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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November, 2010

西門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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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太自作聰明,連準備功夫也不做,以為路在嘴邊,卻找不著我要到的地方。 後來的你,有沒有去呢? 依舊是下著綿綿的細雨,捨棄了去愚人碼頭,只為了必須赴西門一趟。 那時即將去台北的你告訴我,你想去西門的明星咖啡館,有人稱之為台灣近代文學的地標,也有人譽之為台灣第一個、也是永遠的文化沙龍。 我們都太嬌情。總想藉由一個地方累積的名人氣息,來提升自己的文藝氣質。 以為明星咖啡館在西門紅樓內,我從左側走到右側,樓下走到樓上,都找不著呢。 解說員以為我對紅樓很有興趣,拉著告訴我紅樓的歷史。 他問我紅樓建來干嘛?我說抵御外敵吧(很多城牆都是這樣用的)。他搖搖頭,似乎看穿我的心不在焉。他說,清廷簽署馬關條約時,割讓臺灣給日本。日本人來到這樣ulu的地方,上吐下瀉,講究衛生的日本人就建起這座紅樓作為菜市場。 從紅樓走出來,不甘心繞著紅樓走了一圈,還是不放棄,再繞走多一圈,深怕自己錯漏任何明星咖啡館的字眼。 紅樓的右側是同志聚地,這是解說員告訴我的。我走過去,果然很同志,大部分的店名都是G-XXX。我對這些文化,越來越有sense了,不再慒下慒下。 回程時,我還不死心,向一些店員詢問。這些店員竟然告訴我,咖啡館有很多,就是沒有一間叫明星。 最後,我沒有找到明星咖啡館,或許這是一個駐腳,提醒我下次應該做好功課,再去台北走一趟。

十分天燈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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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的前一天,同事問我要去哪里。我說十分啊。他的椅子移來我的電腦桌,很熱心的教我怎麼搭台鐵。 我問學妹,什麼是台鐵啊?不是地鐵嗎?她不知好氣還是好笑的答說台鐵是台鐵,地鐵是地鐵。(台鐵明明就是火車) 四天後,脫離了導遊,我一個人上路了。 拿著酒店員工給我的地鐵圖,按照對方的指示,從忠孝敦化搭至忠孝復興,再轉去台北車站。買了台鐵票到端芳,卻又看不懂路線圖,只好請求路人甲。路人叔叔很熱心,不只教我看,還帶我到候車位陪我一起等,台鐵開來了叫我上車。 抵達瑞芳,還要轉搭區間火車到十分。抵達十分,外面是迷濛綿綿的細雨。 沿街掛著小巧可愛的天燈。我就是為了天燈、瀑布而來的。 經過數家天燈的小店舖,我還未動心,直到走到號稱天燈創始店,加上老闆口甜甜的慫恿下,我不但買了小天燈當手信,還點了天燈。 我選了紫色的天燈,老闆說,這是功課的哦!我又不是學生,那選其他顏色吧!不知道是老闆看我身穿橘色的外套,抑或看我單身上路,老闆為我選了橘色,祈求愛情。 我用開叉的毛筆在天燈的四面寫著“快樂、平安、幸福、安康”,字體奇醜無比(真是虧對我的中文老師)。老闆一看說,哎喲小姐,你的願望怎麼這樣簡單啊?(不然要有多複雜呢?) 可能老闆賺了我不少過意不去,附送了我一條小鞭炮。老闆為我點燃天燈,還請他朋友為我拍照。不一會兒,我的手一松,天燈裊裊的升上天空。 後來往前一看,大家都是雙雙對對在點天燈,願望寫得滿滿的。 我的天燈裝載那麼輕的文字,應該比較容易實現吧! 天公保佑,請給我無限的力量與勇氣繼續上路。

