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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y to remem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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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lt;iframe width="420" height="315" src="http://www.youtube.com/embed/ngsy4mK1b4Q" frameborder="0" allowfullscreen&gt;&lt;/iframe&gt; 新年快乐

我所嚮往的朋友聚餐

剛剛去了表哥的家吃飯,他邀請了鄰居、好友、同事十幾人在家吃飯聊天,好不熱鬧。盡管我吃飽就坐在一旁跟我阿姨聊起她和姨丈及我媽和我爸的陳年舊事,但是時而傳來表哥和他朋友的談笑聲,心里羡慕不已。 去年的十一月,我剛從一個不能煮的房子搬到一個可以任我發揮的房子,開始了我的煮食生活。曾經邀請過幾位朋友來吃意大利麵,由於沒有桌椅,我們得躲在小小的房間,鋪幾張報紙坐在地上吃晚餐,好不尷尬。 我那時都告訴他們,很快的,很快的,我就會擁有自己的房子,我們再也不必坐在地上吃晚餐了。可是,能不能擁有自己的房子,我一點把握都沒有。盡管如此,我的意念很強,強到即使山窮水盡,必須拋棄所有購買奢侈品的欲望,甚至禁止自己到處跑的腳步,我都義無反顧地想去實踐。 後來的日子,我一個人對著電腦吃飯,躲在小小的房間,冀願有天可以擁有一張桌子吃飯。我不敢再叫朋友上來坐在地上吃飯,有朋相約就出去吃吧。 直到最近我學煮豬腳醋,剛好朋友約了我吃飯,飯後我請他們上來當白老鼠試吃。朋友蹲在我的電子鍋旁,邊吃邊說,這樣吃火鍋,感覺很好野。 後來,還吃了水果、巧克力,坐在客廳的地上閒聊了一陣才離開。那感覺真的很棒! 原來,可以和三五知己好好的圍在一起吃頓飯,不管任何形式,站著,坐著,蹲著,都不是那麼重要,更重要的是,大家珍惜著相處的時光,還有彼此瞭然於心的默契。 啊,我一直在期盼著搬進我的新居,也能像我表哥這樣,偶爾邀請好朋友來聚餐。

逸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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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別人當爸當媽都拼命曬孩子的照片在社交網,如果我也有這麼精靈可愛的寶寶。我是說如果,如果我也有機會。

30前的自白書

很快的,我就快叩向30的大關了,這年齡對我來說一直是沉穩、安逸的,過去沒有能力達到的,今日都因經濟穩定而一步一腳印的去實踐了。我一直對目前的狀況感覺良好,然而身邊的親友卻開始在我耳旁喋喋不休,似乎在喑喻著我的青春是一棵聖誕樹,在美好的佳節前火樹銀花的閃耀,佳節一過只能封塵在儲物房里不見天日。 或許我的倔強注定是世俗眼光下的逃兵,但在逃逸的過程里,縱有顛簸,卻看見了不一樣的人生風景。回首今年,我依然深感榮幸,可以隨心所欲,在別人投以異樣的眼光里,恬靜的過著小小幸福的生活。 我的關鍵詞: 一、結婚。本地歌手宇恆今年初推出的《朋友們都結婚去了》可謂唱出了許多單身女子的心聲。看著好朋友接二連三的邁入婚姻,說不憧憬是自欺欺人,然而看到一些更早結婚的朋友,又斷斷續續傳出離婚的消息,自是心有戚戚焉。 結婚這終身大事成了親朋好友逢見面必提的話題,新年時,他們說:“拿夠紅包了哦,幾時輪到你派?”;清明時,他們說:“幾時帶個人回來看阿公阿嬤?”;喝喜酒時,他們說:“幾時輪到你請我喝啊?” 無時無刻,大家都認定這個歲數必然要進入婚姻,否則不是你眼光高,就是心理變態。當我好不容易說服自己,知天命,身邊的人始終沒有放過我,似乎單身的人注定可恥又可悲。 親友看我的生活尚算精彩,開始推敲那是我偽裝出來的快樂,好像非得看到我是落魄的過著單身生活,才算是符合他們的標準。我始終笑看別人的冷嘲熱諷,他們只好來硬的說:“你現在是很自由自在啦,老來沒人陪伴有多淒慘!” 身旁太多人對單身者有近乎苛刻的眼光,若沒有一顆夠堅硬的心,很容易就被這些東家長,西家短的流言摧毀自信。 婚不婚,自己活得自在就好。

2011,觸動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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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不喜歡穿黃色的衣服,這次要Bersih要號召穿黃衣集會,我縱然一件黃衣也沒有,卻膽粗粗的要出去。 臨出發前的幾天,約好要一起去的朋友說他不去了。我當時也不勉強,心里早有個譜。過去當別人走在街頭,被鎮暴隊化學藥水驅趕時,我只是憋著一肚子氣,坐在冷氣里看當天大馬的即時報道。現在我人在隆坡了,我沒有逃避的理由了。 這次無論如何,單槍匹馬也要滾出去。問好朋友的路線,朋友傳了一些溫馨貼示,即使心里很不安,但我依然沒有退縮。臨出發前,朋友也回心轉意陪我出去。 最 近我借來《共赴709》實錄,邊讀邊哭,直到今天我仍然很激動。有好幾篇是父親寫給孩子的信,其中一封寫著,孩子,當你長大後問我,爸爸,當年凈選盟游 行,你在做什麼?我可以自豪的告訴他們,爸爸也在人群里。我可不願告訴他們,他們的爸爸是躲在家里看電視新聞呢!另一篇則寫道,要記得,在這個歷史轉折 點,爸爸選擇站在黃色的人群里,不為什麼,只為了讓你擁有一個更美好的國家。 我並沒有如此偉大的情操,我完全是沖著"Drama"而來的。如果我錯過這個重要的歷史,我怕我終生都會後悔,對一個文字工作者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時代的鋪陳啊!我在游行隊伍里,比任何人更雀躍,也很用心的記下每個細節,我在醞釀,孵一篇自己真正想寫的文字。 那天回到公司拿了夜報,隨行的朋友在一群人中找到了我們站的位置,還在一個律師網站看到我們並肩而行的照片。或許老來,鉅作寫不出來,我還可以拿出證據告訴我的孩子,我站在那里,與追求自由,公平同在。

