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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ne, 2011

我無法想像沒有朋友的日子

偉和我躺在斜椅上,他問我會不會有天戀愛了,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常和他們出來聚聚。應該不會吧,我應該不是那種要二十四小時粘住伴侶的人。他說,很多女子都認為另一半會陪自己走到老,但朋友不能,所以有了另一半就不會花時間去經營友誼。(應該只有女生這樣想吧?男生該不會想反正有妻子可以靠,不用花時間在朋友身上吧?) 我點頭稱是,身邊一些女性朋友都有這樣的跡象,甚至她們告訴我這些想法,我也覺得很驚訝,但是我從來不曾如此緊密依靠一個人,把對方當作是自己的世界,所以也沒答上話來。 為我按摩的開封男子很大聲笑了起來,他說,這怎行呢?出外就是靠朋友。婚姻也不代表這人會跟你一輩子,戀愛的會分手,結婚也可能會離婚呀。還是朋友好,在你有難時,何時都會給你幫助。 我點頭稱是。在我有難時,為我解憂的從來不是說過愛我的人。剛來吉隆坡生活時,我的車子不巧壞了,前來搭救我的是一名認識二三個月的同事。我和他認識並不深,但他曾提起他車上有接駁線,所以我只好硬著頭皮請他幫忙,而他也爽快答應。 有次假期我到日本餐廳享用午餐忘了帶皮包,也是請這位百忙的同事趕來商場為我付錢,還借錢給我買東西。每次我失魂落魄,都是他在聽我唸。 那些曾經聽我哭得唏哩嘩啦的,從來不是戀人,而是朋友。我總在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他們不能像你們這樣疼惜著我?那些讓我淚流的都是可能成為另一半的人,讓我不再哭泣的都是朋友。 我一直在孤單生活著,現在的狀況心如止水的,甚至也可以想像以後一個人的生活,已經沒有了過去那種惶恐的不安。我爸曾告訴我,沒錯,今天單身的朋友還會為你赴湯蹈火,萬一別人有了家庭,就沒有人會這麼做了。我心怯了一怯,我無法接受或許就是一個一個朋友步入婚姻,從此各自安天命,只靠面子書往來。

我曾如此渴望長大,而忽略聆聽內心的聲音

如果說人生是一本書,我的年少是囫圇吞棗而來的。從小家境不是那麼寬裕,父親對錢的運用小心翼翼的,當看見朋友擁有很多我所沒有的,我會妒忌、羡慕,因此我迫不及待要長大到社會賺錢自養自足。 中學的時候,當別人都在享受悠長的假期,我已到工廠、商場打假期工。升上學院,別人都在度蜜月讀書年,我依舊忙著打工賺錢。我常常向宿舍的學妹倒數畢業的日子,想要立即投入職場工作,再也不要成為父親的負擔。 我的生活從來不曾好好停下來歇息,畢業後為了賺更多的錢,凡是夜班我都自告奮勇當班,有時甚至週休也不休回到辦公室工作,只為了賺更多錢。 當身邊的朋友享受大學生活,忙課業,課外活動,戀愛,我的生活只有工作。我以為賺更多錢,就會有更多的安全感與滿足感,然而在奔波勞碌的過程中,我忽略了聆聽自己的心情,那種過早踏入社會,卻無法適應社會的障礙。 我成了憤世嫉俗的大人,我眼紅別人不需努力就可以唾手可得好的成果,我抱怨上天不公平,為什麼我這麼努力,卻總是不被眷顧。我的包容能力幾乎是零的,只要一點點不順心,我就會發脾氣,怨天尤人。除了在護照累積了一些旅遊出入境的戳印,那些日子我一點都不快樂。 朋友說,生命具有吸引力法則,當你的磁場不好時,引來的都是禍;相反的,保持心境開朗,好事自然會來。過去的劣根性,無法馬上糾正過來,但我漸漸放開自己所執著的,心平氣和的與自己對話。 我放慢自己的生活步調,不拿自己和別人比較。當我看見朋友的成就比我好時,我告訴自己“各有前因莫羡人”。活在追逐別人的影子,太痛苦了。當我不斷提醒自己“勿活在別人眼光”,它就像一個咒語,在我的生命起了效用。 每天臨睡前,我都和自己小小的對話,問問自己今天過得如何。每天起床,我都告訴自己放下昨天,今天一定是美好的。遇到挫折時,我不再發自己的脾氣,而是深呼吸,直到自己冷靜下來。 別人看我是沉澱在幸福中的小女人,他們不知道那背後都是眼涙和心酸累積而來的。命運再多舛,我告訴自己,用微笑緩緩走過。別人都超越我沒關係,這途中我一定會得到和別人不一樣的,它不見得是有形的,而僅僅可能是某種恍然大悟的生命領悟。

