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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y, 2012

酷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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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酷熱得抓狂。吃了苹果消暑。敷一張美麗日記的苹果面膜。涼涼地裸睡去。

可惜你是雙子座

雙腳磨破皮時,我再也忍不住疼痛赤腳走在茨廠街上。折騰了一整天,大家都很累了,我們一起走向停車場。走在我身後的你說,小心路面有尖銳的東西,不要刺傷腳。我輕輕地點頭說哦。然後你快步走到了我的前頭,好像在為我開路似的,時而停下看看後面的我怎麼了。 後來我開始留意你起來了。那單眼皮單的很可愛,笑起來眼睛就瞇成一條線了。可你不常笑,眉頭緊鎖著。你跟我說,星座說,雙子座白天理性、夜晚感性,所以你是綜合體。 雙子座!我那天才跟同事說起雙子座的人多難搞,忽冷忽熱,真飄浮啊!我沒告訴你雙子座是我的宿敵。我淡淡地說,你白天的理性真的很理性。 你說念大學時一些女同學都說你整天靜靜的,不知你在想什麼,其實多話或少話真的看心情。有那麼一剎,我困惑了,命運好像在跟自己開玩笑,我遇上一個又一個的雙子座男人,然後一次又一次碰壁。 或許我愛上的不是雙子座的人,而是愛上那種飄忽,捉不住的性格。太容易明白的人,沒有幻想的空間,一如雲宵飛車要穿入黑漆漆的山洞,讓你看不見前方才足夠刺激,有快要死掉的感覺,欲仙欲死。 他們都很熱情地把我們送作堆。就連工作上,我們也被編在同一組。他說,誰叫你們都這樣被動,不推你們一把,你們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加了對方的臉書,以及互相交換電話。 在那一路上,我們好幾次失散了。後來我們遇上時,你一臉焦慮地說你一直打電話給我,可是線路太繁忙,你看不見我,擔心我有事。催淚彈攻來時,我打了電話給你叫救命,那是我第一次害怕得快要哭了。 有次遇到訪問一位怪醫生,那已是晚上八時三十分了,我和醫生就坐在距離你一張桌子的位置。 訪問後我匆匆離開了。第二天,他們叫我要好好謝謝你,因為值夜班的你被安排好好看著我,以防怪醫生是假醫生。 我向你道謝時,你又酷得令人難以接近。 然而是你教會了我上載錄音。你說,上載錄音之前“錄音檔案”的欄目是空的,上載後會看到檔號、上載日期和一個小垃圾桶的符號,就表示成功了,可以按返回了。我說上載後有灰色衣服,你笑了起來,你說那是垃圾桶。 我在外採訪找不到受訪者電話時,也是值夜班的你幫我找對方的名片出來,好讓我的稿及時確定資料下版。 大家都在我面前說你前,說你後,你淡淡地說,在公司裡單身的男女會一直被熱心的同事牽紅線,習慣就好,哈哈!!很好啊這樣。 有天我跟朋友說,若有天我告訴你,我和同事在一起,你不要覺得意外。她說,不要,沒前

當世界走到了盡頭(我們不能夠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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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文很爛,如果不看歌詞,我不覺得我能聽懂一首英文歌,且能自動翻譯華語去領悟歌詞的意義,讓歌唱進我的心坎里。可不懂為什麼,一點擊這首歌來聽,我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啊,原來被一首歌感動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回憶是檸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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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午我有薰衣草的味道 捍衛蘇丹街之夜,我和他走進一家娘惹餐館用餐。飯後,他去上了廁所,他說樓上別有一番天地,很悠閒,叫我上去看看。 廁所飄來lemongrass的味道,以英語直譯香茅是檸檬草,多麼詩情畫意的名稱。 我喜歡檸檬草的味道,它不似一般花香,有點刺鼻的,有乾草的味道,很清爽自然,令人心曠神怡。 他說,通常廁所都 是點檸檬草的香精。也許廁所非大雅之堂,以致檸檬草也被降格了? 我曾經幻想如果我擁有一間專屬廁所,里頭要有浴缸,點香精油,泡浴看書,偶爾奢侈的買玫瑰或牛奶來泡浴,那沖涼應該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 現在我擁有專屬廁所,但範圍的局限,經濟也有限,泡浴缸還是只能夢不能成的夢想。廁所僅僅作為沖涼、解放的地方,我匆匆進去,匆匆出來,未能愛上這小小的空間。 剛剛去putra height和朋友見面,經過一家五塊錢的店,紫色小花的香精器吸引了我,可我卻找不到檸檬草的香精油。 在峇里買的小香精油可派上用場了,從今,我的廁所不再寂寞了。