2011的白卷

歲末,我又在愛情的學分交了白卷。 年初,我以為迎來了生命的春天,無奈此人卻和我開了一場玩笑。告白後的三天,他說他一時衝動,沒有想清楚後悔了。 我不知道一個看似腳踏實地的人,為什麼來到我手中,卻如玻璃般輕易的被捏碎。他給我的傷害,並不僅僅只是我對他的信任,而是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一直用錯了方式去愛。 很多人都說我不願開心門,誰也沒辦法走進來。當我好不容開了窄門,迎接我的不是真命天子,而是一個對愛情不認真的人。那一刻,我對愛情的信仰也隨之幻滅,原來認真看待別人的告白也是錯。 似乎告白只是吐在地上的痰,用腳踩踩,就能無水無痕。 這些日子以來,我遇上很多的人,然而杯弓蛇影的我,真的很害怕又遇上動機不純的人。他們像是集郵,獵我作為愛情的俘虜,炫耀自己征服女人的成績。 我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的保護自己,不是我經不起挫折,而是每次跌倒以後,我不知道自己要花多少力量,多少時間去恢復自己的心情,重新微笑迎接真正對的人。

2011年我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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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11 馬六甲,左起:子瑩、我、思韻、煥葉   15/04/11 新加坡,With Tiki Geng 後排左起:小豬,我,SERENE,前排右起:YEI,YEN,WEE,KAY   30/04/11 峇里中學畢業十週年紀念,左起:璇、明、我、GAN、偉、SIVA、敏   14/05/11 南京畢業典禮,左起:我,JACK,國明,俊誠   18/06/11 金馬崙,With 蓉、薇、慧   7/8/11 port dickson, 左起淑迎,芬,我,傑怡   13/8/11 tanjung sepat,With khim   02/10/11 klang logos hope, with lyman   04/12/11 teluk cempedak, with pei chiun   11/12/11 bukit tinggi, with khim   17/12/11 sasaran,with pauline 我還到過這些地方,見證她們的幸福   02/07/11 penang   01/09/11 johor   05/12/11 johor   24/12/11 penang

寫給農歷生日和我同月同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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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後回到座位上,七零八亂的桌子上多了一份包得簡樸的禮物。心想該是什麼公司送來,人人有份的聖誕禮物吧。抽出小卡一讀,心暖了一下,原來是我的同事送給我的。 禮物是一盒如撲克牌大小的東京明信片,她在小卡上寫著,豢養一個叫東京的夢。東京離這里有多遠呢?在地圖上,我的手指要走多少步才能抵達呢?東京,離現在的我應該很遠。明年,除了年初二的柬埔寨之旅,我應該也沒有辦法再孵一個旅行的夢了。 今 年前往東禪寺的路途,她曾經告訴我她最想去的地方是普羅旺斯,而我最想去的地方是荷蘭。也許單身的我們,再沒有任何目標之下,只好用錢來走更多的路,為自 己小小的世界築一個可以看見世界宏偉的眼。只是,我們都買了房子,暫時得擱下所有的出走大計。關於出走,只能用圖畫來聊以安慰那顆不安的心。 如果說相識是偶然,那麼能夠走入彼此的心中,需要的除了是理解,還要用心的經營。我一直是冷漠的人。同事在面子書上加了我,我很別扭的加了他們進來,又用層層的加鎖,阻隔了他們進入我的世界。 這名送我禮物的女生是外冷內熱的。但我們因為擁有共同的網友,而誤闖入了對方的文字世界,在文字里建立了感情。那時候,讀我也讀她文字的朋友說,在她的世界讀到我,也在我的世界讀到了她,他問我,是不是在副刊工作的人都是這樣煽情。 我 不以然。因為我最怕就是身邊的人讀到我內心的感受,被一個人看穿太恐怖了,也太沒安全感了。可是,我卻控制不了自己去偷窺她的世界。有次她在文字中提到了 我(是我對號入座),她說,每天早上起身第一件事就是開電腦讀我的文字,讀了之後她會痛哭一場,心疼文字里的我把世界看得太灰。 在文字上的交流,並沒有在平時的交往顯得特別熱情,誠然,我們都是無法承擔很重感情的人。 也許我們的相識,相知早在出世之前就埋下了伏筆。今年我的農曆生日那天,我看見她在面子書上也POST著有關生日的更新狀態。比我年長五年的她的農曆誕辰是和我同一天!那天我約了她一起吃晚餐,兩人也談得很深入,那是我第一次面對面和朋友說起一些自己過去無法面對的事情。 除了在情感上遭受同樣的挫折,我們的品味幾乎如出一轍。前幾天我送了她一支DKNY的樣品,她說她也在用DKNY的紅苹果,我也用過這支香水;我現在用的KENZO FLOWER卻是她曾經用過的香水。 前些天,我們一起去申請公積金第二戶口,我說起我想買的電器,我才說牌子,她就描繪冰箱的模樣,

我的表妹是這樣給我祝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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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我的生日,她知道我喜歡收集明信片,找來了一盒如撲克牌大小,內附50張的明信片送我。每一張卡都有不同的心形圖案,雲朵、咖啡、沙灘等。她在十多張卡後,寫著愛的祝福,加持的鼓勵,每一張都希望我找到我的真愛。 2011年,又是我的生日,她送了我一座穿著婚紗的掛飾品衣架子。她希望我有天也可以穿上美麗的婚紗嫁出去。 她一直對我很用心,也從來不像其他人,只會說我眼光高,而是安靜的陪我在身邊,給我祝福。 年末,在她出嫁的那天,我站在她身後,我說,表妹,就丟給表姐吧!她遠遠往後一拋,花球準準的落在我的手中。那一刻,我喜出望外,好像真的收到滿滿的祝福了,預言了來年的美好。