泳池里有海的夢

學了兩次游泳課後,我的膽子變大了,晚上八時都往泳池跑。前幾天泳池只有我一個人,我的泳術不好,但勉強還是可以直游渡池。 單獨在泳池時,游到喘了,我靠在泳池邊歇息,聽著潺潺的流水聲。 我很喜歡海,卻是一隻旱鴨子。 我的房間窗口望出去,對面就是高級豪華公寓的泳池。我常常望著別人在泳池游泳,看得入神。我想像那些人一樣自在的游泳,有點優雅的,有點規律的動作,一氣呵成。 我漸漸從看海過度到看泳池,也能心曠神怡。 好多個男子曾經答應過要帶我去看海。他們還未來得及帶我去海邊,就已和我分道揚鑣。 別人隨便說說要帶我去看海,我就傻傻的當真,日盼夜盼,有人會說,走,明天我們去看海。那一直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我已忘了自己多少次失望,又繼續懷著希望去相信。 我覺得自己好可笑,我自己不會開車嗎?我又不是不曾孤單上路,為什麼我要把自己想看海的欲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我躲在泳池里,做與海相會的夢。雙腳縮起,腳板張開,分別往四點和八點的方向踼,伸直。來回穿梭在水里。

剪碎了待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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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衝動的關係,要是這鼓作氣沒讓我剪成,我下次又不懂幾時才會萌生剪短髮的念頭。看著店里的理髮師,全是長髮的男生,染得怪里怪樣的,我還是硬著頭皮跑進去了。 小弟弟理髮師捉一捉我的頭髮說,哇你頭髮很厚,又很捲,剪了會亂翹哦。我都坐下來了,那他要我怎麼辦呢?我問那就讓它捲吧。他又說不行,要上面燙直,下面才能捲。 這還得了嗎?我只要剪髮,現在坐在椅上任由人宰割?我不要,我堅持要剪短,翹了再打算。理髮師拿膠圈綁著我的馬尾,剪刀一揮,下半截就這樣沒了。我看著那一撮綁起來如毛筆的頭髮,那就是我留了又留,卻又不捨得剪的頭髮。 自從我有頭髮的主控權後,短髮示人屈指可數。我喜歡長髮嗎?也不盡然的。但就是怎麼也不捨得剪短。尤其是近年來,我常常想,這是適合結婚的年齡。若我找到另一半,我不用等頭髮留長,就可以披上婚紗嫁了。 這一等就蹉跎了好幾年。理髮師問我留了多久,我說五年多了吧。他問我為什麼突然捨得剪短。我說靈光一閃。可能覺得我太造作,是那種從小說里走出來的文藝女子。他恍了一恍,不懂如何接話。 理髮師很有耐心的慢慢剪,是不純熟嗎?還是這是他的習慣?我一點都不擔心他剪壞了頭髮,就如常常慫恿我剪髮的朋友說,頭髮剪了會長啊,為什麼會依戀頭髮呢? 我想我不輕易的接受新事物吧。認識一個賣車的朋友,他喜歡以車來形容愛情。第一次見面時,他看了我掏出的手機就說,這女子就是不會半路跳車的人啦。我笑了笑回應,我習慣著我的習慣,管他世界怎麼走,流行什麼,我真的提不起多大興趣去跟。 我就這樣習慣我的又粗又厚又重的長髮,想過要剪,但總是沒付之行動。我常常跟朋友說我要來個嫵媚的大波捲,只要我提起要剪髮,朋友就會禁止我說,你不是要捲髮嗎?忍! 昨天放工以後,我突然想到不如揮掉這些長髮吧。或許是讀了以伊朗為背景的故事《玫瑰之殤》,深深受困在故事的情節,我想擺脫過去那種等待把自己嫁出去的念頭。

你寫給我的永恆印記

藉由朋友的順風車,終於收到遲來的信件。我忍不住在心中歡呼,有三張呢! 你寫來的明信片從來不贅字,不敘述風景,也不描寫心情,只有短短數字的祝福。這些來自八方的祝福,真的會比較靈驗嗎?我不知道。若干年後,當我們的生命不再有重疊時,或許重看你寄來的明信片,我會記得曾經有人,不管到了什麼地方,都會給我祝福。 你寫給我的第一張是曼谷的小象。第二張是飛新加坡的航空宣傳。第三張是台灣的傳統街景。第四張是芝加哥的密歇根湖夜景。第五張是美國自由女神。第六張是尼瓜拉瀑布。 後來的行程中,你的明信片都缺席了。我真的以為,我們這輩子是無法交集的了。 盡管僅是區區一張明信片,我還是讓它繼續漂流,從遙遠的地方,寄送到你的手里。遠遠的給你祝福。 若然有天我們都不在彼此的生活了,明信片將會是你我給彼此的更新消息。 這個速食時代,誰還敢說一輩子?就算感情不如昔日,往後逐漸稀淡,這些我所擁有的隻字片語讀起來,會有永恆的感動。