連鞋子都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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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女人永遠覺得鞋柜少了一雙鞋子,可我的鞋柜不只少一雙呢!

星期天早晨有BALI的度假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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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來這里一個月了,自我陶醉在那小小天地,還未下去花園欣賞游池。居住在ken3的日子,泳池在四樓,很寧靜的地方,人潮稀少,常常只有我一個人獨佔泳池,真像電視劇中百萬富豪的闊綽包場。這里的泳池與停車場毗鄰,盡管有圍牆,也有小公園涼亭間隔起來,可還是覺得太開放,有點不自在。 今天原本適合睡到自然醒,我還是勉強自己起身下樓游泳。我穿了斑馬的新泳衣,套上了峇里買的藍色吊帶裙和粉紅花朵涼鞋,想像自己去峇里了。 泳池的位置是太陽曬不到的地方,很適合游早泳,但池水微冷。我小心翼翼地從樓梯走下泳池,池水及肩,我抖了一抖,對新泳池有點陌生。 我用冷水不斷潑向臉,好讓自己適應池水的冷,並沿著池邊走一圈,摸索泳池的深度,可泳池的地是平的,我不能從淺開始適應。 雖然我會游泳了,但是我還是沒辦法克服水的恐懼。我只可以從一端游向另一端直到摸到池牆才敢托著站起來,若中途停下來,我一定會手忙腳亂,不知如何站在地面上,所以我得確定泳池的深度。 泳池不大,我劃了六七次就到了彼端,來回游了幾輪後,我漸漸地適應了新泳池。泳後,套回裙子上電梯,我有種在Bali度假的愉悅心情。

喜歡大姐姐的小弟弟

我後來才知道那攝影小弟弟喜歡了大他二歲的大姐姐,所以當其他同事隨意叫我考慮他,而我又一時口快說我不要小弟弟,被他聽見了他很不開心。 他叫我不要固執了,為什麼要排斥小弟弟,還給我說教了一輪,叫我不要執著。可我從來沒有對小弟弟一見傾心,更沒有小弟弟向我獻殷勤,何來堅持與固執呢? 今天我發現他的秘密,他在臉書上寫著,他希望永遠比對方大兩歲。 我叫他記住,她不是我,不要混為一談。他那死鬼竟然說我們這樣女人一樣stupid!還說什麼緣分這回事很重要,不需要刻意去介意什麼。這管我什麼事呀?嫌他小的真命天女又不是我,我只是隨口說他小弟弟而已。 新年在柬埔寨,我們三個女人談起了小弟弟,只有我在極力搖頭擺手。她們笑我愈抗拒愈會遇到小弟弟。於是我在那場旅游中,找到比較折衷的方法──我可以接受小弟弟的,前提是小弟弟就算不是CEO,也要有CEO的處事風範。

