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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ne, 2013

整個星期的小題大作

從醫院回來的早上,我打了電話回家,我又食物中毒了。媽媽大為緊張,她說哥哥在麻坡取回失而復得的蘋果迷你平板電腦,她問要不要叫我哥去載我回來。我硬嘴皮的說不用。我想這趟我是無論如何也要撐住的,否則媽媽肯定會藉機說,看吧,沒有伴,多悲哀。 那天,我除了站起來喝水,幾乎就是躺在沙發和雙人床上昏睡。我曾站起來片刻,不到3分鐘,甚至來不及煮一碗老人麥,已感到天旋地轉。我斜躺在沙發上,勻起一口一口的老人麥入口,喝沒半碗,我又昏昏睡著了。 我的主任來電問我明天上不上班,我說應該可以。第二天,我勉強抖擻精神沖涼,卻還是不支體力而再請假休息。中午我乏力的開車到附近買飯,心想可能缺糖而無力和頭暈,一定要吃飽飽,可最後躺在沙發上喂食自己沒兩口,我又感到不適而丟了整包飯。 當天晚上前同事來探訪,買了粥給我,吃沒兩口,我就投降躺回沙發上。前同事說在網絡聊天室上,上司說我小題大作。我聽了後心里很不舒服。 第三天,我撐著身子開車去上班,車子開到摩托羅拉大橋,我已開始後悔干嘛要為了一時之氣為難自己。我在車上掉淚著,很是委屈。 來到公司,我幾乎無法對電腦超過五分鐘,無法集中精神,不管我如何調整坐姿,依然頭昏腦漲。我不耐煩地捏自己的鼻樑,不斷聞著上標油,試圖催醒自己回神,始終無法見效。也不管主任的同意與否,我直接說我要回家。 同事見狀馬上拿起鎖匙要載我,她說不如你回媽媽家吧。我的眼淚不聽始喚掉了出來。我在食堂門口等著她開車過來,狼狽的哭了起來。 想到媽媽會被嚇到,我先打電話給哥哥叫他開車來載我回家。下午回到家,媽媽心疼地摸了我的臉說,整個人都憔悴了,馬上煮了一碗熱騰騰的麵線出來。 半夜我睡不慣冷氣房,跑出來睡在大廳的沙發上,媽媽也跟著出來,搬了床褥讓我睡。我的胃抽筋時,媽媽拿了百草油為我推腹部。 另一天晚上,我因停了會導致睡覺的藥物,而輾轉難眠,在看戲的媽媽躺在我旁邊,像哄小寶寶一樣用手掌輕拍著我的手臂,還問我要不要聽故事。 我的父親在我要上來吉隆坡的前一天晚上說,不如再去印度醫生那里拿到2天病假養好身子才回去。我說不用啦。父親碎碎念起來,“都叫你不要去吉隆坡工作的。一個人在外面又不會照顧自己。在家多好,有人服侍,生病有人載你去看醫生。” 想起那天凌晨四時開始上吐下瀉,我竟然還天真的安慰自己,倘若只是一次,第二天還是可以上班的。沒想到接二連三,一發不可收拾。我

等等才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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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太快也許要等等 才不痛 等一等 才會懂 (在)等甚麼

離別的溫度

金馬士於2013年迎來了第一廂電梯,位於新火車站大廈。 在這個平屋暗瓦的小鎮,新大廈鶴立雞群,那麼地突禿又不諧調。 前些天我在行動黨女國州議員的"貴婦下午茶會"上和百樂鎮州議員,第一高多數票當選的楊美盈握手交談。我說YB,我認識你的父親也,他是峇都安南的村長唄。她愕然地看著我,同時問起我來自哪里。 我答金馬士。她說那是她常上下火車站回鄉的地方。她喜歡舊時的火車站,並向我描述著火車站中央有個魚池,古色古香的英式建築物。我點頭同意。她說怎可能你懂?我說,YB,我們年齡相差無幾,何況那就是金馬士人引以為傲的地標,怎可能不知道它的變遷呢? 那座新大廈似乎與這純樸的小鎮格格不入,並且把所有的人情溫暖都隔離了起來。 在過去,我們都是站在月臺等火車,家人、朋友陪著自己等候著。在開放式的月臺,體溫隨著天氣變幻著,時而熱的汗水直灑,身上的熱氣隨著肢體動作與送行者相互摩擦著,彷彿醞釀著離別的溫度。時而傾盆大雨,等車的人靠得更近相互取暖。 等到火車一來,我上車在座位上,家人或朋友還站在月臺上向我揮手著,直到火車緩緩的開動,他們轉身離開。火車走遠,他們的身影也越來越小。那樣的送行方式,讓彼此在離別前,有點情感拉拉扯扯,臨別依依的,不至於熱情忽爾戛然而止,也為後往不見面的日子鋪陳了思念。 我拖著行李乘上電梯,等候的座位有了冷氣設備,白鋼門處處竪立,硬生生隔絕了送行著與乘車者,沒有家人、朋友陪伴等車倍感落寞,好像從此以後就得一個人遠行。 那時剛好是下雨天,我載著你到火車站兜了一圈,我問你要不要下車去照個相,證明自己到過火車重鎮,半島最重要的火車樞紐一游。你說不,下次還有機會舊地重游的。沒想到,那一別就永遠回不到當初那個模樣了。那個在我腦海中魂牽夢縈地,有沙爹檔,有椰漿飯,有海南咖啡香的火車站,如今已然變為一座冰冷的龐然巨物。一如,你也不再回來了,而你的身邊也多了新伴侶。 我還記得在舊火車站月臺,如此扭怩地第一次擁抱。兩手張開地摟向對方的背部,還沒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就失措地拉開彼此的距離,然後尷尬笑了笑。在對方上火車時,高喊,要幸福哦! 而你總是一再遠行,頭也不回的朝向遠方,我只能在倒後鏡望著你離開的身影。我不敢回眸,深怕一回望,就會凝固成永遠守候的姿態。離別沒有了溫度,以致往後想起依然寒心。你是怎麼狠得下心,讓我孤身單影地奔向前?