沒別的,只想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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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對我沒有惡意的,甚至小心翼翼地照顧我的心情。 在停車場轉了將近一個小時,毫無耐性的他始終沒有半句怨言,盡管說要去逛超市的人是我。我知道,在某個程度上,他包容著我的無理取鬧。 即使是分享幸福,他也避重就輕地,就怕自己無心的過失刺痛了我。而我卻是那麼的神經質。他隨口說說,我們快禱告有停車位吧,我即刻說我不會,叫他自己慢慢來。 那個詞是屬於他和另一個人的。我介意,有個人存在在我和他之間,盡管多餘的人是我。 所以當另一個人踩入我的小小世界,我本來應該生氣的,但是我竟然連生氣都不敢,我沒有愛屋及烏的偉大情操,然而想到對方是給他幸福的人,就覺得連生氣都多餘。 看著他溫柔的眼神說,我覺得自己好幸福,我要把福氣留著慢慢用。  我假裝轉移眼神,不想讓他看見我羡慕的眼神。若真只是羡慕也好,我更怕是妒忌。我無助又盲目地把自己的心交托出去收不回來,把自己的難過建在他人快樂之上,而我從來不是要讓他失去他的幸福,於是難過就失去了方向,連我自己都迷茫,我本該為他的開心而開心,可卻還是難掩心中的難過。 那妒火常常會讓我失控,因此我不得不拒絕接受與另一個人有關的消息。也許這樣,我會好受一點,至少我不必去妒忌他為另一個人做了什麼,另一個人又為他做了什麼。對著自己喜歡的人,我竟然什麼都做不到,除了用言語把他從高峰拉下來。這種愛的手段最低劣。 我衷心的為他開心,可是卻又更加心疼自己的執著(我依然自私),因而好話說不出來,冷話卻一句句說出來。事後又懊惱不已。我真的從來沒有惡意,我怎捨得去傷害自己喜歡的人呢?而我還是做了。

那(哪)里是我最後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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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流浪,只需要帶上一份孤獨,路途上能坦然地享受著孤獨, 已是最大的獲得,但歷經時光轉移指引靈魂該去的方向,才明瞭,原 來流浪,是為了為心找到到一個家。

佳節的連番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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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身的反骨,常常anti傳統,到了城市工作,倒是真的和傳統佳節漸行漸遠。 那時候在家鄉工作的日子,一年到尾,媽媽都會耳提並命的,就算沒有唸,看到家里的物品流動,也大概猜出什麼節要來了。新年後,是清明、端午、中元節、中秋節、冬至,還有大大小小的天公誕、觀音誕、關帝誕、某先人的死忌等等。 因此,我依然是規規矩矩的,清明掃墓、端午吃粽、中元去盂蘭勝會、中秋吃月餅。身在福中,怎會想過有天會缺席所有的佳節呢? 今天是冬至,我沒有煮湯圓,也沒人煮給我吃。若不是身邊同事的提醒,我其實也不太記得傳統佳節的真正日子,唯我記得它們的意義。這些年來,不管什麼傳統節日,我都沒有過,包粽?我不會。沖普渡?啊我不喜歡熱鬧。 城市年輕人似乎僅對聖誕節趨之若騖,這是媚洋?還是大部分人平時都甚少禮尚往來,只有趁這節日購買禮物互送對方?抑或大家只是悶壞了,需要一些佳節來炒熱生活? 我進到商場,經過聖誕櫃檯,這樣精美,那樣華麗,卻一樣都沒有挑選起來。物質過剩好恐怖,我不知道這些互相交換的聖誕禮物,會否如聖誕一樣,過了那天就被塞在床底下,櫥櫃里永不見天日。 我人生中第一次度過的聖誕聚會就是前日和同事小聚,交換價值10令吉的小禮物。我的同事都無敵實際,不是食物,就是碗碟,實用到不行!或許,在捉襟見肘的日子,一切從簡就成了往後度過佳節的至理名言了。

相親相到同鄉

美名其為開拓圈子的飯局對我來說已駕輕就熟。同事要介紹叔伯兄弟,我去!表哥要介紹哥兒倆,我也去。有人陪吃飯,見見不同的人,練練自己的膽子,也無所謂。 就這樣吃了一局又一局,見了一個又一個。媒人第二天總是急著問,你覺得他怎樣?有沒有發展的可能。我通常哈哈大笑,真以為買一棵菜這樣簡單咩? 對於別人的熱誠,我依然照單全收,這收到太理所當然了,沒想到我就碰到了我最禁忌的事。 我那可愛的表哥竟然帶了我哥的朋友出來,噢賣尬,我最怕就是同鄉,然後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他跟我一樣錯愕,以為我表哥騙他,他說我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我本來還會慶幸不認識他的呢!他說他記得我的名字。吳嘉麗!什麼年代嗎?難道他從小迷戀風塵味很重的港星吳家麗?人家是吳嘉雯。 同鄉?我的頭越垂越低,低到只看到自己的盤子,真是糗到一個境界啊! 多累積一些經驗吧,這些練習場,會讓我越來越從容淡定的。

聖誕。猜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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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起義的交換禮物PARTY,匆匆在下班時間趕到同事的家小聚。 唯一八字輩的我被大家推選出來比成語。我看了一看,無風不起浪,我的雙手舉前左右搖晃“無”,再比打叉“不”和上下揮動“浪”,最大年紀的同事就猜中了。 接下來輪到他,他要比“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他的“百”是一隻手竪起三根手指,食指接姆指,大家都看得一頭霧水,又不斷摸他的頭,往前踏一步,大家七嘴八舌地猜,我也隨亂而猜中了。 整場遊戲中,不是我看懂年紀最大的,就是年紀最大的猜中我比的。同事笑原來年紀最大和年紀最小竟然是溝通沒有障礙的。由於那名年紀最大的同事帶了老婆前往,其他同事都笑我要小心點,竟然可以明白人家老公的手語。 我們玩得很愉快,盡興,沒想到平時工作,文字修練最弱的我,竟然可以打敗眾高手,成功猜中最多成語,也是比手劃腳最多次的。亂七八糟的比法,逗得大家笑破了肚皮。

