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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ne, 2009

你是我胸口永遠的痛

中學的時候,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我走到你的課室旁叫你出來,我又哭又吼的問你:“你是不是相信別人說我喜歡你的男朋友,所以想辦法唆使你和他分手?”你捉著我的手,哭紅了眼睛說:“只要你說沒有,我就相信你。”我費盡力氣的喊說:“我只想聽你說信不信,我不要聽其他的。”你靜靜的站在那里,我轉身離開。 那件事情之後,我們的互動減少了,盡管我們曾是羡煞旁人的好姐妹。所有人誤會我,我都不在乎;但是你不能,你是最瞭解,最懂我的人,連你也這樣看我,我真的很心痛,也很失望。那根隱形的刺,刺到我很痛,而我還要在眾人面前若無其事,充耳不聞。 中五那年製作畢業特刊,我寫了一篇“你是我胸口的痛”,文字癒合了我們友誼的縫隙,我們又恢復了以往的嘻哈玩鬧,訴談心事。沒想到事隔多年後,此篇文章就如一個預言般,而你真正的離開我的生命,成了我胸口上永遠永遠的痛。 ----------- 去年6月6日早上7時許,我還窩在溫暖的床上睡覺。舒屏打電話給我:“心文,曉雁三姐沒有你的電話,她叫我跟你講,曉雁現在的情況很危急,目前在加護病房,你快點打電話去為她加油打氣。” 我的反應真的很遲鈍,我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如此嚴重。起床梳洗後,我匆匆趕上班,忘了打電話給三姐。當我抵達辦公室後,舒屏又再次打來,她聲音急促邊哭著說:“心文,三姐問你為什麼不打電話去,她問你為什麼不要理曉雁,你快點打電話過去。” 我嚇得不知所措,趕快撥了電話過去,三姐哭得很淒涼的說:“心文你快點下來新山看曉雁,她快要不行了。”我蓋下電話後,全身不停的顫抖,正想該如何交待手上的工作,安排下去新山,這時電話再次響起,三姐嚎啕大哭的說:“曉雁走了。”我不顧旁人站在電腦座前放聲哭泣,一支箭地沖到廁所。 曉雁的哥哥子倫在她入院時,已馬上驅車回鄉下,載年邁的父親下去。他們順道轉來載我,他們還不知道曉雁已離開,三姐擔心父親受不了,因此囑咐我先不要告訴他們這個噩耗。 直到抵達永平時,三姐叫我跟子倫哥說不用去醫院了,直接回他們新山的住家。坐在後座的我盡量忍住飲泣聲,眼淚卻不停的留下,子倫哥聽到我這麼說後,肩膀抽抖了一下,叫我問三姐為什麼不要去醫院。 那條短短的三個小時的路程,坐如針毯,我多麼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三姐叫我們不要去醫院,是因為曉雁的病情穩定了。我在車上向滿天神佛祈禱,唸完所有從朋友身上學來的祈福方式,無助的我不停的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曉雁一定會