嬌黃的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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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tupperware來公司促銷。想到上次為k煮的意大利麵,要拍照也沒有好看一點的盤子。於是買了2套黃色的盤子和餐具。我本來就不喜歡黃色,想買橘色的。同事說綠色較美,但可惜賣剩一個,於是只好選了黃色。 今天用我喜歡的苦瓜煎蛋,剩下的半條可以用豆醬炒苦瓜肉片。也煲了我喜歡的白蘿卜湯,剩下的半條可以和紅蘿卜混著再煲多一鍋。 星期天嫌pj的大型百貨公司擁擠,跑到蕉賴的利雙廣場和maluri的佳世客,買了一堆有的沒的食材。這星期要慢慢清冰箱的蔬菜。

你寫給我的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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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誠品朝聖時,友人知道我收集明信片的愛好,拉住我去明信片的櫥柜。我隨便翻看千篇一律的風景明信片,這些真的不算什麼,在這之前我買太多立體的、長形的、有slide的、有相框的、有景深的明信片。 突然我看見這張明信片,那是你去年到台北時,為我精挑細選的明信片。你是這麼說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會裝瘋作傻到什麼時候,只是不管我最終清醒與否,即使已嫁作人婦,或是我仍繼續單身上路,即便往後我們再無任何瓜葛,也沒有聯絡對方,每到一個地方,我依然想為你寄張明信片。明信片總寫著,我很好,我會一直好好的繼續我的生命旅程。

如果是你,我願意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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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朱銘藝術館內,掀開黑布,映入眼帘的就是〈人間系列~囚〉,也是人間系列的是總結性作品。一對用保麗龍雕塑的,穿著禮服的新郎與新娘被關在純白色的籠子里。 這項作品的題為“婚姻”,他寫著,文明制度是一張看不見的網,是人類社會化的產物。 這一系列的宣傳手冊有一把自由之鑰粘著。這是否意味著每一段不安的關係,都會有一把解密的鎖匙?那我會遇上對的人嗎? 今天上班時,我重聽前三個星期的訪問,受訪者的談話正好也相映了這幅風景。他說,人生有另外的可能,婚姻不見得維持到底就是完美,有多少人一輩子活在痛苦的婚姻。 婚姻,難道就是囚禁自己和他人? 我常常對婚姻感到期待,嚮往著小倆口很居家的生活,各自上班、下班,一起煮飯做菜、一起打掃房子、一起看書聽歌做愛睡覺。可是也無時無刻感到恐懼,不喜歡被對方牽制自己的生活,包括對待朋友及家人的方式、還有我那不切實際的想法。 我既無法忍受籠中的生活,卻又不自禁的想鑽入籠里,過著很平靜安穩的生活。我渴望被愛,卻不願被束縛。

我聽見來自太平洋的海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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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時三十分,我們從花蓮東華大學研究所的宿舍走向自學火車站乘搭小藍火車到崇德。在熱心的火車工作人員的協助下,我們得以越過火車軌道,看守火車站的小黃狗開路,帶我們沿著荒林走向太平洋。 “知道你喜歡看海,所以帶你來這里”。走在叢林中,你大喊聽到海浪聲了哦!我在你的拉扶小心翼翼的下斜坡。 “要放縱的大喊哦!”你這麼告訴我。我來了,啊~啊~啊~好舒服。冰冷的風拂過面容,我把小紫拿出來套在手上。 你說,臺灣的海灘大部分是石灘。七星潭的石子比這里還大呢。傳說在七星潭把七顆石頭疊起來就能許願。 我依樣畫葫蘆的疊起把大顆的放在底部,越高的石頭越小顆。“我要許願了,你關起耳朵不準聽”。但願我接下來遇上一個我愛著他,他也愛著我的男人吧。我不想一直遇上我奮力去追求,但是卻又無法讓對方愛上自己的人。考驗,夠了。 張開手,縮起雙腳,我要跳了。一跳下來,重心不穩,四腳朝天。“有事嗎?”沒事沒事,跌倒了,爬起來,我還要再跳。你無奈的看著我,蹲下來拿著相機為我拍照。 我們躺在石灘上吹著風,說說話。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

