有你在身邊碎碎念的日子

我漸漸減少自己對網絡的依賴,訓練自己停止在網上得到你的消息的習慣。我像是一個風鈴,你的任何消息是微微的風吹草動,輕易撥動內心叮噹叮噹狂響。 這些日子,我上聊天室只為了看見你的存在,期盼有一天我和你會重拾過去的談笑風聲。我真傻,可我也沒有太大的難過與失望。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希望是過期的罐頭,外表如一,里面發餿。 干脆不上聊天室,假裝因為你沒看到我上網,所以你找不到和我談天的機會。這樣我也看不到你,也不會無聊的點了你的視窗又關,也不用打無數次不會按傳鍵的開場白。 面子書也不想去更新了。你到底有沒有來我的頁面關心我的狀態,我一點都不知道,可是卻執意的當作每一個更新都為了讓你看見我的存在。我真的很三八。也自以為是的把你的更新當作是你要告訴我你的狀況。(我以為我自己是誰啊?) 我曾經是第一手消息的人,卻淪落到要在面子書看你的更新知道你的狀況。你一日不更新,我就開始胡思亂想,你若更新了,我是也想,不是也想,想著想著,就來一場面容的洗禮。 從24小時貼身手機,只為了你打來我一定要接到,現在手機存不存在,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前幾天回家,甚至有始以來不把手機放在床旁睡覺,因為再也沒有這樣重要的來電是我非接不可的。 我一直努力的習慣,習慣沒有你的聲音的日子。

直到你已不再重要

等到你主動約我吃飯時,我已在蕉賴的“遊樂園”和友人傾訴生活鎖事。你再約我吃飯時,我還是賴在蕉賴和K見面。你問我為什麼天天往蕉賴跑。 知道你昨天週假,約了你吃晚餐,就當是為你慶祝已過的生日,抑或是補償那天老點你走了很多冤枉路,又害你給老闆刷的道歉餐。 吃飯的氣氛是愉快的,你沒有像那天那樣凶對我。你說要是我早兩年認識你,就知道什麼叫凶,你已經收歛很多了。我說我很幸運的,我總在適當的時候遇見該見遇見的人。時間總會磨平一個人的尖銳,你還未磨平,那是你碰的釘子不夠多,撞多兩撞,你自然會醒來,與其去碰撞,不如輕松應對。不管你怎樣發脾氣,你還是要面對應該要經過的挫折。 你又問我為什麼不戴隱形眼鏡,這幾次你遇見我,我都是戴眼鏡。我用了很多理由來推搪,但我不想告訴你真正的原因。愛情是很盲目,在同一段時期,在我的眼中只有一個人,我也只想在他眼里表現我自己最美麗的一面。 你說我夾起留海,以後額頭越來越高,叫我去燙離子燙剪短留海。他也曾經叫我去燙直頭髮,我詫異的看著他問,我的頭髮已經很直啦,干嘛還要去燙? 前些時候,我也很想剪短這頭好不容易留長的頭髮,最後我還是決定不剪了,直到我心里完全放下他,我就把它剪短。就當是一段生命的印記。

你教我的事

我懷疑自己前世是上海人,對真上海,書上海,戲上海,瘋狂的迷戀,所以我喜歡書寫上海的張愛玲。 很多人以為你喜歡張愛玲,當時你以“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惟有輕輕地問一聲:『噢,你也在這裡嗎?』”作為部落格序文。 欣賞你的人,為了你去買張愛玲的書,你說你其實並不是最喜歡張愛玲,我沾沾自喜說我知道,張愛玲是我喜歡的,你喜歡的是白先勇。 我已經想不起來,到底是看了范冰冰演的《金大班的最後一夜》,還是因為我喜歡著你所喜歡的,所以我也愛上了白先勇,開始收集他的每一本書。我讀他,也在讀你,每一頁都是那麼令我緊揪著心,難以透氣。 今晚,我開始讀另一本張愛玲的新書《雷峰塔》。逢甲大學中文系教授張瑞芬的序寫著“寫作是何等傷人傷己且妨害正常生活的行當,回憶,就是那劈傷人的,沉重的枷鎖。” 心是沉重的,這些作者都是你教我的事。

不愛的人

對於那些我不愛的人,我能給予的愛早在六歲那年嘎然而止。 像我這樣的女生,你不必再等。 前些天,我把參賽的完整小說交給一位朋友閱讀,請她給意見更改。 她說,創傷,可以用愛來撫平。 等到一個他愛我,我也愛她的人,骯髒的回憶會變乾淨的。 我以為我再也不會哭的,卻還是忍不住淚流滿面。

更好的人

推倒積木的表妹抽到“談你的前男友”,她一副千舟已過萬重山的說,我要謝謝他,要不是他放手,我想我不會遇上更好的現任男友。 那是多麼的理直氣壯啊! 更好,不是意指外在條件,而是發自內心的疼惜一個人。 尋尋覓覓,守株待兔的,不過為了等待一個懂得疼惜自己,與自己互相扶持到老的人。

美好歲月

習慣有你在我身邊 那些曾經美好歲月 絢麗燦爛 溫暖我的心 總要學習面對孤單的自己 準是哥哥房間天花板的銀河系,滿室的螢光迫不及待為我進行光合作用,吸干了我身上的怨懟,化為臨睡前頭上的星空。

火車站

居住在這個人人引以火車站為榮的小鎮,故然它也成為了我年少回憶的重大部分。 2006年下雨的夜晚,我和他找不到喝茶的地點,而一反常態到人群較多的火車站。喝完茶上車,他送了自製的芝士蛋糕給我。我看著他,他說,之前在聊天室曾提過想和我分享他烘的蛋糕,他去了馬六甲一趟找到材料,所以就為我烘了芝士蛋糕。 也有一年,他走上橫跨站台一和站台二的木橋中間,我也不怕危險站在火車軌道上,接著他隨手拋下一隻隻的紙蜻蜓,紙蜻蜓在我頭上旋轉式的飛舞著,從高空落在我腳下。 那時他來我家,也是下雨的傍晚,我開著車帶他經過火車站,卻沒有下車為他拍照留念。他說過沒關係,下次他再來。後來的他,再也不會來了。 人與人之間的相識,就像是一節節連接的火車軌,這樣的銜接是脆弱的,盡管看的是同一幅風景,它會脫軌,它會傾覆,它會被淘汰,它也會隨時被調動,永不永不相見。

