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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ly, 2015

南寧三人幫

從南寧回來了近四個月,南寧三人幫第一次的聚會好不容易湊成了。 工作的原故,每次有合作性質的工作,總會有人開個群組,交待工作,報告工作等等。而我們南寧三人幫也是這樣開設的。起初,我和J也僅僅是點頭之交;而和多米則較多話。 那天在機場集合,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不安的是,要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混入某個集團,人海茫茫尋找死者的家屬,未知的是,不知如何與一個從未合作過的J共事。 有人說一趟旅行,可以決定二個人的一生。也不是在途中制造了一個新生命,而是當中的磨合,彷彿可以瞭解一個人是否適合與自己共度餘生。為此,一些好朋友去一趟旅行,回來之後可以老死不相往來,也有一些人即便沒有鬧得翻臉,但彼此心中留下疙瘩,從此不願跟對方一起旅行。 J幾乎就是那種完美的行程安排者,從辦登機手續、去哪個登機艙口、去哪個行李帶提行李,我和多米就像是流水線的產品,跟著他就能一一辦妥。 雖然我很矯生慣養,但是在工作上總不能成為他人的負擔。無論如何,他們倆都很紳士風度,為我提行李、看到我走樓梯、斜坡腳步不穩,也會適時拉一把。 抵 達的那天,經過我死緾爛打好不容易約了一名死者的家屬訪談,對方的條件是只能單獨見他。他們比我還擔心我的安危,我一口氣說好,他們還說,這樣太危險了, 我們跟在你旁邊吧,你有什麼事就大聲喊。赴約的晚上,J約了同行敲消息,多米則充當我的保鏢,一直在我和受訪對象喝咖啡的地方徘徊著。 接下來幾天的採訪,我們每天晚上都會討論明天的主題,以預備第二天早上要報告,白天則按照網上的資料去尋找我們的踩線目標。那樣的經歷對我來說,新鮮,又刺激,我們天天都在人前做戲,大部分都是在扮低調的土豪。這土豪本來是炫富的,但如何做到低調則很考功夫。 我 們在那里看到很多廣告詞都是“任性”,每天最開心的莫不過於晚餐時間,我們就會"任性"的吃,邊吃邊嘲笑遇過的人,又或是天南地北的吹水,從多米翻我和J 一百次白眼的《甄嬛傳》、有色笑話、學強國人的說話語氣及動作等。過了五天的土豪生活,我們帶去的錢也花得七七八八,於是只能好好來檢討花錢方式,精打細 算花每一筆錢。 今天三個人再次坐在一起吃晚餐,雖然沒有南寧的豐富,卻也有回到當時的情景,吹吹水,笑一笑。J說,從尼泊爾帶回來喻意祝福的哈達,各留了一條給我和多米。在那里只是短短七天,卻也讓這同事情誼萌芽了。 哈達是用長方形絹

寫寫接下來的事

臉書多了一個回顧動態的功能,今天恰巧讀到去年今天寫的一篇文章。那是一篇揮別過去的文章。 我好久沒有書寫了。看回那篇文章心里特別的激動,覺得自己的文字造詣,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已經回不去當初了。 好幾次想寫些什麼,可是絞盡腦汁,也擠不出一些完整的句子。那些零零散散的文字,像是找不到線頭的毛衣,越是拉扯,越是松散,最後就拉成一團雜毛線。 試著找出一個主題,但想來想去,始終下不了筆,又或是開頭寫了一二段,我就全刪了。 前 些天,朋友給我帶回來劉若英的《我敢在你懷里孤獨》,讀著讀著,我突然聯想到,書寫,大抵也是一件很孤獨的事,也只有在很孤獨的時候,才能去思考,琢磨文 字。另外一個原因,或許是,美好只能用來感受,一旦寫出來,怕顯得過於矯情、做作。其三,當然是我過度沈溺於手機遊戲,並以一天如此勞累為藉口縱容自己。 和 我一起寫交換生活部落格的朋友說,不如寫寫未來十年的願望吧。我在22歲時寫過類似的願望,當中包括每年出國一次、帶父母一起游山玩水、教書、去西方國 家、找個相愛的人共度餘生和買房子。這些事項寫了之後,我也很少重看。直到30歲生日,我偶然想起這件事,翻找回去記錄,才發現原來當天的發願,冥冥中, 驅使著自己譜寫了今日的生活脈絡。 未來的十年,我夢想的生活版圖大概如下 一,生個孩子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好媽媽,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教孩子,無論如何,我希望我的孩子是個善良、禮貌、謙虛的人。他不會亂丟垃圾,不會停車在殘疾人士的位。我無法滿足他們物質的享受,但我希望為他們塑立良好的品德。 二,一定要生個女兒吧 希望她是個溫柔的娃娃。 三,為往生者助唸 這 件事情早在我二十幾歲就曾閃過,那時出席一些喪禮,都會看到我表姐的家婆穿著黑色的袍子助唸。我當時想過參與,但是那些助唸者都是阿公阿嬤級,我也就提不 起勁參與。事隔很久,我來到吉隆坡工作後,曾經和同事說過,若要換工,我想學遺體化妝。同事問我不怕嗎,我覺得那是一個很莊重的工作,一點也不怕。同事 說,你現在還單身,你要是選擇這個行業,家人可能會擔心。 四,學好廚藝 其實很想像我的媽媽一樣,只要我們點什麼,她就有辦法煮出一道道好滋味。至少也讓我學會裹粽子、打魚丸、搓麵粉糕。 五,有一面書牆 很想在房子有一面書牆,有個閱讀的角落。其實一直想搞間書房出來,但經濟拮据,而往往每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