需要一隻破布偶陪我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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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旅行,無法為自己拍照留念,甚為懊惱。 之前買的三腳架,遺失了相機墊。 有時只好求助旅人,但很多時候只有我一人。 剛巧學妹送我聖誕老人,帶著它上路。 拍不到自己就拍它。 放在石頭、圍牆、架子拍的還不錯。 單手拿相機自拍有點差勁。 不是所有角度都可以拍到自己很好看。 我想我需要一隻布偶陪我繼續上路。 不是那種毛茸茸的公仔熊。 太可愛的玩偶和我格格不入。 我要有點怪怪醜醜有缺陷的布偶。 一如我怪怪又不完美的個性。

人生的佳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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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人生呢?侍者奉上了紅參枸杞茶問我。k曾經跟我開玩笑說道,人生,不過是比參須大一點,何需太沉重呢?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談起你都是沉重的。坦然之前,我覺得沉重;坦然之後,倒是讓你也沉重了。 侍者遞上第二道菜“因果”。也許我們的相識,相知,相惜,離開,都是前世累積下來的因果。有酸(蕃茄、白醋、梅子)、有甜(蕃薯、金桔、富士苹、松子、桂花醬)、有苦(白苦瓜、金沙鹹蛋)、有辣(手工豆腐、xo醬)。 我先吃酸、苦、辣,最後吃甜。前些天,讀到張小嫻受《魅麗》訪問,她說,當你愛上一個人時,所有的折磨是甜蜜的。俗語說,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我只是一棵還沒開花,就凍僵枯萎的花。 只是,要怎樣才能“煉”出最精粹的愛呢?侍者說,用日本勾翅、自精靈菇、白玉蘿卜、老菜脯燉熬老母雞湯。這條路,該有什麼方程式、指引? 禪是一道釀著梅菜的香魚。侍者說,打開這結,也打開你的心房。我的眼眶頓時一熱。我從來都沒有放過自己,那條結交錯盤纏的裹著自己,前進後退,如履薄冰,真冷。 心要怎麼“升華”呢?愛情經驗比我豐富的朋友說,只有一個人出現,才能遮蓋對另一個人的深情。侍者捧上微煎的大干貝,點綴著三星蔥炸櫻花蝦,藉廚師烹飪的用心,升華成一道愛的佳餚。如果說愛一個人一生一世,我會覺得自己可笑、白癡,或有一天,我不愛了,但是左邊胸口永遠保留一個位置,給一個柔軟的人。 白米熬成的米粥,加上吻仔魚、雞肉絲、鯖魚乾及芹菜,讓人倍感“滿足”。你給我的這一切,何嘗不是超越了我的想像呢?謝謝你。 杏仁豆腐及桂花蜜梨的甜品,把幸福添滿我的心房。我深覺慶幸,你給我的幸福,藉由不同的方式,滋養著我的生命。 這一道人生的佳餚,這一條認識你的路,是我人生難得的華麗奇遇。離開了餐廳,繼續下一站旅程。