聆聽大人的世界

他走過了許多風景,一名從英國工作十年海歸回來的Uncle。他不斷地往簡樸的地方出走,一名在IT浸了十多年的Uncle。另一個Uncle的左手是汽車工程師;右手著手成立自己的攝影Studio。 是Uncle級了,至少在我25歲之前的世界,他們這個年齡是被界定成Uncle的。 我自覺早熟,比同齡人成熟,理應目標是大我好幾年的大哥哥。 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比我大的哥哥,就是快要步入中年的uncle了。 我真的接受唔到,也無法想像和比我大這麼多年的人相處,可我還是硬著頭皮赴Uncle的約會。 跟大人要談什麼呢?我這樣幼稚。 他們說,他們的朋友都是工程師、律師、會計師、老師等,第一次遇見記者這如何有趣的行業。原來不管三歲還是八十歲,記者的職業是如此特別。 我喜歡大人言談的內斂,不浮誇,不張揚,因為有能力,而有更大的包容心。他們和我同齡的朋友不一樣。我的朋友都說你已經沒人要了,買了房子男人看了你都跑。再不然就說,你們誰要娶她,娶她好,少拼二十年。 他們更懂得接受獨立的女生。 而他們和我有共同的目標,除了工作以外,追求生活的品質。工作是為了賺錢讓生活繼續,而不是生命的全部,那太過乏味了。 他們踏遍很多地方,用鏡頭定格世界的美麗。他們告訴我他們看過的世界,好玩的,有趣的,奇幻的。 我以為認識三十五歲的人是夠老了,後來我認識了三十七、三十八歲的人。我以為像他們這樣年紀的人,滿身銅臭了,不可能陪我衝鋒陷陣了,只會翹起二郎腿吹冷氣罵罵政府,但他們還是參與了。 我不確定我和這些叔叔有沒有未來的可能,但他們帶了我的耳朵去聽大人的世界。也許,我該告別小孩,做大人了。

優雅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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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客豐富的早餐 佐精神糧食 啟動一天力量的 優雅開始

優雅的背後

朋友說很多人羡慕著我現在的生活。我一陣錯愕地反問怎會呢?他說很多人羡慕著我而我不自知而已。 被別人放在羡慕的位置,是我始料未及的,怎可能呀?某些人眼里,這是很淒涼的,因為世俗眼光,買房子是兩個人的事,意即和另一半共同買家之類。 我想,他們應該是被我的照片還是文字給騙了吧?在他們看不到的生活鎖碎里,有些事是幾乎沒辦法優雅起來的。 比如說,屋主留了煤氣爐給我。起初我覺得很難啟動煤氣,而選用火柴燃點煤氣。直到朋友帶她的丈夫前來,我用同樣的燃點方法被他看見,他蹲下身來伸手到灶爐下拿出了電池,叫我替換一顆就能迎刃而解。若不是他來,我應該永遠不知道煤氣爐下有電池。 我一直是對生活瑣事無計可施又白癡的傢伙。 我不喜歡買宜家家具,因為我不會組裝,即使看著說明書,我也會裝錯,然後把整個家具給毀了。我曾經試過組裝椅子,椅子未用已衰,宜家員工看了也嘖嘖稱奇,完全解決不了,而賠回固本給我重買。 我不喜歡看說明書,我的電器都是我父親瞭解怎麼用後,然後用最簡單的方式告訴我最基本的使用法。我不會調冷氣,還好我不吹冷氣,我甚至不知道冷氣可以調時間自動關,直到我表姐來我家小住,我才知道冷氣調節器有這樣的功能。 我只買拉環的罐頭,從不會買沒有拉環的罐頭,因為我不會使用任何一種罐頭刀。我試過用轉的,別人輕輕一轉就打開了,我柔力牛力都使上了,卻只扭開一個小口。我用罐頭刀也只會插兩個口,接下來怎麼也開不了。就算被開了,也不是順著罐頭邊,而是蛇形的紋路。 我不知道牛奶放在冰箱超過一星期會發臭,直到冰箱發出惡臭味,我一個一個容器打開來,才發現牛奶漲得臭死了。那惡臭簡直是惡夢。 一個人住,我不怕怪事。我最怕的是迷糊的自己出門時忘了關熱水器,忘了關水,忘了關好門窗。我試過去朋友家留宿時讓她家的水白流了六七個小時。對方回到家看到水狂漏,罵我又不是,不生氣又不是;而我除了道歉,真的很想撞牆。 我每天出門、上床前,都要神經兮兮地檢查二三遍,確定沒有錯漏才安心。 除了洗洗抹抹的細活,我對其他粗工都一窍不通,也可說是破壞王。我試過要裝門帘,把整根木條扯斷。我研究了很久,都沒有辦法把門帘裝上去。 每當有男同學上來,又或是朋友帶丈夫上來,我第一時間遞上我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裝燈、裝架子、裝時鐘等。我曾經以為會換燈,就什麼都難不倒我了,可是還有很多事情是我怎麼學都沒有辦法學上手的。 我最近感