求回來的(不要)

他們說那女人用了八年的時間去要來這段婚姻。男人的父親病重,女人請假陪伴在側。男人的母親要某樣東西,女人馬上千里迢迢找回來。 她的付出,得到了回報,一分要用求得回來,只有責任,義務,卻沒有愛的感情。 我聽了頭皮不斷的發麻。我以為我不一樣,我可以等到一分油然而生的情感。 那個我給自己編的夢想如汽球,越吹越大,大到我以為可以載我升天。 直到我看見那張親手做的卡片,猶如一根針戳破汽球,把我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想起那些過去,他曾為他所喜歡的人製作溫馨卡片,但是他送我的卡片都是買來的。他帶他所愛的人去看他的世界,而我只是聽他說他看過的世界。 這些日子以來,刪除了對方的面子書,我以為我就可以刪除過往那些他和別人的甜蜜。 我一直在自欺欺人。我以為那些種種他對我做的事情都是獨一無二的,事實上,我不過是眾人之一,他對所有朋友做的事情一模一樣,他並沒有特別對我好。因此,我一廂情願的投入,全是建立在海市蜃樓的“對我很好”。 那瞬間,我不斷堆砌許許多多非愛的理由,被瓦解得面目全非。原來我也在求,而非等待一段油然而生的情感。不把自己放在心里的人,不要!那是我對自己婚姻最低的要求。 我一直尊重他的選擇,盡管他的選擇從來不是我。我願退到一旁,看他走他的路。 此後,我們必然無法攜手共度餘生,我知道我這輩子是等不到他對我油然而生的情感,我不願如她等來一分名存實亡的關係。

i'm the apple in your eye

你說你最近看了《那些年》,你問我看了有感動嗎,心中想起了誰。那部片是講述男生追求女孩,有共鳴的當然是男生啊,下次我寫一本《那些年追過我的男孩》又或是《那些年我喜歡過的男孩》一定也會牽起很多女生的少女情懷。 你說你想起了我。我的心有那麼一股暖流緩緩流過,我說我知道。你說我在你和你朋友的眼里曾是校花,我大笑了起來,曾經何時這些男生都娶了別人,留下校花孤芳自賞。你一直希望我幸福的。 那個在大學排隊打公共電話,讓你想起五年級的時候也打過電話給我。我忘記那麼一回事了,你卻距細靡遺的告訴我,是在政府醫院前的電話。你甚至記得你對我說其他男生的壞話,藉以來抬高自己。我問那我有沒有蓋過你電話,你說沒有。 你說那一年我們騎腳車上學時,你總會起得特別早,在你家的路口等我,等到我的腳車經過,你才假假地尾隨在後,假裝不期而遇,陪著我到學校,看著我拿書本去辦公室背作文。 我說那放天燈的十分我一個人去過。你應該不知道我在暗喻什麼。就像片的末端開始PLAY BACK到前面,沈佳怡告訴彎彎,如果柯景騰向她告白她會答應,又或是他們一起放天燈時,沈佳宜在天燈另一端寫我願意。 多年以後的今天,我們閒話家常的說起過往,激情早已不在,我藉著別人的故事告訴你,當初很喜歡的,都經歷不起歲月的摧殘,如今看回當時很喜歡的人,都會懷疑自己當初怎會如此瘋狂喜歡一個人。我(希望自己)是善變的。我一直以為遇上某個人以後,我的心再也不會為下一個人而躍動,但是我的上一個早已經不住時間巨浪被捲的無影無蹤了。 你說我一直是你心中最柔軟的部分,你很懷念當初那個很喜歡我的你,現在想回去,那時的喜歡是最美好的,不過現在你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 深深地祝福你,也謝謝你讓我知道,我曾經被一個人如此小心翼翼地守護過。

沙沙然.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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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看了我的照片問道,你到底是去工作還是玩耍啊?我的工作偶爾是寓工作於娛樂

成長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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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捷, 你已經六個月大了。 那天你爸陪我去看我的新房子。由於沒有原有房東的電話,我們只能參考你二伯的房子,量一量房子的尺寸。坐在你二伯的沙發上,我開始幻想自己的房子該油什麼漆。要灰色配全白的家具?還是全白配灰的家具呢? 你這淘氣鬼被你爸媽寵到無法無天。當我們在吃你大伯賣剩的雞飯,你媽抱著你,坐沒一會兒,你假假地啊啊哭。你媽站起來,沒稍一會兒,你又撒嬌地哭了。你媽抱著你在狹小的客廳踱步。這是你的三部曲,坐了,要站,站了就要走。 我罵你爸,不要寵壞你,就讓你哭個夠,哭夠了自然會停下來。他說不能這樣啦。吃飽後,我把你接過手,讓你媽媽好好吃一頓飯。這時候的你比上次我見你好抱多了。才短短一個月不見,你的後頸開始硬了,不需一直依偎在懷里,可以坐在我的手肘上。 你爸說我很幸運,你竟然願意給我抱,一定是你感受到我滿腔愛意了,對不?我坐在沙發上抱著你,你躺在我肚子上,安安靜靜地。沒一會兒,你的第二部曲又來了。我站了起來,你爸馬上說,不是要讓他哭嗎?我說不能哦。我竟然心疼,不願讓你受委屈。我抱你站在小小的陽臺踱步。你看著圓型掛衣的架子像個風車般,隨風旋轉,我則看著樓下的泳池。這里以後就是我的生活環境了。 逸捷,你爸興高采烈地向我一一報上他為你買的玩具、小床、枕頭。他們一直是那麼節儉的人,卻把最好的都買給你。我叫你爸不要這樣虐待自己,他說,現在的玩具毒啊,所以要買安全的。他說,這種床通風,睡了不會生熱疹等。 我告訴你爸,最近一次的訪問,一名教育專家說,現在的人都扭曲了價值觀,把好的都給孩子,卻忘了把好的給自己的父母。你爸說,應該要好的他不會省,但可以省的,他也不會奢侈。教育孩子,是我們這個年紀該好好學習的學問。 你媽媽吃飽後要為你抹身了。我和你爸一直在談論要不要出去見其他叔叔阿姨,你媽等待我們的決定為你更美美的衣或簡單的衣。最後我們決定在游泳旁散步,你媽為你穿了一件白底黑波點的褲子,你是一隻可愛的乳牛。 臨離開前,你爸和我跑上去我的單位瞄了一眼,我的對面家是一戶印裔家庭,他們正打開著大門,里面坐著的印裔婦女在望向好像有點鬼祟的我們。我喜歡我隔壁鄰居的白色鐵門,我的是黑色的,以後我要油上白漆。就這樣匆匆一瞥,已叫我莫名興奮。 逸捷,我不是第一次看一個寶寶長大成人。我曾替母親看顧表姐的三個孩子,如今他們都長大了。那時候,媽媽的心態離我很遠,我是以大姐姐