台北領悟的17件事

@所謂的“很干”是在本地買了書後,到台北公館的茉莉二手書店看到書價低70%,而且相當簇新。 @台北的廁所都很講究衛生,但是丟棄在籃里有黃黃“嗯嗯”的廁紙看起來真的不太衛生。 @這輩子最適合我混的國家就是馬來西亞,朋友說台北的天氣很涼快,我已包成一顆飽滿的肥粽。讓我為馬來西亞代言吧,別再說我不愛國,我最愛就是馬來西亞的炎熱天氣,熱乎乎的太陽。 @如果這世上真的沒有人愛我,但是我知道有兩個人永遠愛著我。當爸媽去旅行時,我從來沒有留意新聞,也不會叮嚀他們小心注意什麼的,不要給人家騙。當我出國時,我媽天天守在電視機,擔心當地有什麼變動意外,影響到她的寶貝女兒(我)。 @所謂的敗家就是殺了10多公斤的書本回來(6公斤不是我的),結果旅行超重10公斤,被逼在登記處打開行李,拿起所有書本,用雙手拎著用雙肩背著,真是老命都收。 @所謂的爽是我只差一本《鶇》,就收集齊全吉本芭娜娜的書,也用10塊就殺回五月天的第一張專輯,我終於擁有完整版的五月天專輯。計劃下個要收集的目標。 @雖然我們的交通系統比很多國家爛,但是我敢說我們的火車是好過臺灣的,因為我們的火車有電視機。 @在眾多臺灣小食當中,因工作關係,幾乎有吃錯,沒有放過,但是我真的接受不到豬血糕(臺灣巧克力)和臭豆腐。 @搭火車去十分,遇見3個香港人。當我搭火車離開,又和他們同一車廂,在瑞芳車站一起下車。我搭巴士,他們德士,同一時間在九份seven下車。在眾多小店中,我們又在同一間店吃出名的粽合丸。這不叫緣份叫什麼? @一個人旅行的好處是在住宿酒店上廁所、沖涼可以不必關門,還可以圍條毛巾或浴衣走出來躺在床上,幸福爆燈呢。一個人睡雙人床,在鵝毛枕滾來滾去,享受膨起又塌下的枕頭,還可以開著電視睡覺。 @在裸湯泡澡是人生的縮影,小女孩的是含苞待放,微微鼓起;少女的是熱騰騰的飽子;中女的是盛放堅挺的熟果;老女的是垂下的木瓜。那男裸湯呢?毛還未長齊的雛鳥、隨時展翅待飛的青春鳥、粗壯@纖細的雄鳥、最後是像象鼻有點皺紋的老鳥? @令我感動的是,學妹千里迢迢趕來見我,我不但沒有陪她很久,收了她的聖誕禮物(我連生日禮物都還沒送)就被我趕回家。 @一個人到九份寄居民宿,青年老闆很熱情的介紹我觀光點,阿妹茶樓是宮崎駿《神隱少女》的背景、小上海茶飽樓是侯孝賢電影《悲情城市》的拍攝地點。我喜歡有故事的地方,包括有故事的人。 @所謂的被騙是,老闆上一秒鐘說你們馬

鎖緊

@如果我的失常是一根松脫的螺絲,你就是那根螺絲起子。當我被鎖緊固定了,你卻不斷為他人上鎖。

深情

付出,還沒說出來,就覺得沉重。你說驀然回首覺得很累很累;你說我會重覆你的腳步,你看著我就是這樣依循你的足跡走。 我不敢說付出,沒人要的付出,不該稱為付出。你總是說你這樣,那樣做,難道還不夠嗎?我說,他會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有要你這樣做。你要做,他也覺得無所謂,反正你真的走不進觸動他的那一部分。如果你堅持要做,就當作是為你自己而做。 當我們決定走這條路,已注定坎坷的,你難道還奢望可以殺出一條血路嗎?那也只是我們一廂情願的想法。 做著令自己可以承受的事。被看見不被看見,早已心里有數,但那過程不要讓自己有所遺憾。就當是生活一樣,好的壞的都得深呼一口氣度過。 驀然回首,可以在回憶篇附上注腳,我曾經如此深情過,總也算沒有白活。

我不是dr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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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是美好的一天。早上附近房子傳來的鋼琴聲。 不用上班的一天。裝扮好自己。 想說吃一頓好的。日本餐吧。 先是我要的鰻魚飯變Ebi Yasai Don 再來是吃飽要付錢。 赫然發現錢包沒帶!!!!! 在冷氣房下飆汗。 想找你,你那麼遠。 找J吧,J說過回鄉。 拿著手機都不知該找哪位近水來滅火。 拜托,不要做戲了可以嗎?拍完了,大結局了。 我真的不是Drama。 Ces't La Vie(這就是我的人生)