在你的藍圖里沒有我的存在

在浮羅交怡等著上纜車時,G說女子和男子的思考模式,女子永遠不要假厲害去搞懂男子想什麼;也不要男子去猜你想些什麼。他舉例說,你和男子逛街,看到一樣心怡的物品,你如果想要就說你要,叫對方買給你,而不是九曲十八彎說,這東西真美麗…然後回到車上,或是事過境遷才拿出來責問對方為什麼不買給你。 我跟你說,我不會這樣的,不等我說下去,你就說,"你要的東西你一定會自己存錢去買。"我笑了起來,你說你知道我的個性就是如此。那也正是我要說的話。從過去到現在,我的好與壞都在你掌心的秤里,你只要抓一抓就知道輕重。 你說男子需要被女生需要。我說我的需要不是形式上的,它既不是天天早午晚安照三餐問候,也不是天天載我去上班,又或是天天見面,它也許是傾向心靈層面的,當我開心不開心,當我想哭或生氣,那人就是我的依靠與寄托。同樣的,我也這樣為對方而存在著。你說心靈上的需要,很虛無飄渺,別人感受不到需要,形式上的需要感則強烈得多。 後來我一一列數那些怪人。我說你也是怪人哦。你問我為什麼你是怪人,是不是所有一開始到結尾就是那個人才叫不怪。我笑言大抵上如此。我說我不明白你當初喜歡我,又要放手。這是你第一次很認真告訴我,你說你還在唸書,你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回來,你不想給不確定的承諾。 在《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末,陳孝正問鄭微,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同樣是等待一個男人,一個窩囊廢和一個成功的男人,同樣讓她等,一個只是三年,一個或許是一輩子。這兩者之間有區別嗎? 鄭微說,當然有區別。這和一個男人是否成功無關,我等他一輩子,但我知道我是他的一部分,但對於窩囊廢而言,我等他一個三年又一個三年,也永遠只是他藍圖上可以修改的誤差。 也許對男子而言,你希望在事業有成,有能力承擔時,才去承諾未來,然而對女子而言,多少的等待,窩囊與成功,都無法超越她對愛的執著,她唯一害怕與感慨的是,男子的藍圖里,沒有自己的存在。 而現在呢,你究竟是我的陳孝正,還是林靜?

逝去的。還在心常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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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之間的隔閡永遠比默契更堅固 如果說九把刀的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 》是青春期男生的集體回憶;無疑地,辛夷塢的《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則描述了一名女生在愛情的成長印記,從最愛到最適合。有些人曾是你的最愛,但不是最適合你的。而你最愛的,後來卻成了最適合別人的。 倘若每名男生的青春期都會遇上一名沈佳宜。而每名情竇初開的女生也會遇見一名陳孝正。 每一次他離她最近的時候,他總是無奈地放開了手。有多少愛經得起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放手,即使他曾經站在離她最近的地方。