台灣之旅臨時取消

吃早餐時,台灣觀光旅遊局打來說行程取消了。我輕輕的說好,可以,謝謝。對方很愕然的又重覆了一次。我說好的,謝謝通知,再見。 蓋下電話後,我並沒有生氣,只是很平淡的跟朋友說,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人生總有這麼多驚喜,真是戲劇化到不行。前一分鐘我還在和朋友討論要不要去機場吃午餐,或是等飛機餐,下一分鐘就通知我不用去了。 好像冥冥中注定似的,同事、朋友之前一直叫我訂酒店,說我很勇太冒險,我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到了才打算吧,走到哪里住到哪里。 當對方說不用去,我有點啊其實不去也好,我就不用煩星期六趕搬家,又或是回來只能用二天時間再趕台灣的六版九千字的專題。松了一口氣,下星期開始,因為之前完成二星期的稿量,所以可以在上班時間搖搖腳喘息。 只是,同事托我買的書不能買了。原本打算去台灣買給馬弟和表妹的禮物買不到了。媽媽知道我不去比我去還開心,問我回家要吃什麼,她會幫我準備好等我回家。 這就是生活,去不成旅行,也還要吃飯、睡覺的。

被虐妄想症

這世界上千千萬萬種人,我就是偏偏喜歡惹上那些不能給我幸福的人,也不會愛我的人。 一次一次又一次,我愈是無法在愛中看到可能的曙光,愈是要用自己的生命,飛蛾撲火式的去燃燒自己,只為了得到瞬間的光亮,燃燒殆盡,只剩一地灰,面目全非。 總結過去,我有被虐的傾向。不到透不過氣,都不願松開勒緊自己的雙手。 那些偷渡來的快樂是海市蜃樓,以為是綠洲,不過是幻覺。 對於一個長期困在沙漠,失去方向,水源短缺的人,早該被黃沙淹埋的,還來掙扎什麼呀?

分享

即將搬離十七區,始從朋友那里打聽到原來我常常嚷著要吃,以為遠在天邊的千層蛋糕,其實不過近在眼前,而且是我每天進出花園必經的公寓。 約好k的昨天,說好要去買兩片蛋糕,再去seven買水,兩人一起上山去談話。臨時加插的手語班,打亂了我整盤計劃。今天,說好要見面,又輪到k要做ot。 我自己解決了晚餐,最後還是買了巧克力口味的千層蛋糕去找k。坐在大排檔,看著k吃得津津有味,一臉好滿足的樣子,這是一個人獨享時無法領略的快樂。 盡管常常藉以工作操勞慰勞自己美食,也覺得自己是被寵的(自己寵自己),吃後都很快樂滿足。然而,一個人的快樂卻是有限的,它只能擴大到某一種程度就已是極限。 獨自擁有好的東西在手,也只是一個人的快樂,當我把它分享給朋友,看到對方的快樂,快樂的指數會攀上更高,超越一個人的快樂。擁有的不多,但是卻也能快樂的活著。 ps:每次郁悶得快要死掉時,都很想見k。k總是不吝於借出耳朵給我呻,就像是吸塵機,小心翼翼的探入我的心,把灰塵垃圾清理得一塵不染,讓我帶著愉悅的心情回家。

慢性自殺

朋友形容我是割喉式的文字工作者,慢性摧殘文字的長度,卻沒有增加它的寬度。 這兩個星期以來,平均每天寫三千字或以上。每天回到家里,甚至有種快要虛脫的感覺,眼睛酸酸的,肩膀硬硬的,間歇性的滑鼠手復發了。 什麼都不做,也不想,只是呆呆的躺在地上。腦里卻是亢奮的,許多片段像雪花般飛竄進去,讓我無法好好入眠。 我還沒踏出國,就要開始策劃回來要如何呈獻這次的教育團。這樣的旅行好累人。盡管我延長四天,除了很想去九份外,我已經不想再用腦想該去哪里,連住的地方也沒去找。 順其自然吧,走到哪里是哪里。我不想像以往那樣,為了難得的出國機會,把行程排得滿滿,從早走到晚,只為了到此一遊的照片。 我在這里的生活太滿了,感覺、情緒、別人對我的影響滿溢胸口,如泄洪般傾盆奔流。我只想逃開,放下惱人的事,慢慢的掏空自己,重新出發。

為你唱一首歌

這是我最後一次在你生日為你唱歌,從今以後你將踏入婚姻,為人父親。 開車前往十五碑,撥了電話給你,我說要唱歌給你聽。你說你要聽梁靜茹的“情歌”,叫我回去好好練唱,你放工後才來向我索討情歌。 今年我的生日剛巧落在馬來人封齋的第一天,被列為公共假期,我從家鄉開車抵達吉隆坡時,E打了電話來給我點歌。我要他唱蔡旻佑的“寂寞好了”,雖然他叫我不能錄起來,但我還是偷偷錄了。後來我還要他唱了梁靜茹的“情歌”。(這麼巧,今年你的生日你也是想聽這首歌。)我也錄了起來,偶爾無聊會點擊來聽。 E的聲音好好聽,我很喜歡他唱歌的聲音,低沉的嗓子,很適合當晚班的DJ。那不是我第一次聽他唱歌。我還記得那一晚我和朋友在外面喝茶,喝得有點HIGH的朋友打了電話給我,可是我沒有跟朋友聊得太多。 我回到家後,朋友SMS三首E唱的歌給我。其中一首是“心動”。這首歌是朋友常常唱給我聽的,那也是我第一次通過第三者的電話聽見E的歌聲。 躺在床上的我哭了起來。我已經忘了當初是因為感動朋友“借花獻佛”,抑或是我想起那個曾經令我心動,又令我心碎的男生。 我現在想起來這些朋友為我唱的歌,心如海水漲潮般陣陣的拍打過來,一波接一波的,從膝蓋慢慢流竄升高,直到淹沒了我的頭頂。 今晚,我再次唱起“情歌”,往事如鏡頭,越拉越近。 你說,這些日子你也以為自己麻木,冷血,然而當我唱第一句,你的眼眶也潤濕了。 借用這首歌,想告訴你,生命宛如靜靜的 相擁的河 我們(友誼)天長地久。 祝你生日快樂。