值得紀念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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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幾看見朋友在面子書po上張韶涵的“遺失的美好”,這是我很喜歡的一首歌。自三年前開始用現在的手機,我就把它設定為表姐、表姐的三個孩子打來的電話鈴聲。 那天看著mv,讀到歌詞有一句“雖然命運愛開玩笑 真心會和真心遇到”,於是我在發給k的請柬寫著“這一夜,讓真心對上真心”。 今晚第一次煮西餐,一早已準備好材料,等著姍姍來遲的k。吃完照著食譜煮的意大利麵,k說終於知道請柬文案的意思,果然是捲起的幸福滋味。 今夜是快樂的。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忘了調低冰箱的溫度,結果我的雪糕融化了。我們吃著有很多莓子和巧克力片的雪糕漿,一邊聽著電腦播出來的歌。 這樣的生活,離我夢想的生活很近很近,近到讓我感覺幸福唾手可得。我不是一個天天下廚的人,煮的食物也是怪怪的。可是我嚮往像現在這樣,煮很簡單的晚餐,只邀一兩個志同道合的朋友,要點燭光,要有爵士音樂,或許可以來點葡萄酒。娓娓談生活,談很深很深的心事。

到站

2005年開始寫的部落格主題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我常常有很偏激、極端的想法。所謂的否極泰來,就是指在《周易》中的兩個卦名否、泰。否:卦不順利;泰:卦順利;極:盡頭。逆境達到極點,就會向順境轉化。壞運到了頭好運就來了。那個部落格主題一直提醒著我,逆境會反彈的。 順境的時候,處之泰然的應對;逆境的時候,免不了失望,但也會調整心情,靜下心來度過。 把快樂的地基建築在他人身上,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但是終究也會到站,雙腳踏實地走回平坦的路。

我和k的約會

煮簡單的晚餐已不能滿足不安分的雙手,明天我要越級挑戰煮三文魚意大利麵。 從網上抄下食譜,逛一輪超市,材料調味料通攬進籃里。 飯後甜品是Ben&Jerry's Neapolitan Dynamite。 打開玻璃門,引進自然風,點k送我的小燭台。

約定

那些陰霾感冒垃圾灰塵暴風雨 所有所有的 不 適 在你說好 之 後 塵埃落定 真 的 可以這樣約定嗎?

這是我們的紀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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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來自彭亨raub;c來自森州gemas 這一天,2個鄉村女人約定 編織城市的故事

我但願我是他們的100分

星期五去看《同一星空下》,故事很簡單,但是卻巧妙的道出了人與人之間的疏離。 第二段短劇講述一個孤單的老人天天對著死去的妻子講話,自問自答。他不斷的制造聲音,趕走寂寞的夜晚。 想起家中的兩老。尤其是媽媽,白天爸爸都在工作,她一個人在家都做什麼呢?她又不串門子,也不會開任何交通工具,只能在家做家務,彷彿與世隔絕。 那也只是一個平淡無奇的大城小事,我卻流了眼淚。 當天晚上開車回家時,媽媽說,不如你每個星期開車回來,爸爸說津貼你每次回來家里的油費。 作為我的爸媽真不簡單,他們總是不斷為我妥協他們對我的期望。從知道說服不動我回家鄉工作,現在轉而妥協讓我在這里工作,只是要我每星期回去陪他們。 以前爸媽總是碎碎念叫我不要做老姑婆,現在他們轉而妥協,說嫁不出去就回家讓他們養我就是。萬一有天他們不在,屋子留給我就是。 我一直想做一個100分的女兒,可是我總是不合格。

媽媽一定也知道我在想你

這不是上次來家里那個男子的車牌囉,我輕輕的向媽媽嗯了一聲。 你是不是還想念著人家。我說沒有(才奇‘我沒說出口的’) 為什麼又無聲無息的?我說不懂。 錯在我不懂裝笨,我寧願換個方式來愛你 也不要以兄弟的方式得到不屬於我的溫柔。