我在透明的窗口看不見自己

望著落地玻璃,呼吸好像更順暢了。我喜歡玻璃的幾凈明亮,有別於現在工作的地方,不見天日,空氣局促,又骯髒。我和同事各自有疾,一個流鼻血,一個飽受頭皮屑困擾,而我則咳不停。 陽光直灑透進玻璃,我還沒有進入辦公室,就已喜歡這樣的氛圍。也許和玻璃的透明有關,我的家也滿是玻璃的家具,玻璃餐桌、玻璃廳桌、玻璃SIDE TABLE。我想自己像玻璃一樣,堅硬卻也易碎。25歲的同事說我像玻璃一樣,透明地,一眼就看穿,不需要去猜測我的心事。 這兩天在上下班的途中,我在車上大聲用蹩腳的英文自我介紹自己,同時模擬對方會問我為什麼突然轉換職場。 I'm nearly 30 years old and i'm still single.If unluckily i can't  meet my life partner, i will not have my own child. I wish I have the opportunity to take care children.I know maybe this is too late for me to change the working field, but i will try my best. 進入辦公室後,應征我的是一名小我一歲的女生,我們用華語交流著。我原本反覆練習的英文完全派不上用場。當她問我為什麼轉換職場,我說,我喜歡小孩子,但我從來不曾接觸孩子,我想也許這是一個適合的年齡,學習和小孩子好好相處。 她以為我快要步入婚姻,她說,沒錯,你以前接觸大人較多,在這里,你可以接觸更多孩子,以後教自己的孩子無往不利。 我們談得很愉快。她請我示範向孩子講故事,圖書名為《老鼠蕩秋千》。我一下扮大象叫聲,一下扮馬兒叫聲,很搞怪說完整個故事。她說,雖然有點小緊張,但是她對我的臨場表現很滿意,她說小孩喜歡這樣的說故事方法。 我從來不曾跟孩子講故事,但我還記得我媽在我很小很小時候對我說故事的表情與語氣。我媽媽最常講的故事是《阿里巴巴和四十強盗》,她也是繪聲繪影,一個人分飾多角,好人壞人都有不同的說話語氣。我也就模仿起媽媽的方式講故事。 離開前,她問我最快可以幾時上班,我說若可以,最快也要等到七月吧。在我工作九年的日子里,我只應征一次,我乘著凌晨第一班火車,千里迢迢越堤到新加坡

我在一半缺席狀況下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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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照片上載去子面子書大頭照,在自動調整下,它就成了這個一半的模樣。有人說,和你攜手共度餘生的那位叫另一半,因為每個人都是一半,有了另一半人生才叫完美。看著變成一半的自己,我覺得那個狀態的自己其實也很美麗。 這張照片是昨日飯後,在餐館旁的偏門照的。藍色大門、黃色與紅色的牆壁,色彩的衝擊,很是搶眼,卻又如此協調。你說這是一間地中海混西班牙風格的餐館。你光顧過。那時它還在今日的飛輪海商場,當時稱為吉隆坡廣場。 你離開座位,我仔細地觀察店里的圖畫,入門口右角掛著一幅藍色屋頂,白色牆壁的建築,是希臘風格。我在中學曾經寫過一篇文章,里頭寫些什麼我不記得了,但我提到愛琴海。那是我在看《少年》雜誌後,第一個幻想去最遠的地方。 你算著一、二、三、四、五、六,你說六張桌子就能成一門成意嗎?當晚,近門口右邊有一對黑人伴侶和一對白人與亞裔黑髮伴侶。我們就在坐在他們前方的一個桌子,我們的斜後方則是六七個華人。 我的斜前面有一張畫是舞得奔放的女子。真像卡門。卡門曾愛上一名鬥牛士,鬥牛可是西班牙的國技。有了這樣的聯想,我就認定她是卡門了,可她腳上的鞋子是黃色的。我跟你說過,紅色是象徵自由與奔放的。 少了紅色的靈魂,還是卡門嗎?但我倒是繫上了紅色的腰帶與紅色的包包。 臨出發前,我穿了你送我的白色裙子。裙子松袴袴的,也不知是我瘦了下來,還是洗得衣服失去彈性。我在鏡子前照了又照,後來還是決定換下衣服。怕是顯得太矯情。 飯後,走在長廊,你說你把我拍得很漂亮。我說人美怎樣拍都是美的,然後我又不免嘆氣說,是啊,我溫柔大方,賢良淑德,樣樣俱全,可是…你接了下去說,還是沒人要。我靜默了下來。 那天我和同學在浮羅交怡的孕婦島上踩著階梯時,他們三個男生就在分析為什麼像T那樣靜靜的男生追到一名火辣辣的女生。他們說,也許女生玩慣了,知道嘴巴甜得,樣貌帥氣的,只能玩玩而已,而自然T的木訥與認真,就打動女生的芳心。 我回頭說,你們這樣厲害分析,倒來說說我適合怎樣的男子。他們狂笑起來說,你啊,有人要就好撿起來了,甭談什麼適合不適合了。一如你對我說,如果要嫁人,最好找個有錢的嫁了,沒錢的嫁來干嗎?嫁來累人害己嗎? 而愛情若果不談適合,那還有什好談呢?還有什麼值得讓兩個人在這副驅體已然毫無伸展欲望的餘生歲月里依然願意相濡以沫呢?