甜蜜又沉重的牽掛

今天的全國版副文是牙箱爆裂擊斃修車員的新聞,對很多人來說這可能是一則奇聞,僅僅而已,但它對我有不同的意義,更多的是憂慮。 我的父親是一名維修大型機械員,舉凡羅里、鏟泥機、拖格都是他的工作範圍。小學的時候,我朋友的父親職業欄都是Peniaga、Manager居多,但我從來不感到自卑,相反的還沾沾自喜,因為我父親是Foreman,班上幾乎沒有同學和我填一樣的字,所以我是特別的。 直到我工作以前,我父親都在一間小小的板廠工作,每天朝九晚五,定時上下班。那時候,他不如今天般忙碌,為別人打工,做完一樣是一樣,安分守己的。 直到我回去家鄉工作以後,我父親辭職了,五十幾歲人才出來創業。我看著他的頭髮從烏溜溜的,現在整頭都是油亮的白髮,永遠剪著兵頭。 他很忙,工作多時,可以做到三更半夜才回來。我和我母親常常跟他說,現在他是老闆了,他可以大聲拒絕別人,做不到的就推掉。他說,不能,這些是熟客。他說,看到別人焦慮的眼神,他就覺得有責任要做好。 以前我放工回家,我父親總是著我出去買家庭用品,載我媽去親戚家坐坐,我總是諸多藉口。我說我很累,我父親說他更累。我說我是用腦的,他是用力的,那種累是不同的,我的累會消耗很多心力。我父親說全家人就數我的工作最輕松的,我總是反駁說,我很累。 我真的很後知後覺。我並沒有意識到他工作的危險是非常高的,有時他一時大意,被鐵打傷,瘀腫一片,大部分時候,他的手被割傷,又或是被柴枝刺入。我以為這是小事。 直到有一次,我在工作時,我的母親很緊張的告訴我,我的父親出事了。他在工作時為了測試類似風扇的機器而把手指放進去,一時鋸斷中指的其中一節。 他什麼也沒告訴我母親,僅通知我的二表哥載他去醫院。直到和他一起工作的四表哥午休來我家吃飯,我母親才知道我父親發生意外了。 那天,我父親躺在病床上,手機響個不停,有的是親友的慰問,有的是別人打來請他修車,他還跟對方說抱歉,弄傷了手,暫時不能工作了。他看著我說,你看爸爸的工是不是很辛苦?我說,爸那你不要做了。他問我養得起他嗎?我沉默了。我養不起。 每次我回家,看他老來如此操勞,都覺得於心不忍。他每次都要我打電話請他回來,我說寶貝女兒回來了,早點放工,聊聊天,他才捨得放下工作回來。他總是問 我,養得起他嗎?我說他當年三四千塊也能把我撫養長大,為什麼我今天不能呢?我說,爸你不能有ASTRO,不能吹

明信片是寫給人人可讀的

卡片輾轉之下抵達家里時,媽媽晚上迫不及待為我念出你寫的文字。(我不是交待過你寫英文嗎?)收到信件,我媽比我還要興奮,尤其是有中文字的。我說她怎能如此沒有文化呢,我不是灌輸過她很多次不能讀我的信件嗎?她洋洋得意的說,明信片是給大家看的,裝信封才叫隱私。 遇到馬來文或英文信時,我媽不會讀,只好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拼給我聽,看她笨拙的拼字母,我總是狂笑起來。收到交通罰單的信,她會不停的叨念,交待我不要駕快車,不要亂停車。 我媽一直是我生命中最可愛的人,無人可取替。

20個月已是永遠

那名台灣女子和小他十二歲的泰國男子一見鐘情,婚後男人患上肝癌,她誕下女兒,丈夫逝世,歷時僅20個月。 她說近年來她學了打坐和靜坐,讓自己靜下來。我問她那你現在靜下來了嗎?她說還沒有。有時經過某個巷口,收音機傳來某首歌曲,她的淚就會掉下來。 她的淚在眼里打轉,我還不放過她。我說,你學打坐是因為你要放下執著,你有沒有想過你這輩子是不想放下的。她點了點頭,眼淚滑了下來,說是的。 我的心也隨之抽了一抽。有些人,在生活里,僅僅串場那麼一陣子,卻會在心里留下永恆的足跡,足夠回味一輩子。

減法

他說,每個女生都想要有一顆TIFANNY,我說哪是啥呀?我都不認識它,想都沒想過要擁有它。 每次跟他逛街時,他總說,還好有我在他身邊,大男人單獨去逛這些店,多別扭啊。可若不是他帶去我逛,我想我也不會踏入這些名店半步。 我不看時尚雜誌,買不起名牌,也不羡慕別人擁有名牌。有次去新加坡的高級餐廳,我穿了一件很漂亮的裙子,卻拿了一個小小的牛仔布袋。我看來看去覺得很不順眼,就把整個袋子放入朋友的袋子。她笑了起來說,你這樣也可以啊? 我的朋友拿得起名牌,卻從不會因為我拿不起名牌,而看不起我。這樣的友誼,讓我不用充大頭追求名牌,也可以和他們結伴同行。 昨天訪問一名台灣從嫁到泰國美索的女子林良怒。她說三十歲之前,她的生活是增加法,追求潮流,買衣買鞋買酒,卻怎麼也填補不了自己的心靈;現在過的人生是減法,不斷減少身邊的欲望。 我當然無法無欲無求,今天還縱容自己買了件旗袍。近年來,鞋子少買了,都穿到掉頭掉尾,磨平了鞋底,外皮起了皱。衣服也少買了,連媽媽都忍不住問我怎麼都在穿舊衣。 前幾天聽到同事說注冊的時候沒有花,也沒有戒指,她和她的丈夫各拿著兩顆汽球到佛堂簽下互訂終身的契約。這事說不上浪漫,但卻單純的可愛。 從她身上我看見,沒有名牌,也可以活得自在。真好。