它是一頭像豬的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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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陶藝課是做兩個碗,再揉成一個球狀。 我即刻聯想到撲滿。卻想不著什麼造型。 等到球狀揉成,我想起了你給我看的大象。 你是無意間看到的?還是刻意去找的呢? 就連我自己也沒有去找模仿的造型。 做好了象鼻象耳,我臨時又改變了主意,在頭上開了大口形成了小花盆。 盡管和你所給我看的大象相差太遠,可也算是看起來像豬的大象。至少是大象。 該送你嗎?咦,有點不好意思呢! 可我欠你的何止一頭大象?還有一幅拼圖。 那時我說等我搬了家就可以開始拼了。 住進新家也一個月多了,拼圖也拼好了一幅,卻還沒有開始著手欠你的那幅。 我常常以為自己在友誼努力很多,直到買禮物,又或看到對方送我禮物時,我才發現別人懂我太多,我懂別人太少。 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圖像呢?

每一天都是母親節

我的母親是一位善良又容易被討好的女人,因此造就了一名 恃寵而驕的女兒。 母親問我怎樣幫她慶祝母親節,我告訴她,母親節不是她慶 祝的。只有平時對父母不怎麼好,為了聊表自己的孝意,才 在那天大事慶祝。 而我天天都對她最好,她天天都在慶祝母親節呀。我母親說 ,可別人的女兒也對父母很好,也有慶祝母親節的。我咦咦 哦哦了很久,反問她,那你要我天天幫你慶祝母親節,還是 母親節那天慶祝一次? 她說她要天天度過母親節,那好,我們364天都慶祝母親 節,就母親節那天,我們各自休息。 PS:我們很輕易向別人告白(well,有嗎?),不如 這次向母親說我愛你,咦這會有困難嗎?

需要人陪

剛剛才從囍宴走出來,臉部笑容都快僵硬了。同學突然問起你的近況,我淡淡地回應說,我們分手了。大家錯愕地看我臉上的表情,欲繼續打探分手的原因,我不願多談,轉身離開。 就席後大家靜默地推各自的手機,上臉書、看戲、玩游戲。還在使用傳統手機的我東張西望,似乎與整桌的同學格格不入。同學都說我早該換手機了,我干嘛還在執著字一架破手機。 星座書說,獅子座的人有無謂的執著。我沒有反駁什麼,別人看起來是無謂的,但是對我來說意義不一樣。 好不容易,熬到了宴會結束,我獨自開著車,行駛在南北大道,旁邊的車子呼嘯而過。遠方有閃閃發光的飛機在夜空劃過。我想起迪克牛仔的《三萬英尺》,“飛機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遠離地面,快接近三萬英尺的距離,思念像黏著身體的引力,還拉著淚不停地往下滴。” 還記得大學畢業前,我拉著你到大學附近的夜市算命,起初你是怎麼都不願意的,你不喜歡迷信,也不喜歡讓自己的命運操縱在別人的三言兩語,可你還是抵不過我的軟硬兼施,把你拉到小凳坐下。算命先生說,你將不斷地遠行,在事業上可鴻圖大展,在感情上的重量會越來越輕,就像飛機抵抗地心吸引力。 果然不出所料,你得到了一份薪資待遇上乘的工作,不過你必須常常前往多個國家接洽顧客。這是算命師的第一個應驗,你看得出我的不安,信誓旦旦的保證你不會輕易放棄我們4年的感情。 愈離你出差的日子愈近,我越來越不安,但看你一臉喜悅、期待的心情,我只好若無其事,為你收拾行李,替你餞別,送你上機。臨上機前,你送了我一架手機,還秀出了和我同款的手機,你說這是你我的專屬手機,只要想起你就可以隨時聽到你的聲音。 為了讓我安心,每天你都會打好幾輪電話來,起身時、午餐時、下班後、臨睡前,盡管說些有的沒的,但是因為思念有了方向,即使你不在身邊,也不會覺得你是離自己太遠的。 1個月後,你回來了,你送了我一架小飛機的模型,你向我承諾,每次回來都會送我一架模型,讓我在想起你時,把你的愛載到我的手里。你說,等到有天累積了世界各地的飛機模型,飛機就會把你載回來我身邊。 那些年,有多少次了,我載著你行駛在這條大道上。送你上機,接你下機;看著你離開的身影越來越渺小,迎接你回來時的笑容越來越大。 經過了3年的拼搏,你在事業上平步青雲,工作量越來越多,我們通話時間越來越少。有時是時差關係,我起身時你已累得癱在床上;有時是工作忙碌的關係,你根本