重生日

子欣去看梁靜如演唱會,當演唱“會呼吸的痛”,她馬上打電話給我,分享當下的感動。 她知道這是我唱k的“飲歌”,每次去唱k,我一定點唱這首歌。“想念是會呼吸的痛……想見不能見最痛”,思念一個人的痛,我的感受特別深。好幾次在宴會上遇見你,你就坐在我對面,我連抬頭和你打招呼微笑的勇氣都沒有。離開會場後,我才倒在駕駛盤上哭得不能自己。 明天就是你的生日,凌晨二時了,平時向友人笑稱是灰姑娘,午夜十二點前就寢的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我該發短訊祝你生日樂嗎?在手機按了生日快樂,刪除;再按多一次又刪除;重覆好幾次後,眼淚洶湧的流了出來。連一句簡單的祝福都如此沉重。 我記得你在外國唸書的第一年生日,為了不讓家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我三更半夜驅車出去,打越洋長途電話給你,唱生日歌給你聽,只為了在你生日的最後一分鐘,祝你生日快樂。第二年你的生日,我知道你喜歡側田,就托在城市工作的朋友買來寄給你。 第三年你的生日,你回來了,我甚至還來不及和你一起度過你的生日,我們就分開了。這一年我寄了張向日葵的生日卡給你。我們曾在同一時間不約而同在msn放上強烈對比的照片,你放的是陰森的井底;我放的是蔚藍天空下的向日葵,我說過我要把溫暖送給你。 你靜悄悄的回來,聯絡回所有的朋友,唯獨我這個曾經走進你生命的人,你完全不讓我知道你回來。我竟然還要從別人的口中知道你的消息。我還很不爭氣的和朋友打探你的手機號碼,謊稱以後可以找你出來喝茶聊天。 我有你的電話號碼,可是又不敢主動聯絡你。直到你生日當天,我依然遵守自己對你的諾言,在你生日的最後一分鐘傳上生日祝福。你很意外我拿到你的號碼,你淡淡的回說,“謝謝你記得我的生日”。我記得的事不止這一些,否則我也不會盲目的陷進去那麼久而走不出來。 你從來不知道為什麼我要最後一分鐘獻上祝福。我真的不介意你的任何過去,但我希望自己是你最後想停留的人。我太高估自己了,在愛情里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我只能悲微的為你守候,你隨口說愛我,我就心甘情願,默默的跟隨著你的遊戲規則走。 你說你愛我,但你無法給我承諾;沒關係,我不相信承諾的,只要你關心我,懂我,愛我就夠好了。你總是問我到底期望怎樣的結果,你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給我幸福;這一切我都不管,我只要當下我們好好在一起,我們好好戀愛,別理什麼宗教、遠距離、家人意見…… 最後一次你說你看不到未來的路,所以不敢輕易牽起我的手一起走。我不怕辛苦,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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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開始工作時,我用的一直是哥哥用過的二手手機,接電話時而有聲,時而無聲,有時甚至自動關機。每次我們聊到興起時,手機就會無故斷線。 那年的情人節你送了我一架新手機,你說:“以後你要24小時on call,那我就可以隨時聽到你的聲音。” 手機真是偉大的發明,讓倆個遠距離的戀人無時無刻,都能通過聊天感覺對方的存在,維繫倆人的愛情。 那時你在家鄉馬六甲創業;我則留在遊子城隆市工作。每天三通電話成了我們的習慣。你的電話每天都準時報到,每天早上上班、傍晚下班,我在駕著車時就會接到你的溫馨電話;臨睡前也會煲一輪電話,才依依不舍互道晚安入夢。 漸漸的,我們都為了各自的事業打拼著,你忙著應酬,我也忙著開會,趕夜班,趕業績報告。一天三通電話,變一天一通,後來二三天一通,慢慢的一星期一通電話。 我們總以為趁年輕賺多點錢,以後就能無憂無慮的過好日子。然而那所謂的好日子,也一直是我們吵架的導火線。只要一談到未來的落腳處,最後一定是吵架收場。 我堅持要在隆市定居;你卻無法放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生意。你一直希望我放下工作,和你在馬六甲生活,但是我卻不願放下這份讓我很有成就感的工作。 有次我去馬六甲找你,你帶我去看一個面向大海的公寓單位,你說:“我知道你喜歡大海,以後每天早上我們都可以聽著海浪聲起來,是不是很浪漫呢?” 我當下有點感動,你接著說:“我已付了訂金,很快我們就可以搬進來了。”聽了之後,我馬上臉露不悅:“你為什麼付訂金也不事先和我商量?我幾時說過我要搬來馬六甲?”我的聲量不自覺提高:“你自己買你自己住。” 你不斷的安撫我,但我完全沒有給你機會解釋,轉頭就離開,匆匆駕車回隆市。 第二天中午十二時,我正和同事下樓去吃午餐,你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為什麼你不接我電話?” 你拉著我的手:“就算你生氣,你也不要這樣任性,你不接電話,我會擔心你有事的。” 我當時還氣在心頭,甩開你的手:“我的電話從早上到現在都不曾響過。”說著我就從手提袋掏出手機,猛然想起今早早上開會時,啟動了靜音,忘了啟動鈴聲。 我看著手機上的屏幕,有103通未接來電,來電顯示是從早上8時開始,4小時之內,平均每二三分鐘一通電話,尚有20多封短訊。想到你這4個小時內所受的煎熬,我的眼睛濕濕的,笑你是傻瓜,怎麼不會打來我公司。 然後我們又和好如初了。當我決定辭職時,公司又提出更優渥的條件和升遷機會挽留我,我又心動了。在沒有和你討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