再專注一點

入睡前躺在床上,反覆練習著呼吸。我昂起頭張大口吸氣( 教練說空氣是免費的),頭朝下閉氣(讓身子先浮在水中), 再用鼻子呼出泡泡。 我的雙手在空中劃出心型,想像自己是隻青蛙。教練的話言猶在耳, 你只要在水中重覆五次,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也許再專注一點,再專注一點,在夜深人靜時,我就可以忘記想起自己有一抹漂泊的魂。

熱氣陣陣撲面迎來,我受不了的睜開眼,已到半山了。我跟同行的朋友說,我很興奮哩。她們問興奮啥?我有七年沒來過金馬崙了。 表姐的千金那年才八歲,那年的我剛剛回到鄉下工作,薪水不怎多的我和吉隆坡的K結伴去金馬崙。K本來要帶姐姐的兒子,我則帶了表姐的女兒(這算是攀親嗎?),後來K姐姐的孩子不去,只有表姐的女兒跟我們去。 二十歲的我和二十一歲的K膽子不大,不敢駕車上去,只能搭巴士上。今天走在新路,開車的朋友說,寬多了。而那次我們坐的巴士慘慘舊舊的,司機踩盡了車油,巴士吱吱歪歪的,如蝸牛似的速度前進。 表姐的女兒沒兩下就問,姐到了沒有。我說還沒有。表姐的女兒又鬧,姐我要小便了。我和K相視一笑,很無奈的想了各種辦法,包括小在袋子,抑或小在礦泉水瓶。表姐的女兒不肯,笑著打我的手。時間又匆匆過了半小時,表姐的女兒幾乎都扭曲了臉,憋尿憋得抓狂。  好不容易捱了近六七小時,我們才順利從吉隆坡抵達山頂。那時候我和K很瀟脫的,什麼功課也沒做,就連住宿也沒訂,真不怕露宿街頭的。  金馬崙變了好多,大片大片的綠色光禿禿的,一點都感受不到高原的涼意。茶園的風光也不復猶在了,舊式的茶廠,被一座玻璃咖啡座取代了,少了原始的純樸,整山的恬靜變成滿室的喧嘩,一點都無法優雅起來的。 那個陪伴我旅行的伴K也不再隨我而行了,自從有了小男人後,她早已把我拋到九宵雲外了。這次的旅伴還是單身的,還有一位是戀了七年的朋友。我們三人都在“轟炸”她,她以為我們是“酸”她,其實並不然,能夠和一個人攜手七年真的不容易,友誼也如此。 看金曲獎時,張洪量一出來,我跟朋友說,若是和莫文蔚來一首廣島之戀,今天簡直是完美了。當莫文蔚一出來,我尖叫了起來,可惜張洪量不在狀態,差勁死了。朋友說原諒他老了,拉不起來了。人老了,就會被嫌棄了嗎? 凌晨十二時,我們走到星巴克去喝茶。那晚涼風習習吹來,我感嘆著身邊的人不斷的轉換,真想留住一個願意和自己相依為命,簡簡單單看時間的流動,等到皱纹都爬了上來,他仍會摸摸我的頭,和我相視而笑,不再讓我孤單走下去。

聊福建戲就是話題了

我家是標準的歡喜台迷,每次回家陪媽媽看了第一輪,晚上又陪爸爸看錄下的第二輪。 這些福建長壽劇,也只有安娣安哥樂此不彼的天天追。就算我一個月沒回家看,故事的劇情還是可以銜接上的,只要經過我媽繪聲繪影的重述故事。 在電話中,只要沒有新聞八卦,我就會隨口問問,那套劇進行到什麼故事了。我媽就口若懸河的講故事了。  有次回家我又再問劇情,她說你上去都沒有得看,問這樣多來干嘛。我說我開心。她說那你去翻報紙的劇情來看就好了,她每天早上也是先讀劇情才看戲的。  我可是因為她常常喊悶,沒人聊天,才要她講故事的呀!

我的泳衣終於派上用場

我有三件泳衣,第一件是在學院念書時住在外宿的公寓有泳池想學游泳而買的。我穿過泳衣下去,由屋友教我游泳,還沒學會游泳,我已遷進學院提供的宿 舍。第二件泳衣是原本要去雙威水上樂園去笨豬跳,去到才知道必須購買水上樂園的票,一行人抱著必跳的決心而來不想未跳先敗,馬上到雙威購物中心挑了一 件。 第三件泳衣是比基尼,那是去峇里島沖動買下的。 在還不會游泳,我就擁有三件泳衣,生命中一大奢侈。皇天不負我浪費錢買下的泳衣,在朋友的介紹下,我找到上門教游泳的教練。他是一名退休人士,他在咸豐年前曾代表雪州參賽,他的兒子更威,曾是國家泳隊代表。 在朋友未來到我家前,我們聊了很多。我很擔心自己學習能力很慢,又很怕水會吞沒我,我可不想壯志未酬。我問他一定會學會嗎?他說放心,包會,看快或慢。 可能有教練在一旁看著我,扶著我,縱有小緊張,但還算克服了怕水。他教我在水中閉氣、自由式的踼水、蛙式的換氣。雖然我很笨拙,又緊繃,但教練還是意思意思說我第一次學有達到基本要求。 今天我真的很開心,我又圓了小時候的一個小夢想