一雙手堆砌世界的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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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傻然計劃迎來了許多傻傻的畫家。盡管需自費機票,他們都義無反顧地籌錢來一個對本地人寂寂無名的小鎮。 我和同事從雙溪毛糯的舊路開往瓜雪方向,經過一條蜿蜒,綠油油的翠綠油棕園,我拿起相機拍窗外的風景。後來常駐的畫家陳毓康說,每次經過那條路,都有種洗去城市塵埃,沉澱自己的平靜。 烈日當下,陳毓康指著為破船進行裝置的泰國畫家,他說,這人真是傻傻的,他的住家幾乎快淹光了,他還沒收拾,就迫不及待飛來這里參與。 那樣的灑脫,確實是我們這種庸俗的人無法理解的。我們總說要活得簡單,卻不知不覺花更多錢去鋪陳我們的簡單。這些身家簡便者,僅用一雙手去佈置,繪畫整個世界的繁華。 那塊安置船隻的空地,原是一排老店,一場大火化為烏有。畫家們發揮各自的創意,鋪陳一個小鎮的故事。重新裝置的斷牆,破碎的碗瓶,我彷彿聽見它們各自敘說那些我錯過的過去。 在另一個公園,傻傻的泰國畫家花了約十多天,裝置一艘艘的小船,懸掛在半空中。這不但反映了沙沙然漁村,還結合了他對泰國水患的不安。全球暖化,災難不斷,惶惶不可終日,或許我們需要更多的諾亞方舟逃難。 召集人黃美蓄著快及肩的頭髮,戴著草帽,與在澳洲清爽的短髮有截然不同的韻味,這時更像一個藝術農夫,在沙沙然撒下藝術的種子。除了培養鄉村孩子的藝術修養,還有年長的村民受到召喚似的前來參與。 黃美說,剛開始只是幾個人願意,其他人也不知道他們干嘛,直到藝術品慢慢成形,藝術氣圍漸漸濃厚了。原本站在一旁看的村民,一個接一個參與,那些不參與的人彷彿有種失落感。這是藝術的影響力!追求美感是與生俱來的,縱然不曾接受藝術熏陶,但是村民也玩得不亦樂乎。 要籌備如此大型的活動,金錢來源是最大的問題。黃美說,辦了再說吧,如果一直擔心,就辦不成了,就這樣他們奮身去做,三年一次,此次已是第二屆了。 我這種世俗的,無法脫俗,只好仰賴汲取他人的藝術氣息,來豢養那顆欲解放卻又無法絕塵的心。

傻傻然●傻傻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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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精彩,我們柬埔寨見

經同學的提起,我才恍然我們相識將近十年了。 我今天再次回到利雙廣場逢星期五的夜市場,真的有點百感交集。 靠近利雙廣場門口的是一個茶粿檔,琳瑯滿目的茶粿,香味撲鼻而來,令人忍不住唾涎欲滴。我總是很喜歡買炸芋泥裹叉燒又或水晶茶粿當晚餐。那里的薄餅因為要現包現賣,所以總是排著長長的人龍等。 我一如往常先買一根臺灣蜜糖香腸。那時候,臺灣香腸剛剛進來本地夜市場,有原味的、胡椒味、蜜糖味的,我對香腸總是情有獨鐘,每次到夜市場非要買一根邊走邊嚐,當時窮到連買一根Rm1.50的臺灣香腸對我來說都是奢侈。 當年的奢侈,如今已唾手可得。我有時也會困惑,因為買了房子,而必須在其他方面節流,衣服少買了,美容院不上了,機票大折扣也不看了,這些不斷被壓抑的欲望,會形成一股叛逆的龍捲風力量反撲自己,不斷問,干嘛我要這樣辛苦。然而只要我想到自己在物質上已經擺脫過去想得又得不到的窘境,我又漸漸能夠釋懷,安分守己。 經過一間傳統雜貨店,我沖進去詢問有沒有甜醋,前幾天煮了一鍋的豬腳醋,由於在超級市場找不到甜醋,我一直耿耿於懷,非要找到甜醋來成全自己煮一鍋正宗媽媽牌的豬腳醋。老闆娘說有啊!還是傳統商店懂得照顧中餐所需的調味品。 那攤PC逢去必吃的ASAM LAKSA已不知蹤影。人生海海,很多我們學院時期一起用餐的地方,如今已不知何處去。在我們宿舍樓下的阿伯,不斷更換的飯店,就連學院樓下也變成一間CAFE。 因此,十年後的今天,我們還能走在一起,坐在一起喝茶談笑風生,確實十分不易。 很多年前,我樓下的舍友寫了一張紙條給我,她說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我叫她不要對我這麼好,我們彼此都是無法承擔太重的感情,怕自己無以回報對方,盡管我們深知對方的付出,從來不是要求對方回報什麼。 爾後幾年,她來找我又寫道,原來我們不是無法承受別人對自己的好,而是害怕事後的面目全非。多年以後,我們都各自經歷了不同的人生,在很多人事交往上,經歷了無數次的聚散,漸漸地對分手、不見已累積了一定的轉身姿態。 我確信,人是流動的,但是留在心中的情感,卻猶如流水,可以被盛裝在瓶里,那回憶的水將永恆地在心中流動,乾凈而透明。