也有一種朋友叫飯友

我們仨漸漸地成了來往頻密的飯友,聚點是dataran prima。有時是升格似old town cafe的murni、有時是很傳統的好滿粥、有時是演變成很多種口味的恰恰板麵。 這樣的組合有點奇怪,我和朋友說起,我和他們倆常常吃飯,朋友們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驚呼怎麼可能。我們仨從多人的一圍檯吃飯,漸漸的變成二人行或三人行。 怪就怪在那個怪胎中的怪胎,每次問他在哪里,他都會說在地球。盡管打了一百次電話給他,他從來不會儲存你電話,然後問你你是誰。約人見面吃飯總是在面子書或msn聊天室。 另一個是據說是有天他女朋友回家鄉,他要找朋友出來吃飯,驚覺原來在這個冷漠的城市,除了家鄉那班廢材朋友,他竟然是沒有可以約出來吃飯的朋友。 我們通常約在工作天晚餐時間。吃飯時,盡聊些很冷的話題,冷到有種我們三個怎可能同檯吃飯的可能,卻還是常常相約出來。 某一天,我又突然變成他們其中一人的情緒回收站。他總是說我很霸道。我中學的時候都不太懂跟男生相處,他們都不喜歡和我講話,因為我很好練,彷彿全世界欠了我幾百萬。 這些年來,我變了嗎?這些原本不敢跟我講話的男生,慢慢的跟我又稱兄道弟了。 前天,六月說我給人的感覺就是我是一個把朋友放在很重要位置的人,所以男生都只想跟我做朋友,根本不會喜歡像我這樣不把情人放在第一的女子。 她後來說的,我都忘記了,耳中迴蕩著,我只能是男人“很好很好的朋友”。

他拉著我去聽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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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踩著松糕鞋和他走了很長很長的路,我們一前一後擠在洋人與外勞叫賣的隙縫快步移動著,轉向寧靜的街道。詩集的推介禮在二樓的月樹,一進場一位女生在吟唱著詩。那是一把低沉,帶點慵懶的靡靡之音,像貓。我移步到台前坐著,看著眼花撩亂的影像投映,女生這時念著“光亮的獸”,接著隨著音樂吟唱起來。 精神狀態不好的我閃過了圍觀的人群,退到一隅聆聽。最後的壓軸是月樹的店主,也是詩人,念了“王”。她淡淡的念著這首情詩,燙的我眼眶發熱。 從月樹下來,我們去了附近的old china。當我推開木門,看見滿室的舊照片,雖是初次到訪,卻有說不出的熟悉感。 我的朋友曾經帶了他喜歡的對象來這里,那一夜他們還去了民歌餐廳,聽萬芳的“猜心”。送了他喜歡的對象回家後,他打了電話給我,說著說著,他大喊一聲,他又錯過了回家的路口,而必須繞更遠的路。 我的胸口澎湃滾燙著,整個星期行屍走肉的自己,彷彿活了過來,只為了遇見當時的你。

偶有壓力

天氣很悶熱,石灰地板是溫熱的,連浴室的水也是暖和的。我剛剛上來吉隆坡也是這樣燥熱的天氣,風扇打著臉上吹,迎面撲來的風是熱的。 連續失眠了幾個晚上,每天十一點前關電腦上床就寢,在床上翻來翻去找不到對的姿勢,折騰了二小時,又爬起身開電腦上網、打稿。 這些日子已提不起勁和別人聊天,晚上甚少在聊天室露臉,隱形自己看你上上下下的。好幾次我點了你的視窗又關了,真懷念我們有事無事都可以暢快談一翻。我還沒有找到別人頂替你的位子,你呢? 放工後躲在房間看書,看到眼睛累了就躺在地上發呆,想著想著眼淚流了出來。 一個星期要趕出三星期的稿量有點喘不過氣來,其中一個還是大專題。我的神經拉得繃緊,臨睡前也要想明天要訪問的問題,明天的稿該怎麼下引言。一堆文字在腦中飛竄著,怕靈感飛掉,三更半夜爬起身打稿。 精神狀況很差,發熱氣,臉上長了幾顆紅痘。 昨天一早開車去芙蓉,平時喜歡在馬路上奔馳,特別遵守交通規則,車速維持在110至120。看著旁邊的巨型羅里和巴士呼嘯而過,腦中浮現邁薇被泰山壓頂的畫面,我不自覺的倒抽一口氣,緩和緊張的情緒。 幾天擠壓下來的緊張,在晚上化為一股濃濃酸氣入侵我的胃。吃完晚飯後,覺得大事不妙,這痛不是胃漲,不是喝喝汽水吐氣,或是喝甜甜的紅茶就能壓抑疼痛的。 躺在床上佝僂驅蜷縮著身子,口里不斷碎碎念不痛的不痛的,我的胃彷彿是一個煤氣爐,沸騰的熱水在翻攪著,我的手不斷抖著,又苦無頭緒。我再次爬起身看書,讀到眼睛睜不開才倒在床上。 清晨又被一陣灼熱的痛燙醒。我不願起身,但又忍不住疼痛。起身煮滾開水,泡了燕麥暖肚。我從垃圾桶撿起丟掉的胃藥水,倒水進去搖撞,勉強喝下淡淡的藥水,再吞下一片panadol止痛藥。回到床上,我又跟自己說不痛的不痛的,藥力發效我沉沉的睡著。 鬧鐘響起,一覺醒來,疼痛還在。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跑去藥行買胃藥,又回到辦公室努力的趕稿。吃了藥後,精神恍恍惚惚的,無法集中精神打稿。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撐完整篇稿,從早上忙到五點,我有感體力透支,匆匆撿了自己回家大睡。