他帶妻子和我見面

他帶著剛注冊的妻子出來,我眼睛瞪得呆了,可還是裝做若無其事的。 我打量了那女生的裝扮,她穿得比我還要漂亮,一件灰色連身裙,一條褐色的寬邊束腰帶,微捲的長髮,完全擺脫了鄉下味。 近十年時間我們不曾像這樣坐下來。我今天穿了一條長褲、一件背心套上小白外套,很典型的素色裝扮。我很好奇,她現在會怎樣看我呢?她看著我十年如一日的樣子與裝扮,會否暗自竊喜呢? 後來他要趕去開會,他問我可否留下她和我一起坐在咖啡室等。我望了他輕聲說這樣好嗎?他問不可以嗎?我說好。 她說,最近辭了工,夫唱婦隨。剛剛學開車,以前從未想過要考車,有人載送多好。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嗯啊…嗯啊…我第一次如此面對那個他從來不敢在我面前提起她名字的人。她不像以前那樣防我了,或許見了我之後,更覺得我根本無法動搖他們感情的扎根。

我應該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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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長一段時間,我抱著患得患失的心情,認定自己也應該得到某種被稱為幸福的結果。我等的等不到,心中對幸福的注解,偏離了軌道,抓狂似的找浮木,現在想起那面目也覺得猙獰。 我不盡然喜歡每個當下的自己,但是我喜歡那過程讓我成長,而走過也無遺憾。 過去一直借燈來照亮內心的黑暗。今天那空洞始終存在,但我不再戰戰兢兢兢的尋求替代品,它或無法被填滿,然而已乾爽而透氣。那空的狀態,不再讓我垂頭喪氣。 瞭解自己的缺陷,所以更實在。

只有自信的人看見我的優點

S和我坐在日式意大利麵的餐館,他看著我不斷點頭說,還是有經濟獨立又有智慧的女子比較耐看。我說,別鬧了,滿街都是有受教育的人,只是他比較不幸,遇到一個沒有經濟獨立的女子。 他和前女友在一起兩三個月後,那名女生發了短訊給他,愛人早安,我的戶口是XX,請每個月進X錢給我。後來是,愛人,我要買新年衣,愛人我要燙頭髮,愛人為我買保險。S說,他從來沒有遇過討錢的女子。 他問我有沒有討錢的習慣,我怔了一怔,這也太難以啓齒了吧?我連要求自己的父親都不敢了,何況是要求別的男人? 我從小就被父親訓練得要靠自己。我父親常常說,他這個女兒從來不用別人擔心的,她總會自己想辦法完成自己要做的事。 因為獨立獲得爸爸的認同,所以我一直以為那是理所當然的事。然而漸漸的,有些人說我好勝,太強,沒有讓男人想保護的沖動。 我曾抗拒這樣的標籤,隨著年齡的增長,朋友的圈子不同了,只有自信夠強的人,才不會去打壓別人的強,而是以寬大的心來包容自己。 S說,女人要獨立,不是因為男人養不起她,而是一旦男人不在了,男人希望這個女人還能笑著過生活。 獨立不是我最大的優點,那只是從小被訓練出來的習慣。我想我最大的優點是夠善良,不計較,知足而快樂。

擊拳以示盟友

臨走前,他用拳頭和我擊了拳頭。但從今以後,我的飯友少了一隻椿腳。 這是他和他兄弟們見面打招呼或是說再見的方式,每次大伙一塊兒吃飯,這班大男生見面坐下來都要擊拳頭以示盟友。我常常嬌嗔的抱怨他們歧視我,整桌擊完了,就不和我擊一擊拳頭。 昨晚十時,他約了大家出來over time,這是少有的,過去我們都是下班後,晚餐約在新巴黎、aman suria的餐館或是嘛嘛檔。 我匆匆換了衣服赴約,心想今晚吹什麼風啊,怎麼這班男生突然這麼好興致,大家去喝酒看女生看球,難不成叫我去當電燈泡的。 我陪著他去提錢,他走在我前頭,淡淡的說,“我明天要飛了,去曼谷。”我說,怎麼那麼突然。他說,去工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回到ot,他拿了heineken敲敲大家的瓶,交待自己要短暫離開吉隆坡了。 這個小學六年級坐在我旁邊的同學向來很沉默,也很情緒化,不開心時就會擺著一張臭臉給你看。就如前天晚上我們約了吃火鍋,朋友問他怎麼靜靜的,他說吃飯不要講話。那個晚上他的電話響得沒完沒了,他一直走進走出講電話,吃沒半小時就滿身大汗,嚷著要離開。也許我們太熟了,熟到可以去包容對方的怪癖與脾氣。 有次他在msn告訴我一些事情,最後他問我是不是他的好朋友,我說我不是,但是如果他需要一個耳朵,我想我會是很好的聆聽者。那次之後,他會時不時與我聊天,吃飯時總會想起約我出去當小妹。 他和我擊了拳頭,這才是一個邁向好友旅程的開始。