介紹是學問

他們總是這樣向我介紹對方,X君是一名XX師,目前在跨國公司擔任某某職位,每月收入是多少,房子在哪一區,開的是什麼車。 這個時代,剩男是以身價來定位嗎?又或男人吸引女生的只有錢、房子、身分、地位、車子? 他們是怎樣推銷我的呢?我聽過我的朋友這麼介紹我的,她很厲害寫啊!(很厲害寫可以干什麼?)她很詩情畫意啊!她很喜歡風花雪月啊!(我真的很納悶,我是不是連一點優點都沒有,以致書寫變成他人口中向別人介紹我的形容詞) 到了適婚年齡,常常遇到被介紹是難免的,甚至也累積了不少心得。我寧可別人介紹一個人時,這麼說,他很有擔當能力,很愛家庭,不喜歡夜夜笙歌,喜歡小孩子,為別人設想,對朋友大方不吝嗇。像這樣的形容詞,至少還能想像對方與自己的性格相符與否,有沒有機會跟對方進一步發展。 總好過天天點算對方的家產。就如我的朋友曾經告訴我的,“ 重點真的不是對方有錢沒錢,而是自己喜不喜歡。如果不喜歡,對方有錢沒錢也與我們無關,更不需要覺得錯過了很可惜。都不喜歡,有什麽好可惜的 。”

若不曾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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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在馬六甲不斷迷路,一如在感情的路上,找不著停靠的方向。可若不曾迷路,走錯路,走多路,我怎會看見這道風景,遇見這一位帶給我神奇經驗的人物呢!

腳趾上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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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李心潔,除了有用眼神說話的演技,還有一把很乾凈的聲音。

捧上暖暖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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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際稀土研討會卯了整天,聽著一堆科學名詞,還有無趣又無用的對談,精神體力都耗盡。 還好回到家有來我家度假的表姐為 我準備暖暖的飯菜─蒸魚、魚香茄子和苦瓜湯。她還體貼地幫我抹了地,這樣的日子真是夫復何 求的幸福呀!