最好的聖誕禮物

興致勃勃和同事討論聖誕禮品的包裝美輪美奂,令人忍不住想要敗回來收藏。 副主任突然打岔說,你真的應該買一份禮物好好犒賞自己,因為有人寫信來稱讚你呢! 我喜出望外地問真的嗎?真的嗎?他點了點頭,似乎很認真的樣子。 啊,這是我收到最好的聖誕禮物了! PS:我從年頭犒賞自己到年尾,其實也不必再找理由來寵自己,太OVER了

我不願讓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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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求命運 帶你去一段 全新的旅程 往幸福的天涯飛奔 別回頭就往前飛奔 請忘了我還 一個人

苟延殘喘的英雄

如果車的壽命如狗,一年等於人類的七年,我的英雄已是七十七歲,老態龍鐘,垂垂老矣的遲暮老人。加上主人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飲食不規律,以致晚年病入膏肓。 最近英雄一波三折,賠人夫人又折兵。有次朋友說我駕車很“狼”,我說沒有吧?他換個方式說,我不怕車。我理氣直壯地說,干嘛要怕車呢? 經過兩次小小車禍,我現在倒退,行駛都有少少恐懼,特別是行駛在道路上,要超越別人,或是行駛去另一條線,我都不由自主地緊張。嘿,我的英雄真的夠脆弱,不堪一擊。 今日外出,聽到一陣吵雜聲,我關了收音機和冷氣,留心觀察,卻發現熱水錶節節上升,大事不妙。我慢慢靠向路旁,一停下來,車引擎自動關閉,車前冒煙。我明明記得三天前已經加了半瓶水,為什麼還會缺水? 有過數次車壞在途中的經驗,我常常杯弓蛇影,擔心英雄離我而去。若是沒有英雄,我真是生不如死。沒有爸爸在身邊,慌張得不得了,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在太陽底下開起引擎蓋,感嘆這世界的冷漠,竟然沒有人會停下來。 我打了電話給同事,大喊救命。那聲救命很夸張,就如我心中的恐懼般龐大。同事幫我找了拖車的電話,還獻議來現場救我,但我腦袋空白,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想到同事來載我,車子丟在這兒也不是辦法,暫時按兵不動等運到。 還好車上有一支舊水瓶,我向附近的守衛員要了一些水,準備救車,一輛AAM的貨車停在我前端,兩位馬來人很熱心地幫我灌水。在他們協助下,英雄起死回生,他們還陪我走到目的地,確定沒有問題才離開。他們並沒有向我收費,倒是我覺得自己太幸運了,在危難時刻有貴人相助,於是給了他們一些喝茶錢。呼,這世界還有好人,真好。

倒數新年一個月

盡管大街小巷狂吹聖誕風,但是它似乎是一個對我很陌生又遙遠的日子。就如和我們同樓的IT組和大小星星學海部門都掛上金紅噹噹的裝飾,又或著有祥和感覺的聖誕樹,倒是我們那一道門,寂寞得有點蒼涼,僅有那張張貼了超過一年的紅剪紙,生塵了,失去原有的光澤。 每年這個時候若還是住在家里,都會倘佯在一首首新年歌蘇醒過來。雖然我常常抱怨我父親擾人清夢,但是那鞭炮聲,鑼鼓喧天 ,總令我喜上眉梢。如今再也沒有新年曲催我醒來,竟然特別懷念在家中等待迎接新年的日子。 春風還未吻上我的臉,倒是雨水特別多。那天和同學說起新年,大家想提早回鄉,擔心最後一分鐘又遇淹水,無法回到家中團圓。 也是時候為父親張羅新衣了,正懊惱要為他選任何款式的衣服。看來他不怎喜歡去年我買的Polo-T,特別提醒我不要買PoLO了,他說衣袖窄窄的,看起來怪怪。我得找個朋友幫幫眼,給點男人意見。 花紅快來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咱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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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讀不懂你唸給我聽的詩。獨自耽溺在華麗的、虛幻的、夢囈的詩。 你在手機那端邊唸邊笑,我卻無動於衷你所謂的生活情趣,一如我不懂得珍惜你。 就只有你知道,我在喜劇的人生里嘗著悲劇的苦痛。 很多人都說像我這樣的女子很好,賢良淑德、友善可愛的外表。 他們看不見的是那頑烈的骨子,具有飛蛾撲火的侵佔和毀滅性。 就像是古代的強國要吞併、侵佔他人的土地。 過度的侵佔,都讓人想逃。 你離開以後對我說,不要看太悲的書。這會讓自己活成一個悲劇。 我費盡心思去找你讀過的詩。 命運弄人,此書早已成絕。 彷彿也預言了我和你回不去從前的我們。 前些天同事說假牙的詩集《我的青春小鳥》再版了! 終於,我等到了這本詩集。 可是我再也等不到你回來了。 從此,左手歸我,右手歸你(取自分手,假牙)

這些拔刀相助的江湖子女

自己親手油漆對我來說是一件瘋狂的事情,盡管身邊的友人言之鑿鑿說事後有非筆墨所能形容的滿足感。 找別人油吧,是另一些人給我的意見。 從來沒有想過,真的有人願意為我油漆。第一次是友人的小男人,那時她說幫不上啥忙,也無法送上什麼入伙禮,唯一可以幫上忙的是借出小男人來油漆。 這次是我的中學同學。當我隨口提起要找印尼仔來油時,他們大力反對說,這樣很危險,自動請纓要為我油漆。他們很認真的討論油漆要買的器具,看他們說得興高采烈的,我的心頓時安定了下來。 盡管是一個人的房子,但是打造小窩的過程,一點都不孤單。