肌肉拉到位了

我常常會忘了要挺直背脊走路。 以前學瑜伽的時候,老師會一直提醒我挺直挺直,再挺直。 我的骨頭硬如我的脾氣,停了一年半的瑜伽,過去三年練回來的柔軟又硬回來了,當然也沒有人再糾正我的站姿與走姿。 今天我起了個大早,拿起我的瑜伽墊走入瑜伽中心。這是朋友召我上網購買的GROUPON,試用期一個月28令吉。 只有我一個人來上早課,導師是一名來自比利時的中年婦女。英文半桶水的我幾乎是抱著戰戰兢兢的心情去學。她一直說,我一直YES,不然就ok,或是oh。由於是一對一教學,原本是高難度的課堂,變成基礎課。 她很用心的糾正我的姿勢,臀抬高,背挺直,在短短一小時半的課下,我感覺肌肉都到位了,那是來吉隆坡從未有的伸展,這段時間,形式上,軀體上,都是佝僂著自己。 這堂課最叫我大開眼界的是,老師的腳趾竟然控制得宜,雙腳合上,拇趾到尾趾,一跟一跟合上再打開,我的非但是粘在一團,而且合上就打不開,這是怎麼辦到的啊? 今天我找回了抬頭挺胸的自己。

(生日禮物)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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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生日來計算的話,我們認識第三年了。 第一年要送你禮物前我就把你的部落格讀完了,所以我知道你喜歡的玩偶是鹹蛋超人。禮物快遞到你手里的那天,我躲在房間壓低聲音為你唱了跳調的《愛很簡單》。你笑說我的聲音沒有陶喆的藍調風格,我說因為我就是我,我有我的獨特。 第二年你的生日落在星期四,那時候的每逢星期四你都得留在公司開視聽會議至晚上十一時。我提前一天為你慶祝,你知道我賺錢不多,還要供弟妹唸書,不捨得我花錢,僅挑了一間簡單的餐館用餐。你不讓我拍照,倒是為我拍了很多照。臨下車前,我把出差公干時買的飛機模型送給你,希望飛機把你送到幸福的地方。 今年你的生日到了,二個月前我和友人去逛拼圖店,一眼望去我馬上對梵谷的向日葵愛不釋手,並暗自決定要在你生日時送你這幅畫。 我想起情人節時一名畫家在他的部落格寫道,花朵不過 是商人们出的馊主意。 與其用稍纵即逝的东西来寓意爱恋,不如送点深刻一些的东西,也趁机向情人展示品味。 我幻想送上禮物時,為你唱 ” vincent ” ,告訴你這朵來自普羅旺斯的花那背後的典故, 畫者 梵谷 的 一生鬰鬰不得志,卻無阻他用畫筆拋灑澎湃的色彩, 寄寓在奔放而璀璨的向日葵花瓣上。 心里盤算著二個月足夠拼一千張的拼圖嗎?保守估計每天得拼二十片。這應該不太難的,可是那段日子很忙,忙著趕報告,忙著 上課,有時回到家已累得提不起精神去拼。 房間的光線又不足,每次放工回家拼圖時,我幾乎是用最笨拙的方式,把相近顏色的拼塊一片一片去試,試到對的為止。有次你來我家借電影光碟,發現我正在拼圖,你說這該不是要送你的吧。我很快的否定了,你說還好不是送你,你一點都不喜歡拼圖,如果送了你不掛起來又好像辜負別人的心意,這倒好你大可不必煩該藏在屋里哪個角落。 拼塊越來越大,想送出去的欲望和勇氣卻不斷萎縮 。我只好去商場買了一盒巧克力作為替代的禮物。 今年你的生日,你打趣說生日餐不必了,包個二三千的紅包來吧!原來有人比我更早約了你為你慶祝生日。你說大家認識這麼久了,也常一起用餐,不必太刻意為你慶祝生日。 你生日的那天,我還是駕著車捧著熬了幾天夜完成的拼圖去你家樓下等。七點八點九點十點十一點,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屋內的燈內仍是熜滅的。 正當我想離開時,我看見你的身影從一輛馬賽地轎車走下來,那名男士開了後廂,送了你整大束的玫瑰花。 我想送你一室的燦爛,然而別人卻送

我懷念的

我最懷念有人作伴的時光,往往不是那個人刻意為我做了什麼的瞬間。 那些刻意經營的,僅僅是當下很感動,一經時間過濾留下的,就蕩然無存。讓我想起來魂牽夢縈的,都是一些很自然、隨意的相處。 兩個人一起推著車子選購日常用品,兩個人坐在車上朝往同一個目的地,兩個人一起用餐邊聊天。那個時候我曾經幻想這樣簡單的和一個人天荒地老,我總是慢條斯理的,深怕每一次的見面之後都是我們的永訣。 我將時間嚼得越細,回憶釀出的味道越醇厚。 我真的想不起來,我多久沒被一個人牽著手,光明正大在商場逛街或是漫步公園。那些對所有情侶來說是再也自然不過,甚至變成義務,在我的生命都成了奢求。 你呢?你最懷念和戀人哪段時光?

X-men

看完電影後,我哦了一聲,說終於明白了。你問我明白了什麼。原來片中是要交待那些同伴怎樣出來的。你笑著說對啦! 我第一次看XMEN是在家里,那個來我家的朋友認為那是最好的地方,隔絕了大家像在動物園似的打量他。 從那間迷你戲院出來後,他說他曾幻想,如果有一天他被賦予特異功能,他要讀懂別人的心。 我問你呢,你說你不要,我點頭稱是,啊,同道中人。為什麼你不要?你說因為有了會很麻煩。雖然你的答案一點都不DRAMA,但卻勝在夠實際。 我還來不及告訴你,我不要的原因,我們就得各自分開取車離開。 有沒有人這樣問過你,當你被賦予某種能力,你想要什麼? 你可曾想過,這答案或許就是因為內心匱乏某種需要,而想被賦予更強的能力,克服欲求不滿的礙障?