盒子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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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們相愛到攜手共度餘生。  盒子和我坐在她出嫁的咖啡店閣樓小房,她指著小學照片笑著說,這是我老公,這是我。 她雖然口里說不緊張,但我看到的她的雙手不斷揉她的頭紗。 我問盒子榮哥怎樣求婚的。她說,沒啥特別啦。榮哥一直有說不如結婚吧。她總是說沒有戒指、沒有花怎麼嫁。有天,盒子去差,榮哥悄悄去買了戒指等她回來就求婚了。 直到榮哥在門外,口齒不清地唸愛的宣言,我還在猜想這男人到底唸什麼,盒子低著頭,含羞答答地微笑著。 盒子和榮哥的婚禮,很簡單、也很傳統。沒有之前我出席的那幾場,有氣派、豪華、可就是那種純樸,好像所有的進行式都有了溫度和真實,比起那些非一般人消費得起的,盒子的婚禮更有人性。 它不是麻雀瞬間變鳳凰的,而是一名小小可愛的女生,離開了原生家庭,邁向另一個家庭共同生活。 盒子和榮哥站在臺上敬酒時,我和身旁的朋友說,以後我要穿紅紅的婚紗出嫁。朋友說是那種紅啊?我指著臺上的囍字說,那個紅呢!朋友說,好,很美!我會等看你穿起來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婚姻相等於幸福,不過,即便是處於單身,我依然過著充實美好的生活;我想即使改變了狀況,有了另一半和孩子,我依然會努力地讓這些美好延續下去。

即將對歲的兔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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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呀 這孩子的父母怎麼搞的 怎麼我的乾兒子穿上乾媽買的大象套裝 卻像一名小女生的?  

可笑的拯救

每個女生都曾經以為自己具有拯救能力。 一旦愛上了不該愛的男人,女人天真地相信自己可以拯救他們,用愛,用心來感動對方,為自己改變。 男人心靈有嚴重的創傷,不愉快的經歷,女人以為身體力行,讓他見證美好的例子,陪他面對過去,就能帶他離開不愉快的經驗。 然而這些男人的經驗永遠不是一塊拼圖,沒有另一塊與它心里所缺的那塊匹配。縱有相似,但總是缺了一角。他們寧願相信自己會經歷別人的慘痛,也不願相信自己有能力改變他們所看見的不完好。 換言之,他們曾是一塊透明乾凈的玻璃,容不下一絲瑕疵,一旦摔壞了,即便重拼,永遠留下一道道缺口,還有碎得無法湊合的空隙。 他們寧可找出一百例子告訴你,多少人如此痛苦、不幸福,置疑所有的美好都是假象,也不願去嘗試走出自己的幸福。他們寧願想像那是恐懼的、無人能克服的,來說服自己這樣的選擇很安全。 等到女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耗盡了青春,仍然無法填補男人那悲慘經驗的無底洞,拔除不了他們的惡習,或許她會發現,她要拯救的不是男人,而是自己。 電影《春嬌與志明》中,春嬌 慨嘆千方百計想忘記志明,但最終自己變成了志明。 在還未被荼毒前,女人只有離開有缺陷的人,自己的心才會癒合起來。

多一點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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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個很好的人都會有好的結果 就算很好,欠缺那麼一丁點的幸運 遇不上就遇不上 送給自己一片幸運草 那麼就能增添幸運的機率嗎? 