同事借來的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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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壓床了沒:落難武士鬼魂和傻瓜律師出盡法寶向法官證明鬼的存在。日本鬼戲,一點都不恐怖,笑中帶淚。 人在囧途:  完美CEO與耿直憨厚的擠奶工人春節回鄉過年,處處碰壁。CEO在錯亂中,受到真情打動,缷下市儈與冷漠的面目。中國片越來越對味了。

謹慎小王子竟然是第一個帶我去看海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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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這是這麼告訴我的,你說謹慎小王子不會在網上發情緒文,於是我就一直笑你是小王子。昨天你發了文來說,六月六日你回來上班了! 你回去也近三個月了吧,那天聽你回去還有錯愕的,我們甚至來不及說再見,我就迫你寫下了肉骨茶的欠單。 再見小王子時,你的外型就成了大王子。你指著福建會館旁邊的酒樓說,這里三不五時就有宴會,前頭U轉處的酒樓也是,所以造就了你現在的身型。 我們一如往常的哈啦著,在肉骨茶店,你走上走下的打點著,一時叫服務員來抹桌子,一時沖茶,一時泡浸筷子,一時倒茶,一時倒熱水。你的嘴也停不下來的,從工作到政治,從文學到旅遊,從難民到每個姐姐總愛騙弟弟穿裙子。 你說吃完肉骨茶,直落去北港看海,喝咖啡,再去適耕莊看稻田,最後去吃海鮮。那樣的行程真的令人為之嚮往。我上了你的車,任由你載著我去目的地。 到了北港,海藍得令人屏息,我們坐在樹陰下的木板上,脫著鞋子,看著來來往往的船隻經過,還有一艘白色的帆船徐徐的度過。 前頭有兩個人在比手劃腳地,看樣子也不像啞子,後來在另一名垂釣者的解說之下,我們才知道第二天北海舉辦垂釣比賽。愛好釣魚者,成群結隊的來到這里,用各式各樣的木枝霸位。為了認出本身的木枝,他們還用塑膠袋、罐子插在木枝上做記號。 你說,真的不會有人插位嗎?我們坐在那里,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垂釣者拿著木枝來霸位,其中一名笑說,哇,這麼快佔滿了。看著這些凌亂的材枝,但我心里還是有點小感動,這些自律其實就在我們的生活週圍。我們並沒有活在一個很惶恐的社會。 海浪輕輕的拍打上岸,你說你曾經約手機友出見面,對方是變性人。那是一次很難忘的經驗,你說那人打扮得如女生,面貌尚算姣好,也是一名專業人士。你說沒想到自己生理上竟然有反應,但腦子里卻還是有些抗拒。你問我,怎麼會這樣呢?我說生理反應是自然不過,但腦子里還是無法超越性別吧。 你說你喜歡一個人到處走走體驗人生,是個人主義吧。我說我被迫的,但感謝一些人進來又離開,讓我知道自己一個人可以走得多遠。 我們各自交換書本,你借了我沙林傑的《九個故事》;我借了你《沒有悲情的城市》。臨回家前,你載我去你家,參觀你的書房,我還挑了另一本正熱播的《大亨小傳》,原本你想今天一起去看的,可是我卻已看了只好作罷。我說我通常看了戲再看書,你說你是看了書再看戲。 走出大廳,你說要簽名嗎?我說啊,不用吧,怎麼還要到處一游嗎?你笑說不是啦,然後把

我是她最好的選擇

離開家門前,我的母親總是隨後提著大包小包幫我提上車,然後大聲點算著,電話拿了嗎?手錶拿了嗎?我說,媽我在你前面,還沒有重聽,你說話小聲一點吧。 他們說,古時候客家人因在山坡上從事農業勞作,和別人說話必須高聲呼喊才能聽見,因此有了客家山歌,延伸到後代,宏量的聲音就是客家人的特色。 我的母親嫁入客家門三十餘年,客家菜沒一樣會,依舊煮著她的福建菜,但倒是學了那口高分貝嗓子。 我搖下車窗跟她說再見,她轉身問道,那下次幾時回來?是不是要等到父親節了?她數了數說,還有很久哦。我不想令她失望就說,不會啦,得空就回來。 後來我去旅行,我媽問,為什麼沒有帶她去?我說我不是帶過你去香港嗎?她說一次香港要說多少年?我又說好吧,等我有錢。她說幾時才有錢,我說等我中獎吧。 最近她說在家很悶,我父親建議她來我家小住幾天呼吸新鮮空氣。她十分雀躍,父親終於給了她通行證。,還說要去買衣服,吃點心,吃好料什麼的。 早上她打來說,大哥的新婚房正動工裝修不能上來了。她有點失望,在電話里一直說,她很想很想上來。 我常常覺得自己在所有人面前是可有可無的渺小,別人總是把我當成最後的選擇,總是因我懂事,不吵鬧而被犧牲掉,只有在她一個人的面前,我才變得巨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