難處

在法國村La Cigogne用餐時,隔壁坐著一名穿著時髦亮麗的女子點了一杯啤酒。 你對我說,那人很像我。一個人,不顧旁人的眼光,做自己想做的事。我說感覺對了,就差一點,或許是一本書。一個人的出門,我會帶上一本書,一本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有氣質的書,謝絕那些情情愛愛的書。 在大庭廣眾看書是一門學問,總不能讀那些單身、剩女、如何愛、探索兩性又或是怎樣去瞭解異性的書,這真是自曝其短。 這樣的自己有點可笑的。  可是,我從來沒有感覺不自在。 你說你無法想像一個人去看電影。這無需想像,想看就去吧。我等不到一個人來陪自己進場,這會錯過許多想看的電影。那些無法分享的感動,就用文字寫出來吧。 就這樣,我一直以為自己適應的很好。從無出任何糗狀況,也不曾別扭,開開心心的一個人逛街。 今天我又去逛街了,對食物衛生敏感的我在超市鬧肚子痛。我拖著一籃子還未付錢的日用品和蔬果魚肉,還有已付錢的一些物品,站在超市里不知所措,一邊著急要沖去廁所,另一邊又不知找誰來顧我的推行車。 第一次我厚著臉皮請一名在顧水果的馬來大嬸看著。在廁所內暢快了一番,又繼續未完的選購。沒一會兒,感覺又來了。我不好意思再拜托那大嬸,只好硬著頭皮去拜托一名派披薩的男孩。 這些年來,一個人練就的,除了自在的獨處,還有厚臉皮。 這樣泄下去也不是辦法,為了一勞永逸解決泄肚子,我去附近的藥行買止泄藥。藥劑師不諳華語,而我也不會泄肚子的英文。 此時,再厚的臉皮也紅了起來。雞同鴨講了一番,另一名諳中英文的銷售員替我解窘境。最後那名藥劑師還好心提醒我泄肚子叫“diarrhea”。我得牢記這詞,它在我的日常生活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

或許法國離現在的自己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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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New Year's Eve,一名中女在歲末寫下新年願望清單,年輕小伙子嘲笑她願望太長,或許一年之內也都無法去實踐,日日待明日,萬事成蹉跎。 那些看似遙遠的夢,後來卻由這小子因想換取她手中的舞會入場券而在一天之內為她一一完成。 她的其中一個夢想就是去峇里,年輕小子就帶他到峇里式的SPA。 或許追求的願景看似遙遠的,然而也有折衷的方式去進行。 縱然我們還沒有存足夠的錢去法國或日本,只要你還願意抽出少少的時間,即使只是短短的本地旅行,我依然會有環游世界的感動。單單只要好好坐下來談談,已經是金錢無法買到的快樂。

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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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張新飯鍋,雞翼,金針菇與東菇 濃郁的菇味 有淡椰香的黑糯米 美好一天的開始

給我一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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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天,你我將徹底離開彼此的生命,你可否給我一天的時間,像電影“New Year's eve”的男生,為比他大兩倍歲數的女人實現所有的願望?或讓我為你實現你的願望。 而我的願望清單就如電影一樣。 在你我轉身前,讓我永遠記住你大笑的樣子。或讓你記住我大笑的樣子。 能不能給我一首歌的時間 緊緊的把那擁抱變成永遠 哦如果妳想忘記我也能失憶

多得眷顧

那時候她對我說我被注意了,我不以為然,心想怎可能如此幸運呢?潛意識里,我一點都不希望被注意。這樣的注意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的。 就像是頭頂上被裝了一個針孔,那些人躲在另一個角落,看我的表演。我是那麼地不擅於溝通,更別說討好別人了。 我只是一隻駝鳥,一頭埋進自己的世界,假裝自己寫得很好。有次我笑朋友少女不記錄生活,倒是生了孩子紛紛要記錄孩子的成長。她隨口回應這是我羡慕不來的。我好練地說,怎可能羡慕呢?我的文字造詣遠遠超過停頓多年沒有書寫的她。 誒,我就只敢在文字工作者以外的朋友面前耍耍嘴皮,在文字的世界,更小一些,在我的辦公室里,我卻是一個駕馭文字能力最弱的。我不像他們這麼專注,什麼事都沾一點點。他們都說我太低調,言下之意說我沒寫什麼。 我像是一個文字的苦行僧,寫著一堆別人看不見的文字。寫得費盡心力了,都沒有人看見,可是我從來不介意別人有沒再看,那寫的過程,訪問的過程,滿足的總是是自己,得到啟發的也是自己。 有人說,戀愛運極壞的人,在事業會有精彩的表現。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事會發生在我身上,我像月亮,躲在太陽看不見的地方運轉自己的前途。縱然無光,依然皎潔,散發屬於自己淡淡的光暈。

好久不見(不如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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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吉隆坡快要2年了。 那天我載著一張床褥、一袋衣服、一個水桶,從鄉下投奔城市。 我甚至記得在A Famosa交燈通前,收到一封讓我無懼未來動蕩的短訊。 那次的承載,沉重的是夢想,鼓勵讓一切變得輕盈。

你在練習(等著)一個人

在車上,我們互指對方是難搞的人。 很多時候,我們都這樣以為,其實真的無所謂的,是誰對自己示好感都可以的。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你抗拒和其他人到你們到過的地方,點你們點過的食物。生病時只買他買過給你的藥。他曾經承諾要跟你去的地方你寧願一個人去,也不要和其他人同行。 你習慣他的習慣,愛他所愛的,反復練習你們走過的街道。 每次經過那些地方,你都希望人影中有個是他,卻又不想再遇見他。 你不怕不見,因為你記住所有他大笑的模樣,記住他沉默的模樣。你怕見,見了就結束不了。你無法狠下心斬斷,只能任由別人來斬除自己。 你跟自己說過堆砌起來的冷漠,再也不要摧毀了!你跟自己說過,就像火樹銀花的聖誕樹,過了平安夜就要回到盒子不見天日。你跟自己說過,要堅強,不要成為別人眼中躲之不及的過街老鼠。你都跟自己說好了,但心聽不見。 你記住他說過的每句話,你記住他讓你很痛的話,你告訴自己再也不要讓他用語言嘲諷你,沒兩天你就打退堂鼓,自編各種動聽美麗的藉口,說服自己他是為你好。你記住他對你說過的甜言蜜,你告訴自己這是虛假的,卻願意活在謊言之中,假想不是現在,也可以是以後。 我們是蚕,作茧自缚,活在自己的世界,到死絲方盡。