我試著做得更好

來自芙蓉的攝影和我一起下去那里工作,他帶我去他熟悉的小販中心吃魚丸粉,剛坐下來就看到對面的檔口賣紙公仔。我看了很興奮,馬上沖過去一口氣把所有的紙公仔殺下來。 攝影用很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問道,“這些你也ngam啊?這是我小時候看我妹妹玩的。”我不害羞的說,你不懂的啦,這種絕版的,不是每個地方找到的(我沒說的是,以後我有了小孩,我就可以show出我的珍藏)。 最初找紙公仔的念頭,其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和你說起童年回憶時,你說你和你哥哥找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我不知哪邊竄來的靈光一現,拍胸脯告訴你我好像在蕉賴金魚村看到。 為了找紙公仔,那天我特地跑去蕉賴,可是星期天其中一間店沒開,我只好留在pandan indah過夜,以便第二天早上過去只有白天營業的傳統雜貨店找紙公仔。原來是我記錯了,老闆說這里很多年前已沒有賣了,而且再也沒有紙公仔的供應。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喪氣,因為我很難得才有機會為你做一些事情,可是卻連這樣小的事也做不到。 你當時告訴我不急,可以慢慢找的。(我沒告訴你,很急,因為我很快就見不到你了。) 我打電話回家叫表姐的女兒幫忙找,她說好像在附近的檔看過,但是她常常忘記幫我去買。那天她去了補習,我打了電話給她的二哥。她的二哥很不情願的要去買女人東西,在我搬出以前對他多好的事情後,他很無奈的走去看。他隨便看了一眼就說沒有,我偏不信,要他拿打電話給老闆。我一說紙啊穿衣服,老闆說有有,我的心情馬上沖上了雲宵,很興奮的跟老闆說我全包。老闆笑嘻嘻的說以後若有找到會通知我的。 買了這堆我還不死心,托了馬六甲的朋友幫我買。我的朋友很快的幫我找到,還用快郵寄來公司給我。這些紙公仔我既不需動力,也不需花錢就得到手。雖然也有其他朋友向我討紙公仔,但是我卻很自私的想要保留所有的紙公仔給你,因為當初我是為你而找的(我算重色輕友嗎?) 紙公仔放在我家很久,每次和你見面我都忘了帶出去,後來是你沒時間見我。我一直在等機會拿給你,直到交給你的那天,已是我們最後一次在17區喝糖水。我問你到底有多少個侄兒侄女外甥,你說如果我們在一起,我會很痛苦,因為我必須討好很多個小朋友。 回到家後,我開始打告別信。我一邊打一邊哭,哭得唏哩哇啦,鼻水直流,整個垃圾籃都是包好的雲吞。人家說,當你在一段關係不快樂時,你才要想辦法走出來,然而我卻不一樣,我在這樣的關係是快樂的,卻仍執意要走出來。 我一次一次重覆閱讀,我真的以為

一切很美,只因有你

屋主催我早幾天搬出去,她的下一個房客快要搬進來了。我打包了所有的書本一共八個袋,等星期日搬去我的新住處。我開始有點捨不得這個地方,不是因為它夠大,夠光亮,也不是它交通方便。而是在這間房子里,只要我從陽台望下去,就會想到你的車子停在門口接我去喝糖水吃豬腸粉。我好想像打包書一樣,也把有你的回憶裝入袋子。然而這幅光景卻怎麼也無法折褶收藏。即將搬入第二十層樓,我知道往後再高再美的風景都比不上這間雙層排樓,因為這個風景有你,而你再也不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眷念的時光

Sunway Giza附近的商業區,道路窄,單程路多,車子隨亂停,找採訪的地點兜了好幾圈,也在單行車道和其他車子相反方向行駛,漸漸失去了耐性。 走到同樣的路口,你正要拐進標上禁止駛入的道路,我大叫了一聲,這里不能進的,你趕忙扭過方向盤。 那時這里還不用給停車費,現在開始徵收一令吉。我第一次看見停車位有感應器,空的是綠色,有車的是紅色。上個星期去金河,那里也安裝了這個系統,真方便。 走上服裝店二樓,推開門看見多了一張白色的大床、一張長桌和八張椅子。我這世人只有能力邀請三五好友來家里聚聚;有些人卻可邀請朋友來自家的店聚聚,真了不起。 你說過有天你要開間民宿,養一條狗陪你到老,不知道這個夢還存在嗎? 店里已不見那位很貼心幫我拉衣角、扣腰帶的店主,只有一名可愛,也很貼心的店員招待我。 下個星期就快出發到台灣,學妹說入秋了,有點冷,只需薄外套就好。我身上的溫度要比別人自動調低五至十度,我想我需要一件legging保暖,而這件legging我只想在這里買。 我站在鏡子前,前後左右轉身看看試穿的衣服,眼前彷彿映現了你和我淺淺黃褐色的身影晃然閃過。那已近三個月前的事了。

搭來搭去

去看《卡門》芭蕾舞劇,我穿了黑色的上衣,紫色花布裙子,紫色的鞋子。你從頭到腳打量我的穿著,你說,顏色搭配不錯,然後拉了我的斜肩小包包的帶子,“就是這個不搭”。我看了你一眼說,其實我拿這個包是為了襯托你黃色的t恤。 從早市購買生鍋料回家,你洗澡後換了一件紫色的橫條紋衣出來。我問你可以不要跟我穿一模一樣的顏色,你說你就是跟我穿一樣的顏色。我叫你去換,你不要,你說本來你還要穿跟我一樣的黑色格子褲子。 你穿著鮮紅色衣服,我說你很像過年,你指著我的鞋子說你這麼穿是為了襯托我的鞋子。 可是不管我怎麼和你搭,就是搭不到一條路通往你的心。

胡說八道

荷蘭 同事問我最想去哪里,我說荷蘭,那里有我喜歡的風車,還有郁香金,最重要的是我要去梵谷博物館。我還沒有存夠錢去荷蘭時,谷歌地圖就先帶我去“荷蘭”。去採訪的路有三條,我千挑萬選,選中那條荷蘭路,半途中看見那條路已封堵不能過。我原本就不喜歡公關公司傳來的地圖,結果看著對方提供來的地圖,我因為一直走錯路,不會看地圖的方向,到處亂亂u轉,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回家途中,媽媽說新村xx睡夢中去荷蘭了。 我當然也想過一百個去荷蘭的方法,想得最多的是車禍。可是,每次我駕車遇到亂沖亂撞的貓貓狗狗,我都會嚇到驚慌失措,然後一邊駕一邊說,就算你要自殺,也不要死在我輪下。所以就算我要去荷蘭,也不要累街坊啊。 95?97? 像我這種不疼英雄的人,一出現95這種便宜油,我就讓它喝到現在。最近有感英雄越來越老,跑起來一喘一喘的,我心血來潮,恩寵它去喝97。一喝下後,英雄馬上如灌入“紅牛”一樣,充滿干勁,沖鋒陷陣。另一半三百年出去找野花野草,就像老殘的英雄偶爾也需要97滋潤,尋求沖的快感。97雖好,95也很實用。 霸權 這世界有男性霸權、種族霸權、異性戀霸權、沙文主義霸權、大國霸權……應該多加一樣歧視單身者的“雙人霸權”。赴一趟超市,要買食物回家煮,肉類都是包裝成二塊裝以上、青菜蔬果都是一大包的,甚至散裝的我要買一人份,那個包裝者也不讓我這麼做,還限最少買這樣的數量。如果你問我為什麼要戀愛結婚,我現在可以大聲告訴你,因為吃不下的飯菜可以裝進另一人的肚子,這叫環保婚姻!!