吃了廁所清潔劑,會死嗎?

陪媽媽去商場購物時,她買了2瓶蚊油,她說這款好用又劃算,還有附送洗碗液呢。 我隨眼看了那罐所謂的洗碗液是個鴨頭,就跟她說那不是洗碗的,是洗廁所的。 她沒說什麼,繼續選購其他家用用品。 回到家門口,她叫我再仔細看多一次,那罐小黃鴨是什麼用途的。我說洗廁所啊。她一臉尷尬的說,上次她拿來洗碗。 她問我怎麼辦,我其實也不知道吃了廁所清潔劑會怎樣,我跟她說沒關係的,反正都只是化學藥水混在一起,它標洗碗水,我們就說它是洗碗的;它標廁所清潔劑,我們就拿來洗廁所,其實都是同一祖宗的。 我不知道她後來有沒有安心了,只見她一臉無奈的走入屋里。我跟她說,媽,以後你不懂怎樣用,就放著等我或哥哥回來問了才用。 晚上,我爸放工回來,我媽說要講一個笑話。我還以為她有什麼趣事,她就把錯把廁所劑當洗碗水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爸,兩人一起哄然大笑。 我當然有我的憂慮,想到自己不在家,父母的不識字總為他們的生活帶來許多不便,但看到他們總能在錯亂中當成生活的樂趣,心也不免感到安慰。

爸爸帶我去看海盜戲

週末,爸爸帶我們去看了一場電影。 自從家里設了迷你戲院後,爸爸對跑戲院總是意興闌珊的。他說他的專屬戲院音響好,又舒服,必要時還有人肉按摩機,根本不必大老遠跑到馬六甲去看戲。 近來爸爸迷上了3D,但家里還沒有如此先進的科技,所以他只好回到戲院觀賞電影。他最迷的還是卡通,但凡有3D卡通上映,他就帶著媽媽去戲院拍拖。 那天我們看的電影是海盗戲。媽媽常被我和我爸嘲笑為沒有文化的人,她不愛看電影,倒看愛歡喜台的長壽劇和無線台的港劇。我們愛看電影的習慣都是爸爸培養起來的。 小時候我們常常去的電影早已一間一間的倒閉,但我總是記得那些手畫的電影海報,腳車零嘴小販等。我爸也不管我和我哥會不會看電影,就愛拉著我們入場。 直到現在我爸還會拿這件事來糗我的。有次在戲院內,爸爸帶我上廁所,從廁所走入戲院,我幾乎是大喊著“媽,爸爸沒有幫我洗屁股”朝媽媽的座位走去。我爸每次說起這件事,總是笑的合不攏嘴,他說當時真想找個洞鑽進去,還好戲院是黑漆漆的,沒有人認得他,更沒有人看見他臉紅的模樣。 長大後,我和我哥都很喜歡看電影,即使是一個人,我們都會鑽入戲院,重溫戲院給我們一家人的歡樂時光。

我愛上時間的留痕

 J是這樣記錄著我們相識的日子。 認識我的第一年,J買了一粒提拉米蘇的蛋糕,還請我在AVENUE K吃中餐。第二年J搭巴士到馬六甲,送了我一盒娘惹黃梨餅,我們在文化街的一間娘惹餐館用餐。第三年J在IMBI PLAZA買了EXPRESSO CHEESE蛋糕,再和我到時代廣場唱K。第四年J在UPTOWN的UMAIYA為我慶祝生日。今年是我們認識後,即將迎接我第五次的生日。 時間像是電鑽,往回憶的洞鑽入,鑽得越深掏出的越細,從塊狀粒狀變成粉狀。年紀越大,同一件事,掏出的感受越是細膩,只有回憶里肌的賞味期限是永遠。 這些現在看來平鋪直敘生活的故事,一經時間的串起,如葡萄,果實纍纍,那麼的豐碩,甜蜜。拿去釀,夠久了,拿出來,就是香氣撲鼻的葡萄酒。 漸漸的,我愛上了時間,當然也不再計較年華的逝去。它沉澱了一些好的不好的事情,在我心中化為值得一再吐納的回憶。 時間爬上我的額頭,化為淺淺的抬頭紋,這時有那麼一些人在我的人生慢慢,慢慢的褪色。 像是電影《父後七日》,她騎著電單車載著父親的車頭肖象。騎著騎著,騎到了父親教她騎電單車的一段路。 而我們的交錯,也如此的分明,從鮮明的顏色,不知不覺的,走入回憶的灰白色。 這些事情我一直以為它很輕,輕到我忘了你曾經如此在我生命燦爛燦爛的重重踩過。 但, 經過的某個巷口,聽起某一首歌,吃到某種熟悉的味道,你倏地的湧入我的思緒。 心揪了,眼熱了。 也許不再見面,也許沒有以後,你可知道我多麼喜歡時間,它讓你成為我胸口那一抹美好與柔軟。