指引

手集團的藝術總監這麼說,每件事情都有一個指引。當你走錯路時,不管怎麼做都是錯的;當你走對路時,不管怎麼走,多少困難在前頭,你仍會到達你要到的地方。 可是,我不知道這算是怎樣的指引。 那天我去了你家樓下,已經決定放棄再去做無謂的掙扎。jw笑我就算是心死,雙手還是不死的在鍵盤敲打下去。在那段日子,我不斷的尋找情感的出口。我開始瞭解自己,其實我不是放不下,只是我不願面對面目全非的你和我,不敢相信如此熟悉的朋友,可以完完全全斷得如此干脆。是我太高估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抑或是我太小看愛情介入友誼的殺傷力? 你告訴過我你抗拒你不喜歡的人接近你;我也告訴過你我對我不喜歡的人很冷血無情的。親愛的,我現在就做著那個令你也令自己討厭的人。我時不時就把自己陷入在這樣的角色。我真的不知道這到底為了什麼。只為了找一個對象來想念嗎? 訪問後,我去看他們練習。瞥見其中一個鼓上有幾張登嘉樓國際甘美蘭交流會的參與證書。第一張證書的名字,讓我呆了一下。因為那個姓有點特別,四個字里完全沒有漢語拼音的韻母,只有一個小開引號。 我的衰腦自動掃描了你的那位朋友。去年有一晚,你告訴我你去觀賞手集團表演。我說其中有一個是我在網上認識的;你說你的朋友弟弟@親戚在里面表演邀你去支持。 好恐怖,那些回憶的片段像是《功夫足球》的徒弟們大喊,大師兄我返來了。 昨晚,朋友的姐姐要介紹我看一齣韓劇,我說不要,我本身就是韓劇的主角,簡直比韓劇還要韓劇。回家時,我又繞去了你的家樓下轉了一圈。這次我再也沒有勇氣打給你。 我不是每次都能鼓氣足夠的勇氣去打擾你的生活。 告訴我,這算是什麼指引嗎?抑或是過去我們真的談得太多,多到太多的巧合無處不在?

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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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月總有一兩天我會走火入魔。發了短訊給你。其實也不確定自己要怎樣的安慰。別人的話我聽不進的。心中自有答案。只想有人陪我度過難熬的那刻。你延緩一天打來的電話。昨今心情迥然不同。善變。

如果有那麼一趟旅行,是我和你一起去的

12月即將來臨了。你一早已請了假,還說要跟我去旅行。你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可是我卻暗自竊喜。我多麼希望可以和你一起出遊,我們說過一起去東海岸的,不是嗎? 那時我告訴自己,只要一次就夠了,有了一次出遊的回憶,我就會甘心離開的。 最後我們並沒有結伴去旅行。去年你說你要帶你喜歡的人去峇里島,後來去不成。也有一年,你和前愛人一起訂了機票,最後是你一個人出發。 直到今年七月,你滿懷欣喜的告訴我,一定要和心愛的人一起去旅行,那是前所未有的快樂。 我或許無法體驗你所說的那種相愛的喜悅,盡管我和你去最遠的地方只是雲頂,當時的我也是心如鹿撞,異常興奮。 只是在愛中,得到一些,總是想要更多,貪婪的索求。欲望的流水滿泄,只能鎖上水龍頭,讓它攤在陽光底下,慢慢蒸發、慢慢干涸。

盲頭蒼蠅

同事說我是整組里文字最多產的。其實我很低B。 別人只需做一件事就能讓人看見,我付出比別人多三四倍的努力,也未必讓人看見。 我不是一個圓滑的人。處事、工作、愛情也如是。 哥哥常說我是盲頭蒼蠅“嗚下嗚下”,隨處亂撞。 我常常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被看見。 那日,有多遠?我不懂,我只好不斷努力,一直相信。

遲鈍的書迷

朋友看到我買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有點詫異問我怎麼到現在才看這本經典。我尷尬的笑笑,村上大叔的書,只讀過《海邊的卡夫卡》、《黑夜之後》。 我看書的起步很慢,涉獵也不夠廣。中學時期,每次去馬六甲,爸爸都會給我十塊錢,可以買到的都是翻版書,張曼娟、張小嫻、吳若權、吳淡如、谷淑娟、亦舒、衛斯理、歐陽林是最常看的書。 三毛是誰?張愛玲是誰?白先勇是誰?村上春樹是誰?我不懂。 我懂朱自清、我懂巴金、我懂曹雪芹。 學院時看蔡智恆、藤井樹。 受到朋友的影響,喜歡幾米。喜歡張愛玲。喜歡劉若英。 直到我有能力購買書時,已是20歲後的事。可以不買衣,但是書本不能不買。一就不買,一買就要一本一本收完那位作者的作品。 喜歡朱天心、龍應台、吉本芭娜娜、西西、夏宇、孫梓評、侯文詠、白先勇。 現在瘋狂迷著林夕、阿信、方文山的詩詞。