不想只是路過而已

你可否像過去一樣把我縱容在心底呢?就像小時候,那些要好不要好,一段時間後,我們又和好如初呢?為什麼小時候我們這麼容易,那麼簡單放下不快樂,重修舊好。長大後,我們卻因為有的沒的,尊顏?面子?仇恨?心結?而輕易放棄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 我在人生學習的旅途上,到底是開倒車?還是煞車不及撞翻車? 你可否讓我像過去一樣靜靜呆在你身邊聆聽你的生活?就當作過去是身患癌症,誤以為患了絕症,如今醫學昌明,割了腫瘤,放射,化療,電療,盡管比之前虛弱,但氣若遊絲的苟延殘喘,慢慢調養,就可重新恢復體力,重新上路? 如果這輩子我們注定無法相愛,我可否就在這世以友誼之名親手埋葬你,然後和你在下一世重逢?

小心輕放

在週末的放縱下,每逢星期一特別容易入眠,昨晚卻整夜輾轉難眠。 只要在線上看到你存在就感到安心的習慣,令我感到莫名的惶恐。驚覺我執意在行為上的離開,潛意識思想上卻從未想過離開,所以當我發現你的不存在時,混身感到不對勁。 想像如漩渦般繞了一圈又一圈,你忙得透不氣來嗎?你出去狂歡了嗎?你出國了嗎?你發生了什麼事?躺在床上的我越想越不安,起身再翻讀剛剛看完的夜報,確定沒有錯漏任何新聞。我甚至還懷疑過某個和你同姓的人會是你遠房遠房的親戚。 我到底怎麼了?關於你的一切一切,其實真的一點不關我的事,可是我卻把它視為很重要,馬上必須弄清楚的事。 那是和過去你在線上看不到我有雷同,卻不一樣的感受。你可以發個短訊問我去了哪里,我也會乖乖的跟你報告;我現在卻要反覆找理由來練習詢問,拼湊幾十種看來不唐突、很自然的文字組合,最後還是忍下這股衝動。 舞台劇導演的話再次躍進我的腦海“作為一個男子,我實在不明白女子為什麼可以把愛情視為最重要的事。”當時,我一點都不以為意,嗤之以鼻,覺得自己根本不會這麼看重愛情,家人和工作才是我最著緊的事情。 可是有關你的消息動向,一點點就輕易的拉扯我的淚線。我是一塊玻璃,尖銳堅硬易割傷他人,卻也容易因他人的松手而碎裂。 如果你曾偶然聽見玻璃碎裂的聲音,親愛的,那不是怦然心動,而是抖然心碎啊! 愛我的人,請將我捧在手里呵護,小心輕放。

有福

採訪一位前政壇名人的妻子,一開場她就給我下馬威,似乎嫌我年紀輕,不夠“格”訪問她。老闆要我訪畫,她又不要講畫,我問她畫的東西,她說這些已經千篇一律,叫我採訪她前應該做好功課。 她播放了她創下最長畫的記錄開幕禮短片給我看,然後自故跑去廚房張羅午餐。我和攝影你看我,我看你,尤其是我,都不知如何是好。煮了一大桌的菜,一直推給我和攝影吃,我又是有名的“貓食動物”,真是有福但肚子難消受。 她一直說人生、政治、人際關係,我一直拉她回去講畫,她卻越扯越遠,有的沒的,越說越起勁,好像要把幾十年的人生經驗濃縮成精華喂我。 臨走前,她又猛塞水果叫我吃。我說不吃又不是,只好搬腸胃不適來擋。她突然殺出一句“你的鼻子很好”(huh,什麼鬼?)我說,我鼻子不好,有點敏感。她說:“不是,你的鼻子很有肉,是有福氣之相”(不是吧,又來!) 我吃到26歲,要美貌沒美貌,要身材沒身材,要學歷沒學歷,要愛人沒愛人,要錢沒錢,我都不懂像我這樣隨地可以撿一打的人,怎麼常常會與“福氣”扯上邊。 如果我真有這等福氣,現在應該是在家搖腳做少奶奶,得空上美容院,理髮院,打扮花枝招展恭迎男人回來的小女人吧!沒有!!什麼都沒有!!我不過是個有點空閒發發呆的閒人,在事業順風順水的上班族。 我想來想去,勉強要說有福氣的,就是我身邊的朋友都把我寵得上天,讓我無法無天吧。就像今天忘了帶受訪者的地址出來,正懊惱之際,那個攝影就打了電話來救我。 朋友知道我即將出國,就打包寒衣送到我家借我。朋友知道我吃飯後很多pattern,總是不嫌我上廁所太頻密。我的“愛人”甚至會在我發小姐脾氣時包容我,取悅我。 每次我遇上小麻煩,還沒有開口,或是一開口,就有朋友跳出來幫我主持大局。小小的福氣總讓自信心渺小的我不自覺壯大起來。

你是一棵盛放的罌粟,深深的扎根在我心深處

我從來都不敢問他們愛不愛我。我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因為我相信愛不是用來說的,而是用行動來表現的。當你離開我時,你還說愛我,你要我怎麼相信你的愛啊? 於是,每當我說起我上一段死得不明不白的愛情時,朋友都會笑我很笨,為什麼不找出原因。 你說過你愛我,可是就算是愛,也改變不了走到如斯的地步。這是什麼愛啊?我不懂。 我到現在都沒弄懂。所以我怕愛上一個不愛我的人。 我已經不像當初那樣年輕,中學喜歡一個男生,拖了六七年,甚至別人已經有女朋友,我們還可以曖昧好幾年。恃著年輕,任性的蹉跎歲月在不該等的人身上。 22歲遇上他時,我以為我學乖了。當他說做回朋友時,我也乖乖的接受。我以為自己這次是閃得夠快,然而後續的疼痛也一樣耗了二三年。反覆練習見他時的從容,然而不管自己怎麼做都是功虧一簣。 這次,當我發現自己深深陷入其中時,不斷的想要抽離自己。我精心佈置許多有利自己的回憶,越是眷念著這麼美好的關係。如果我還年輕,我想我會不顧一切的陪你蹉跎下去。 只是,我不再年輕,我不能任由自己的感覺放肆下去。因為我的眼中只有你,我再也容不下別人,根本無法去開始任何一段感情。 這樣的抽離,會更快痊癒嗎?我一點把握都沒有。 那時候,那個男人曾經說我是他上癮的毒藥,他卻輕而易舉的可以把我戒掉。而你才是我真正的毒藥,我明知碰不得,卻仍要一意孤行的去碰,去上癮,而不可自拔。 張小嫻曾說,愛情是含笑飲砒霜。甘願做,歡喜受。