最浪漫的事

雖然整天逼你說話,但是你從來不會刻意向我提起他,即使提起也只是說朋友。 我們常常無病呻吟,開口閉口,討厭,悶,無聊,干,忙,累。我逼你講些快樂的瑣事,尤其是你和他的生活。 你說每天放工等到八點一起吃飯,各自回家。兩人最期待星期五,去看戲,去對方的家賴,去找小吃。 見面時,只要他說話大聲,你就不高興,但是他掻一掻你的死穴,你就投降了。 你說你所期望的愛情一直不是這樣的,你曾經幻想過那是個有才華,有點積蓄,可以帶你去看世界的人。 這樣的日子真的真的很平淡。聽著聽著我的心也暖了起來。

鄉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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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看見那點光

專訪教養專家,聽她們言之鑿鑿說外在的追求會因年華的老去而不再動人,內在的提升有助於散發永恆的魅力。說易卻行難。 很多人問我擇偶條件,我似乎都說不上來,也沒什麼具體的要求。然而我很清楚,最怕就是遇到自卑的男生,這本是小事,但這人不斷打壓你來突現自己的強大。 我從小已經受夠父母的“謙虛迫害”,當別人贊我漂亮,我媽都說我很醜,所以從小到大我都覺得自己很醜。中學時期讀到一些文章寫到內在美更為重要,我簡直是當秘笈,不停往思想進補,也就不怎麼在意外在的追求。 那時候我一直是醜醜的,身邊的朋友也因為郷下的純樸,大家都對潮流不太敏感。直到大家出來社會工作,我的朋友們個個宛如脫胎換骨,而我還是很純樸的模樣。甚少在外在下功夫和金錢,直到現在也不太捨得花錢買衣服和化妝品,偶爾還很不要臉的跟表姐,媽媽借衣來穿。 我一直覺得,像我這樣的人要遇上伯樂去發掘我的內在,應該是難如登天的。可我還是很慶幸的,因純樸的文字,認識了一些朋友。這些人在我的尋找自信過程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我曾經在低潮時開始一段根本不應發生的感情,那人嫌我的臉長痘,也嫌我的裝扮很土。我卻任由自己去讓別人糟蹋自己,只為了借由一個人來過度對另一個人的執著。那真是一個錯誤的,又荒唐的笑話。盡管如此,我還是感激他的靠近又離開,我的生命因而更堅強而美好。 有次偶然讀到朋友寫了一 篇與我有關的部落客,有一句話是我看了感動到哭得唏哩嘩啦的,他說他很希望看見我找到一個願意和我簡單共同生活的人,因為在他心中我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 或許這對人很多來來說,僅是片面之詞,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贊美,然而對一個從小到大不斷受到否定的女孩來說,受到肯定是多麼難得的事。 倘若自己信心足夠,根本不必去在乎別人怎麼看。我也已經長大,修煉到百毒不侵,然而每當我想起這件事情,我都心懷感激,原來有這麼一個人看到自己發光的地方。 可是我自己也不是那麼擅長表達對別人的贊賞。有次朋友第一次穿大衣,我知道他其實很想我贊他帥,可是我卻不說,而說他奢侈怪,事後我卻懊惱不已。 男生是視覺上的。但是我看見的總是內在的價值。

撿起自己

從你手中滑落的自己 看著你的背影遠去消失 不斷重新開始 我已經不知道 有多少的信心同時被撿起來

斑駁掉落的指甲彩繪

如果愛能像指甲彩繪隨著日子流逝 或碰撞或刮花或水蝕斑駁脫落 不需外來衝擊的洗甲水 也能回到原來的無華 不曾擁有過的心境 那該有多簡單

囍事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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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的季節。我穿上了夢想中的白旗袍。那件曾經幻想是自己的婚禮穿上的旗袍,等不及登場了。 食物的味道總是令人不禁皱眉,我到現在都沒有吃過好吃的婚宴餐。 結婚是一件麻煩別人的事。朋友要她的丈夫為她簽下愛的承諾。她命令我幫她做,而我討厭承諾。 我不想做,她說請姐妹來就是做這些東西,否則干嘛要請我做姐妹,還說不做就不要介紹男子給我認識。 天,我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里,已淪落到要為別人做我不喜歡做的事情,換取認識男人的機會? 上網搜尋,三從,從不洗衣,從不抹地,從不洗碗。早请示晚汇报,老婆随叫随到。对岳父岳母如同自己亲爸亲妈,对小舅子小姨子有钱敢花……我覺得無聊白癡,這是為了讓新娘的朋友看到她丈夫的唯唯諾諾?還是要讓新郎的朋友看到自己的朋友滑稽?我真的不明白這意義在哪里? 愛不就是願意分擔這些嗎?如果不愛,你不讓我抹地洗碗,給錢我家人亂花,我還是一樣愛不入心啊?真是狗屁一通的承諾。 我討厭這些繁文縟節,到底是誰發明娶新娘需要過關斬將。 做了二次姐妹後,開始意興闌珊。也許孤獨不是一件壞事,只是少了搖旗納喊,呼朋喚友的熱鬧,可是心卻能平靜的。 我曾經為了證明自己也可以很熱鬧,而隨大隊去喝酒,混吧。數次以後,我才發現自己更適合遠離人群。

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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