陪你到老

最近媽媽嚷著要我買香水給她,她噴香水的次數遠少於我,但是消耗的毫升卻比我快。我正詫異她如何噴香水時,她說,爸爸每次都用她的香水。 我笑得眼淚都掉下,笑的是怎麼很陽剛的爸爸用粉香的女子香水。爸爸才不理這些呢,反正噴在身上,香就可以了。 他一直都這樣,要不是我哥買鞋給他,他僅有三雙鞋子,做工鞋、皮鞋和拖鞋。他對自己,對我們都一樣,不買奢侈品,只買必需品。 所以他從來都不曾想過擁有一瓶香水。他也從不像媽媽,會跟孩子撒嬌要這樣那樣。 當我送他香水時,他很開心跟我媽說,還是女兒比較貼心啊。 那個晚上我們只是去表哥孩子的對歲大食會,我爸就要噴香水了。他像個小孩一樣問我,香水到底是噴身上還是噴衣服。  我捉去他的右手腕,正要往那里噴,父親的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傷口,那是他工作時不小心被工具劃傷的傷口。他說,不要噴那里,很痛,然後伸了左手過來。我拿了百草油塗在他的傷口,再貼上膠布。 爸爸看著我說,“妮啊,我真的老了”。我說是啦是啦打斷他,我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是快點找個男人,他看不了我多少年。 無論如何,我會像現在這样陪他們一起到老的。

那不只是一場祭奠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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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一天, 我們會如此倒帶和最親的家人相處的時光 如果那淚中還能帶笑,是悲也無遺憾。 嘿,記得對他/她好一點 PS:謝謝E為我帶回來《父後七日》

我可以愛你嗎?

她問我真要這麼做,我點了點頭說嗯。 她說真確定是這個人了?真的是喜歡嗎?我不知道。喜歡?我還會像過去一樣迷戀一個人嗎? 是我對愛失去了信心,還是我再也不相信,會像從前那樣為一個人深深的執迷與心動? 凌晨一時許,我們還在唱歌。我跟載我下來的S說,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想試探自己在另一個人的心中有多重要。S問,真要這樣做嗎?他問為什麼不要直接點。  直接?我的直接都令人想逃,或許活得遠遠的,隔著一層玻璃,看得到碰不到,就是我們之間最好的距離吧。 他果真來了接我回家。我看著身邊的他,如果當時他沒有放手,我想我會很愛他的。全心全意。  時間到底是怎麼了,它輕而易舉的顛覆了我對愛情的期盼。

像家人相处的爱

朋友说,他去男友家绝不会扮良家妇女帮忙做家务,博取其家人的欢心。她说,我在家都没有这么为自己的家人效劳,怎能因为要讨好对方的家人而做呢?那她会觉得对自己的家人有所亏欠。 我一直记住这句话。当我想对一个人好时,我会想自己有没有对家人这么做。我想为男生做卡片,我就先做一张给我父亲。我想送男生某样礼物,我也会先想父母有没有需要这样东西。若有,一定是先买给父母,才可以买给喜欢的人。 或许,我没有把爱情放在第一,但爱情走到最后都会升华为家人之情吧?若说爱情稍纵即逝,我想只有家人之情才是隽永的。 我跟画家先生说过我要找一個如家人的情人,不用轟轟烈烈的,但是彼此願意縱容對方在心里,画家先生说他也如此期盼。

他也是雙子座呀!

雙子座是我的克星,我最怕遇上雙子男,但凡曾讓我為之瘋狂的人都是雙子座。 我不迷信星座,也不認識自己的星座,更甭說研究其他星座。唯雙子座,我可是瞭如指掌的。無法從一個人的嘴里知道他所想的,而需要靠星座揣測對方的想法是很SALAH的。 總而言之,緣分這家事很邪門的,你越不想遇到,就偏讓你遇到。 我那六月三日剖腹出來的干兒子就是雙子男。我跟我干兒子的爸爸說,你兒子還沒出來就吃定我了,怎辦?他說,他兒子跟我緣分如何他不知道,不過他肯定他兒子是他的頂心撐。 每次我的干兒子在肚子踼媽媽時,我干兒子的爸爸一摸,這個精靈的寶寶就是不愛這隻手,一動也不動的,氣得他直跺腳。他在電話那端大叫,不是第一次了,氣到! 和我同班十一年的馬弟做爸爸了,好期待看小馬弟的模樣呢!

何謂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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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買件旗袍,可是礙於沒有曼妙,玲瓏浮凸的身材,所以不敢去試穿。 上個星期你貼了一張裸體畫,畫內是一名身材豐滿的中年女人。我留言說,啊,肥胖的女人也可以這麼有自信。你說,自信是從內散發而來的。 你說我最近的磁場越來越好了,我說那是變美了嗎?  你說若瘦一點簡直就是大美人了。我說自古以來的美人都是珠圓玉潤的,楊貴妃就是佼佼者,為什麼現代審美觀差這麼多。 話匣子一開,你就搬出東西方藝術審美觀的演進。天,你真的隨時都可以搬出一堆理論出來,叫我目瞪口呆的。 每次經過這家店,我總是忍不住停留很久,觀望櫥窗的旗袍。有次走進去,看看旗袍的價格還真不是普通的貴。今天,我再次走進去,試穿了一件旗袍,站在試衣室內,自我陶醉了好久。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要穿旗袍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