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朋友的友人看了我的文字後很想認識我,他用了“文質彬彬”來形容在網上風花月雪的我。我警告友人不要讓對方有這樣的幻想,因為所有的人見了我的文字,再看到我本人的大癲大肺,肯定會幻想破滅。 約好今晚一起去唱k的。我欣賞“歌舞今宵”音樂劇回到家讀到你的文字後,馬上打電話去推掉約會,只要好好在家大哭一場。 朋友堅持我答應了就不該退縮。我點了梁靜茹“會呼吸的痛”、叮噹“我愛他”、劉若英的“我們沒有在一起”。我的眼淚一滴都流不出來。 直到朋友唱阿牛的“純文藝戀愛”,“你是洶湧的海浪,我是疲憊的沙灘…”眼淚悄然從眼眶滑下了臉龐。我用披肩包著臉。朋友問我怎麼了,我沙啞著聲音說好睏。 昨天y喝得醉醺醺的一直打給我,我接了y回來後,y一直不願下車,賴在車旁說要嘔卻嘔不出。看y辛苦的樣子,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凌晨站在家前面陪著y。 第二天醒來,y說忘記昨晚說了什麼,覺得自己很糗,常常發酒瘋鬧笑話,甚至已經想不起自己講過什麼。y說很想像我這樣,很冷漠,很安寧的面對感情的挫敗。我淡笑不語,我只有在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抓狂起來的放聲哭泣。 在k房內很想發短訊給y,我想說我喜歡的人,已經有他愛的人了。我按了幾次又刪,刪了又重按,卻怎麼也傳不出那封短訊。傷心的事又何必多說呢? 其實,我也想像y那樣瘋狂,可是我卻只能靜靜的療傷。

如果今天我穿著美麗,那一定是我想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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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在我的身後說我的雙腳很好看。我的身體與“細”、“瘦”、“長”沾不上邊。從小到大,朋友給我的花名都是“豬”、“沈殿霞”。 我幾乎都對肥免疫了。已經三百年前放棄減肥這事。 穿著橘色及膝的上衣,搭配黑色的legging站在鏡子前,看著你坐在我身後的一張半圓型椅子也同樣看著我。你說從未仔細看過我的雙腳,原來我的雙腳不粗,穿起legging很好看。 聽了你的讚美,我沾沾自喜的望向鏡子,前看後看左看右看,真的有那麼好看嗎?我從來沒有察覺呢。 你叫店主拿一些適合搭配legging的衣服給我試,我一下嫌袖子太寬,一下嫌黑漆漆,到最後都沒有選中適合legging的衣服。 我向來都是穿著輕便就出門的女生,可是每次和你出門前,我都會慎重想想當天該穿什麼衣服,穿了後站在鏡子前照很久,確定自己穿著得體。盡管穿來穿去都是那兩件衣。 我現在甚至隱形眼鏡也少戴了。我所作的那些愛美的事,只是喜歡你在見到我時,不吝於讚我漂亮,因為我只想為你一個人而美麗。

我不要時間偷走有你的回憶

我和表妹二年級遇見一個同班一年級就轉校的同學,我們很興奮的跟她打招呼,對方竟然不認得我們,問我們是誰。我和我表妹一直說,你以前是不是讀過國民華小,她說是是是,但是就是不記得我們。我和表妹很失望的離開。然後一直互問彼此,為什麼有人竟然可以這麼快忘記的。 有次我和你去看舞台劇遇見我曾訪過的導演,她想不起我是誰,我說我是訪問她的記者,她似懂非懂的說是不是x某記者,我說我不是。站在旁邊的你等她離開後說她很笨,不懂又要裝懂,一點都不懂禮貌,叫我把她放進黑名單。 相較之下,你的學長記性比她好多了。我副主任跟對方講過一次以後藝文交由我負責,當我表明名字時,他就問我是不是之前通過電郵的。你說,這才叫用心。 我的同事、朋友常說我是跳tune思維的人。當我說著某件事情,突然可以跳到完全無關的事情。可是,只要我親身接觸、經歷,那些事情就會自動拷貝在我腦里,等我一件一件粘在文字上。 而你陪我走過的路,甚至一句話,它是跳tune式的存在,只要我靜下來,有你的片段像是菲林般一格一格重現,我只要剪下一格,就能寫下有你在內的故事。

我不配做好馬

第一次見面後,你介紹我去看《他不是你想像中愛你》,你說我看了就會“醍醐灌頂”。(這詞也是你教我的) 你認識我的時候,我在一灘死潭水垂死掙扎。我常常告訴你,只要對方一通電話,一封短訊,我就會毫不猶豫的回頭,像牽牛花一樣,往有他的地方攀爬而去。什麼“好馬不知回頭草”,我才不理!我才不要做好馬,我只想飛蛾撲火的去接近我所喜歡的人。 是你逼我認清真相的。你說一個人如果有心找我,即使換了電話,搬了屋子,就算是跑到天橋底下,他就是有這副能耐把我揪出來。他沒有這麼做,就是因為我不值得他這麼做。 在任何大事小事如魚得水,遊刃得餘的我,卻在愛情中屢戰屢敗。 我是一個不停在愛中串場的小醜,因為喜歡一個人,而拼命想討好對方的歡心,可是那卻不是別人想要的。小醜的表演在馬戲團,永遠只是配角啊!所以那些描寫小醜的都離不開“對人歡喜,背人愁”,因為他們永遠無法成為主角,只能客串鬧場,博君一笑。 如果我和你的距離有一千步,只要你走一步,我就會朝往那999步而努力前進,沖鋒陷陣。然而,那也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為了你,我願意冒險