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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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日的前幾天,我要請你吃一餐。你說去嘛嘛檔好了,我說不要,未出發前,是你叫我穿美美。你說難道穿美美就不能去嘛嘛檔嗎? 你說女生就是這樣,什麼都要好的,叫男子太沈重。我沒有反駁什麼。 有時很無聊,就是喜歡把食材切碎,好像兒童餐的樣子。 馬鈴薯、蘑菇和午餐肉有牛油的味道。 盡管這樣的日子是平實的,吃起來也是幸福的。

假裝

在明信片背面抄下一段詩。當我想你的時候。 得不到回應。假裝寄失。 只有假裝。我才能活過來。

賞畫就如愛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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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說,賞畫就如愛一個人。你很難說為什麼愛,愛對方什麼,愛就是愛。 我愛你,因為你是你。

老黃瓜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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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過你喜歡喝老黃瓜湯。 畫家陳耀順告訴我,煲湯也是一種愛。為什麼叫愛心湯?不是煲湯時猛說我愛你,就能煲出愛心湯。 一碗愛心湯是,天涼煲進補湯;天熱煲下火湯。一小時煲的湯和二小時煲的湯,味道也是不同的。

這里沒有人

煙花此起彼落。 從陽台俯瞰下去,想像一顆頭顱掉下去。 是不是像墜地爆開的西瓜,一地的鮮紅? 那些住在高樓的人是否曾經想過一躍輕生呢? 昨晚一顆心殉情了。 還未著地已被大風吹散。 告訴自己再也不要這樣。 她說,那也只是今天的想法,明天還是重覆著。 我不過是一架複印機。 誰理你。誰理你。誰理你。你問我誰理我。 我沒有看見風,卻感受到風的存在。 聞風而舞。

口渴喝水那樣自然的事

多年以後,我的表妹談起她的前男友。她說,他最後告訴她,他無法全心全意對她,對她忽冷忽熱,是有苦衷的。 過去她一直不敢說出來,也不知道那是怎樣的愛,直到她出來工作,見識多了,才發現那是像吃飯喝水一樣普通的事情。 這原本是一個很好的入口。而最後我還是吞了進肚。 那一晚,我們玩了百萬富翁,w躺在床上三分鐘就打呼,表妹五分鐘後也相繼熟睡,喊她也不應我。 我的人在那里,心卻飄向你那里。 整個旅程,我都不曾向他們提起你。 多年以後,或許我會這樣告訴表妹,我也曾經遇上和她一樣的遭遇,他全心全意對我好,但我們不曾在一起。

如果大海能夠喚回曾經的愛 就讓我用一生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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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到teluk cempedak。 每次看海,我總是想起徐佳瑩的“我不是一定要你回來 只是當獨自走入人海 除了你之外的依賴 還有誰能教我勇敢”。 朋友起哄叫我唱歌。我唱著“失落沙州”,心里想的是張雨生的“大海”。“從那遙遠海邊 慢慢消失的你 本來模糊的臉 竟然漸漸清晰 想要說些什麼 又不知從何說起 只有把它放在心底 茫然走在海邊 看那潮來潮去 徒勞無功 想把每朵浪花記起 想要說聲愛你 卻被吹散在風裡 猛然回頭 你在那裡”。 原來說了再見,真的再也不會見了。