給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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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之後再回到公司,我迫不及待打開圖檔來看。看了一張張精彩的照片,心里很是感動,不禁為攝影們喝彩。 那天我拼了老命的逃命,還不懂自己該干嘛,他們在逃命之餘,還得捕捉別人逃命中催淚彈的痛苦狼狽樣子。當時他們自顧不暇逃催淚彈,他們也是冒著生命的危險去執行任務,甚至也面對被當成集會者般被警察痛打。 很遺憾的是,這些照片無法出街,讓很多人以為記者被收買了。這對所有新聞線上的記者、攝影是多大的侮辱! 我相信大部分的人當記者,都是為了追求真相,用文字用照片去說我們所見所聽,讓公眾去作出判斷。就如做了飯給你,你當然得自己吃自己消化自己解放(解讀)。 我們無法像一般群眾在網上狂傳照片,狂寫不清不楚的記錄,因此在讀者眼中看不見的,他們就真的以為我們放棄了追求真相的精神,把我們形容得如此不堪。那天有記者被警察打,有人說記者應該被打,有人說記者跟警察都是一伙的,有人說我們在做戲。 凈選盟的其中一個訴求是新聞自由,我不知道大部分人知不知道什麼是新聞自由。人人嘴里喊著BERSIH的口號,卻又不斷踐踏新聞自由,這是多麼地諷刺! 我現在工作的地方,一直是網民抨擊、攻擊的對象,甚至每一字都被放在顯微鏡下照過。很多人告訴我,不要當網民是暴民,他們都是有智慧的。 我沒有抗拒去看這些留言,我相信所謂的自由是你有你的自由去詆毀、去暢言;但是請你也必須尊重我的職業。因為在你看不見的地方,更多的媒體人比任何人更焦慮去掙脫這不自由的枷鎖。 很多時候,我曾為別人的留言感到沮喪,很想放棄,似乎這樣就可以缷了被冤枉不正不義的包袱。可回到自己當記者的初衷,就是為了追求別人看不見的事實,而這個理念迄今都沒有變,也因為我們接觸的政治人物多,比一些人對政治多了更深的瞭解。 有同事跟我說過,他有時會感到迷茫,如果他不當記者,或許他也可以和朋友一樣憤世嫉俗;現在他依然憤怒,卻也感到無奈,在工作上所接觸的人讓他對很多政治人物從有所期望變絕望。無論如何,至少我們不需隔著一層紗去幻想政治世界如此美好。 2012年503是值得紀念的這一天,新聞從業員都穿上了黑衣,我們真的沒有忘記,新聞自由。請你也來一起見證我們的努力。 辦公室 布城

下一站出口。有人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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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他們說起我的感情生活,介紹某個男生,我的口頭禪都是很難的啦!吸引力法則就讓這些人越來越遠,變得越來越難。 嘿,等我拼好地下鐵,搭上了順風車,那個人就站在下一站的出口等我了。像我等待他一樣,他望穿秋水也終於等到了一個很完整的我。

碎花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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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別人都在笑我有把窗帘布當衣的眼光 可我依然沒有放棄尋找碎花裙子 我們各自買了睡衣,決定在你新家入伙那天來個睡衣派對

記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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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柬埔寨回來的那一天,我必須停下看世界的腳步,至少也 得讓自己在錢財上恢復多一點元氣吧。我在那次的旅途中, 買了一張餐桌布,天天對著小吳哥用餐,假想自己在微笑的 國度迎接每一天。

拼貼●等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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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多幾米的書中,我最喜歡的一本是《地下鐵》。 我沒有盲眼,但我卻一再在城市不斷地迷路;不斷地坐錯車,並一再下錯車。 其實我哪里都不想去,然而會有人在地下鐵的出口等我嗎?

留下的希望

好幾次她發了短訊給我,向我拿新家的地址,以便在紐西蘭給我寄張漂亮的明信片。 我一直都沒有回覆。 他們上載的生活照,我一直都有留意,卻不按讚,也不留言。 那里頭,原本也有我,而我卻背棄了和他們的約定,自己留了下來。 去年載陳同學時,我說,不如我們去紐西蘭吧。我不管了,我生氣了,我要走了。他真的以為我會跟他走吧,我也以為有了足夠的憤怒,可以促成我的離開。 然後他們買了機票,我的一鼓作氣卻泄氣了。 我一直以為自己厭倦了這里,以為出走就更可以看見更好的未來,可我身邊的朋友都看穿了,我的離開都是為了逃避,而不是真的下定決心離開。 我那麼地嚮往安定,而今我真的安定了。 那個出發到428的早上,她再給我發了短訊。睡眼惺忪的我讀了短訊後,在床上抽泣起來。她寫,親愛的,我知道你一定會出席今天的集會。請萬事小心。她曾經以為她找不到愛這片土地的理由,直到她臨走前,收到一封短訊,對方告訴她,當你回來時,馬來西亞會變得更好一些。 我不知道外面世界的政府有多完美,而我留了下來,依然看見更好的未來。國家的,自己的。 不管留下或出走,都會看見各自的希望。於是,我原諒了那個懦弱,不敢放下一切,出去流浪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