去年H1N1流行期間,我和父母去了一趟香港。不巧的是,我患上嚴重感冒,看了幾個診所醫生都未見效。心想不是這麼倒霉吧,花錢去買病回來? 由於出國回來沒有根據公司指示隔離,我不敢去看專科,怕證實是患H1N1拖累街方。拖了整個星期後,我只好硬著頭皮開車去馬六甲看醫生。 在等候進診室時,你發了短訊給我。你說你也病了,請了半天假去看醫生。我還很有閒情的回你說,如果我在吉隆坡就好,我可以載你去看醫生。 來到吉隆坡生活後,每次都是你開車來載我出去,我很少主動開車去載你。 我不知道我是太瞭解自己,還是我太瞭解你。我們都是那種不隨便領別人情的人,尤其是當我們知道自己無法回應對方的感情。 所以,即使我很想獻力,但是我都要想很多很順的理由去告訴你,我只是“順便”,不是特地為你做的。害怕被拒絕,若你像拒絕別人的善意一樣拒絕我,我會覺得我和你的交情不過爾爾,不過是互塞對方的時間。 可是,我希望我在你心中是特別的,至少是朋友地位超越其他朋友的。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去遊走你的、我的界限。走得太近,我怕自己死心塌地;拉得太遠,我又不甘心。 直到有一次,我終於有機會擔當你的“司機”,中午偷偷溜出去載你回家。中途你說想吃麥當勞,我的車子停在分界堤前,未來得及靠左邊。 你大叫說這樣很危險,不要這麼麻煩,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午餐。我不聽你的話,硬硬把方向盤扭向左邊。 我那時多想告訴你,為了你,我願意冒險。

當我自認文字俗氣,你又說我發小姐脾氣

朋友常常說我的文字很庸俗,脂粉味很重,拜托我不要把自己弄到很low class。我其實很介意別人彈我的文字,尤其是我自覺本身沒什麼優點,仰賴文字為生時,竟然還要面對這樣直接的貶語,真是叫我情何以堪。 直到我讀到陳升的一篇文字,他說,他不是沒有機會登上大雅之堂,然而他閉起眼來,想起的都是他農間鄉野的生活,還有那些草根味很重的朋友鄰居。自然的,他的文字也是土土,笨拙,流露原始的趣味。 當然人紅了,說的話都是擲地有聲的。當我只是一個默默在文字耕耘,寫寫心情,自是無法這麼理氣直壯說,我的文字,你懂個屁呀!草根就不能是文學嗎?通俗才有共鳴啊?他們總會這麼說“忠言逆耳”,讓我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 導演也有王家衛,周星馳,總不可能大家一窩蜂崇拜王家衛,而冷落周星馳吧?這樣的形容有點無理取鬧,可是我只需要一點認同,這樣也很難嗎? 我不介意別人怎麼看不起我,唯獨文字以外。所以每次我的同事讚我寫專訪寫得好,我都覺得那是一個讓我繼續變好的推動力。 之前,我常常向朋友吐苦水,不喜歡做教育版。那天,我和同事暢快談了兩個小時後,我彷彿不再瞎子摸象,慢慢摸到新教育要的模式。因為喜歡,所以寫起來特別順,也做得快樂。 我只是需要一點點的鼓勵,你為什麼就是要潑我一盆冷水?

但願我是你回憶中值得想起的人

“有時在想,為何我會給你短訊?是不是只是想吵吵你?逗逗你?關心你?還是我無聊?” 其實那也只是一封普通轉發的短訊。我沒有看完就回了你,因為我懂你啊,因為我剛好在同一頻道上…… 回了短訊,我重新讀一遍,往下按才看到“錯!錯!錯!我只是想你在讀我短訊的時候,想起我。” 當時的我不禁大笑起來,笑自己太湖塗了,竟然去對你的轉發短訊認真。 打完一篇專訪後,讓自己透透氣,我上了面子書。讀到你的文字時,我驚慌失措的從手提袋里掏出潤濕眼睛的人造淚,讓眼淚隨著眼藥水流出來。 同事問我怎麼了,我說眼睛太干不舒服。 就如短訊一樣,我要求你寄明信片給我,不過是希望你在旅途中偶然也想想我。 我再也不會為了有沒有收到你的明信片而難過。然而,當你說在旅途也猶豫著要不要寄一張給我,我的眼淚再也無法抑止的泛濫起來。你也有那麼一瞬間想過我。 我哥曾經跟我說,如果一些人你無法避免的要跟他分開,但是你也要做到讓對方往後想起你時,覺得你是一個值得的人。

我算是樂觀嗎?

臨放工前,同事在msn敲了我,“訪問”我關於理財的課題,以加入她的報道。她問我覺得自己窮嗎?我答,錢到用時方恨少啊!買屋時超過二百五十千的不看,在書局看到貴書時不買只在書店看。沒用到大筆錢時,從不覺得自己很窮的。 人人都說鄉村賺錢多,花費少,為什麼我還要傻傻跑上來?我說,我無法在一個完全沒有娛樂的地方繼續生活,沒有戲院,沒有書店,沒有cd店。那樣的日子乏悶,也根本沒有花錢的可能。 25歲之前,根本沒想過婚姻,哎呀,婚姻我懂個屁嗎?今朝有酒今朝醉,身上有些閒錢就想出國,把花錢的大都會視為呼吸新鮮空氣。我在家鄉工作的時候,來吉隆坡來得很勤,也很富貴,朋友都說我是暴發戶。 25歲之後,我開始想很多遠一些的路。萬一如果真的一個人,我要如何照顧自己呢?存錢突然變成我生命中很重要的大事。我爸過去常常說我“視錢財如糞土”,不是我不在乎錢,也不是我從來不曾捱過窮。只是錢真的夠用就好,不夠用時,對物品的欲望視之不見就好。 同事問我那怎樣才算真正的富有,我說,心靈的富有永遠比錢財的富有來得重要,然而我也永遠記得沒錢萬事不能通。所謂的夠用是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子、有一輛機動性還算不錯的車子、一年出國一次。 同事再問我,那現在有什麼憂愁。我想,像我這樣逢求簽都求到上上簽,逢看臉看掌算命或三世書都講我是大富大貴的人,如果還要怨天尤人實在是很惹人厭的事。然而我身邊的朋友,只要跟我談得來,都知道我現在什麼都不缺,就是少了一雙溫暖的手作伴。 剛剛打了電話回家,我爸媽這兩天連番轟炸叫我回家鄉工作。我問他我回去有什麼好處?我回家只是讓他們方便,但是我卻要枯萎的生活。我語氣很硬的說,我很牛的,我決定買屋子的事,你反對也沒有用的。我爸也說,他也是很牛的,他很堅持要我回家鄉工作。 我們在電話中僵持不下,我的眼淚快要掉下,我說那你牛你的,我牛我的,沒話可說,bye bye。因為家人的不諒解,我會難過的。愛情,不是我努力就可以得到的。我得不到,但我努力過。這是我快樂生活,小小的缺陷。