那塊蛋糕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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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你要回去;我說不要;你嘴里問我意見,方向盤已轉往那個你魂牽夢縈的地方。 車子開在高速上,我的左腦叫我去;右腦叫我別去。去,不去,去,不去。我對收音機說,如果今天我聽到林宇中的歌我就去。 抵達SG Besi收費站,聽了張學友的〈只想一生跟你走〉、吳克群〈沒關係〉、梁靜茹〈如果沒有如果〉、郭靜〈聊天〉,一首首電台插撥的歌都不是那首歌,而離你家的路越來越近。 轉入十七區買了我說過要在你生日送你的蛋糕。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心的韻律跳動越來越快。 近收費站時,又下起了雨。 我甚至沒有去預習該說些什麼。昨晚,朋友告訴我,她是我的人板,有時候,有些路,我們總以為有的回頭,但是那條路卻已經被封堵,再也再也回不去。 就算上天注定我回不了,我卻執意的要這麼做。到了你家樓下,深吸一口氣,撥了電話給你。我連你的聲音也沒聽見,你發短訊說收線不好。 回家的途中,我的腦里只有三個字“你不在”、“你不在”、“你不在”、“你不在”。我不斷問自己,這樣夠滿意了嘛?這樣夠滿意了嘛? 上電梯時,我翻完所有的袋都找不到公寓通關卡。忍著快要泄洪的眼淚,重新裝好我的背包、環保袋、電腦袋,走著回警衛亭的路,看見我的通關卡在地上。 回到小窩躺在床上,不斷念心定大師教的經,放空自己。 半小時後,起身吃那塊蛋糕。我的眼淚無可抑止的流出來,那塊蛋糕真苦。

想見你

當我看到“入院”那兩個字,心倒抽了一下,我再也顧不了自己之前說過不要聯絡你,馬上發短訊問你怎麼了。 我上網搜了有關的病,想瞭解需要戒食什麼,對什麼敏感的,可是都是那些奇怪又不可靠的中藥網(是我不相信中醫)。 從咖啡店回家中,我的思緒一片混亂。在家里坐立不安的我,滿腦子都是你。只想到我要提早回去,我要去探望你。我告訴我媽,我不能星期一回去,我要星期天回去。 我知道如果沒有聽到你的聲音,整晚我是不用睡的了。嗯,就算被討厭,我還是要這麼做。我撥了電話給你,聽到你的聲音,突然安心了下來。 你咳得很大聲,可是你告訴我沒事。我只能很笨拙的說,嗯,沒事就好,好好休息什麼的。 我好想現在就回去見你。我的整顆心是風箏,脫線了,不由控制的飛去你那里。

最幸福的事

今天載媽媽去骨科看手,在診候室時,房內傳出一個孩子嚎啕大哭的聲音,間中還有敲打頓地的聲音。那種痛不欲生的疼痛,我也曾身同感受。 為了那隻耳朵,幾乎看遍昔加末的診所,直到最後一位有良心的醫生很坦白的告訴我父親,束手無策,叫我一定要去專科。 那時候,父親只是一名藍領工人。專科醫藥費對我們來說是天大的數字。看第一個專科,醫生塞了藥給我,卻沒有根冶問題。我的耳朵血水濃水不斷。 第二次去看專科,我躺在病床上,醫生用一堆儀器在我耳里鑽啊鑽啊,痛得我頭皮都發麻了。醫生問我痛不痛,我不敢說,我父親答了醫生說,我女兒很韌皮的,醫生你繼續吧。 我痛得雙手扭緊了衣服,淚水不停的流出來,也不敢出聲喊痛。最後還是我爸不忍心叫醫生給我打麻醉針推進手術室。 麻醉醫生問了我名字,問我一遍知道不知道等下的手術,就打了一針。等我醒來後,已躺在普通病房。那一次,花了我父親一千令吉,那時候我父親還是刷信用卡還醫藥費的。 我記得出院時,爸爸繳了費用後對我說,你每次說爸爸不疼你,你看爸爸就算沒有錢,看你這樣痛,刷卡都要給你打麻醉針。聽了爸爸的話後,我的眼眶馬上紅了起來。 現在想回去,雖然我父親從來沒有給我很富裕的物質享受,但是關愛從來都不缺,所以我一直心存感激,擁有疼愛我的父母,那是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或許,我可以開一個藝術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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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耀順的畫里,三角形是完美的,猶如橡皮筋,大小不同等邊的三角形湊起來是那麼的和諧不突兀。在粉紫白米色的三角形下,是一張張天真無邪的孩童臉孔。 鑽石般發亮的瞳孔,百家被式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