獻“醜”了

今天讀到“花蹤”文學獎徵稿。前兩年我膽粗粗的去投了詩,後來看了別人的詩,才覺得自己真是班門弄斧。 這次,不投詩了。我還是投回自己擅長的小說。小說是去年寫的。那是我要告訴你的一個小故事。我當時每天關自己在房間,花一兩小時來寫,每打一段句子,眼淚是狂飆的,哭得十分淒涼,彷彿帶自己回到了“案發現場”。 佛洛依德說過“一個人如果以前曾經有一些創傷性的事件而引致心理有問題,只要他能夠知覺地再將那事重演一次,並將本我、自我和超我作回平衡的處理,那麼問題就會解決。” 今天我重讀這篇文字,再作修改時,心里特別的平靜。 是你給了我這股力量,去重新面對自己。 雖然陪跑的成分居多,但是我先戰勝了自己的心魔,對我來說才是最大的安慰。

你為我朗讀

曾經叱吒政壇的強人李光耀在妻子中風時,每晚陪在妻子身邊唸詩給她聽。連李光耀的女兒也不禁感嘆,因為不敢相信有人會如她父親這樣深情待母親而寧願不嫁。 撇開李光耀先生顯赫的身分,盡管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單單那份為愛妻所盡的心意,都教人感動。 我遇上你都是我的幸運。那些我從來不曾渴求的浪漫,因為你的出現而變得唾手可得。 你會唸詩給我聽,你念過假牙的詩,你說他的詩短、精而準,很抵死、有趣。“咱們分手吧!左手歸你右手歸我”。我總是靜靜的聽你念。你有時還會像孩子朗誦詩歌,聲調有高有低,字正腔圓的,逗得我忍不住大笑。 思及憶此,平靜的心湖又激起水花,洶湧澎湃的滾動著。 你是一個很好的情人,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後。

我是路人甲

我要的幸福總讓人感覺沉重。這是過去一些男人離開後對我這麼說的。 前晚去六月的家過夜,躺在床上的我們談了一些心事。她說,這是個不正常的社會,或許我太正常了,所以感情的世界容不下我的循規蹈矩。 她說,感情是要經過磨合的,而我把愛情想像得太美,要心靈相通,要默契交流,很認真的談戀愛。那認真讓人很想逃離。 我或許比一般人幸運?我遇上我所喜歡的人,從來都沒有經過苦難的磨合,我們縱然不需說太多的話,就能瞭解彼此的想法。盡管不同意,但是我們試著去理解對方。 我不吵我不鬧也不多問。很多人問我為什麼不追問原因。如果你想讓我知道,你會告訴我的。你不想說的,我不會問。 不是因為我不在乎,而是我所在乎的,你們都說過不能給我。我想我懂的,退後。 最近我很怕聽見林宇中的“路過的新娘”,我開著車,one fm也播,轉台my fm也播,早也播,晚上播。催得我眼淚直掉。 我只是借過你們的肩膀,僅僅是這樣。前世,我只是為你們蓋過一塊布,僅僅是這樣。(到底我有沒有埋過一個人呢?)

寂寞寂寞就好

“人本來就寂寞的 借來的都該還掉 我總會把你戒掉” 夏末已過,正值秋天。 心中熊熊的烈火也已熄滅,剩下一地的灰燼,有葉子枯萎的味道。 失敗的愛情似一年的四季 邂逅是美好的春天,有點甜,有點柔,春心蕩漾。 相戀是乾柴遇烈火,炎熱的夏天一發不可以收拾。 冷戰是秋天,介於冷熱間,忽冷忽熱。 兩顆心結冰不語。冬天再冷,也冷不過沈默的彼此。 而我還未學會相戀,卻迫不及待學了分離。 越級挑戰 冬天終究會過去。迎來春天。 寂寞,那就寂寞吧。 而不是寂寞痊癒。 當初我們是這樣解讀蔡旻佑的寂寞好了。 嗯,寂寞寂寞就好。

放手也是一種享受

一直以為放下的過程 必然經過掏心掏肺 才叫懂得愛 曾經深深愛過 放下過程 不再叫我難堪自責不已 學習享受你給我的 全部 包括現在

我坐在這里看著時間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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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時半,聯邦大道交通堵塞著。 剛剛朋友慫恿我喝紅酒。他們等我心情亢奮。就來談感情。 喝了幾口吧?也什麼好說的。一片空白啊。安於生活工作。 對面是Baan 26。我們初次見面的地方。 你傳了谷歌地圖給我。我很笨看來看去也看不懂的。 我把車子停在金河廣場。上了你的車。 走回你教我的路。停在同樣的停車場。我們都穿上黑色的衣服。 坐在雷鬼吧。我們九點多到。還能霸個好位子。 夜越深。排在外面的人越多。真happening。 你說happening的地方不適合我。我的生活樂趣不在這里。 第一次在強勁的音樂下放松自己。 洶湧的人潮。化到鬼怪的臉。貼身的搖擺。 男男、女女、男女的擁抱與接吻。 這是一個很特別的夜晚。我的記憶在喧嘩中越來越鮮明。 只有街燈知道。我和你來過這里。

聽懂了陳升的“把悲傷留給自己”

J說既然我無法從生活擴大朋友圈子,那就在網絡圈子讓更多人進來。 留在待加入的邀請中,我一次過通融他們進來我的網絡社交圈子。有些人只是如過客般沒留言,有些人留訊息給我,也有人更積極的,加入我的MSN。 我和你的默契,也是這樣一點一滴,聚沙成塔的。可是這些人怎麼聊,都不對話。我明明很希望有人走入我的心中,可是當這些人一副撒網的心態,讓我不怎麼自在。 於是,我又一次過清理面子書的名單,把所有不是朋友,從未見過面的人,一次過刪除。現在,面子書又累積了二十多個待加入的名字。 你常常告訴我,不要浪費時間在沒有結果人的身上。我年紀不小了,不要天天跟那些只能做兄弟、朋友的男子混在一起,你叫我應該把時間放在有可能的人身上。 你的話對我來說是警號,你也是不可能的人,我卻執著的要把所有時間耗在你身上。那段時間,我從來不曾為了自己的傻氣而哭過。 曾經有個男生跟我說做回朋友的那天,我忍不住的在他面前哭了起來。那次之後,我告訴自己,無論如何,即使面對著我不想預見的結果,我也要留給對方笑容。我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力量,讓你快樂過,盡管到最後我沒有處理得很好。 若干年後,若你想起我,但願是我曾經娛樂你的片段。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