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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December, 2010

最後剩下什麼

我把向日葵帶了回家,借花敬佛的放在神壇旁。花朵一天比一天合攏捲縮,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的愛情像花,開的時候總是最美的,卻也是很短暫的。 花開花謝是它的定律。告訴我,我能留住什麼?徒留一段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往事。 李昂說過,古人有先見之明,有些人在性愛過程中,需要制造窒息感,才能體驗那欲仙欲死的快感。 這些年來,我的折磨功力如傑克的魔法豆,種在心田不斷成長。我不斷的隨之爬上去尋求更靠近天堂的地方,然而那里沒有屬於我的天堂。

年末

年末,收拾房間,丟了好多好多以前不捨得丟的東西。過期的過時的不再用的。 可是,有些回憶,它不能像這樣,有一場儀式或方法去遺忘丟掉。 就算真的下定決心丟掉,但是它不過換個位置。看不見,卻依然存在。無時無刻的… 我每一天晚上臨睡覺前,都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晚放縱自己去喜歡一個人。 然而第二天起身,我又忘了昨晚愛與不愛的掙扎,而不願面對事實。 那些過程,有平靜,有淚水,每次我都以為自己明天一定會痊癒的。 摧毀重建、摧毀重建… 這些日子以來,我並沒有特別快樂或不快樂,只是很平靜的接受。 我真的只可以隨著命運的長河隨波逐流。我也只能這樣。

其實我真的很好

評估派回來了,比自我評估時,高出了好多。努力被看見是今年最寬心的事。調來這里工作,有太多的不安。擔心無法融入工作圈子、在工作上找不到自己的特質、失去一雙可以無時無刻聆聽我牢騷的耳朵、飄忽不定的居所、對家人的不放心。 那天我的同事一臉不可置信我僅有DIPLOMA,詫異公司怎會聘請沒有大學文憑者。在我的工作環境,就算是排版的編輯都是大學生。文字功力遠在他人之下,我只能靠一股蠻勁去撐下去,彌補自己文字的不足。

我和我的向日葵

啊,我竟然不捨得我的向日葵了。才四天而已,那綠色的葉子已開始枯黃。是因為躲在沒有陽光直接透射的房間嗎? 裝在花瓶原本清澈的水變得有些混濁。替換清水時,泡在水的花梗變得柔軟,陣陣的青霉味。剪去一截末端,向日葵短了,盛放的花朵剛剛垂在花瓶口。 花梗綠葉比花朵還脆弱。花瓣依然嬌黃,生命力那麼強,這也是我喜歡向日葵的原因。它不像玫瑰有濃烈的香味,花瓣瞬間瓣瓣脫落。 我的MSN曾經放上藍天下的向日葵照片,他卻放山谷幽暗的景觀。當時他告訴我,無獨有偶,我們是互補彼此的不足。在一段關係互補,應該算是完美的吧?然而我們並沒有走過來。互補不行,那志同道合的總行吧?我後來又誤打誤撞碰上心靈思想契合的人,原來還是不行的。 那些人在我身上停駐的時間,前者如玫瑰,後者如向日葵。前者激情,後者平淡。 明天我就要回家了。回家的四天,向日葵會怎樣呢?我開始不捨得它了,不想錯過它的過程。我要帶它回家,即使最後都是枯萎,但我要陪著它,看著每花朵一瓣一瓣凋謝。

兩個人不等於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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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送我玩偶。 那些男子都說看我的樣子就知道我不喜歡玩偶。 我的確不曾擁有,也未曾想過要買來送自己。 今天去採訪,受訪者的“棄嬰“短片獲得冠軍。 她很貼心的送了我一對情侶娃娃。 以後,就帶著小點和小Y上路吧。

我在花博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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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的 鬰金香 夢想去荷蘭徜徉在滿是鬰金香的花海 香水百合 我第一次送花給朋友,遺憾的那是在一場拜祭儀式。

新生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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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讀了白先勇的《孽子》我也不會對新生公園特別的感興趣。當導遊說這里是新生公園時,我的眼前忽然一亮,腦中突然浮現許多對白與畫面。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藉由這樣的機會去逛新生公園。它跟書本形容的很不一樣了。鋪天蓋地的花海,而那些流鶯還在這里覓食嗎? 導遊再說什麼,我也無心聽下去,只等她說自由參觀,我要去追尋孽子的蹤影。那個黑暗王國,青春鳥們在遷徙不定、無所依歸的情形下,新公園的這一角「蓮花池周圍一小撮的土地」成了他們暫時的避風港。盡管只有黑夜,沒有白天,但這些青春鳥們在不斷的尋找歸宿的迷途中可回歸、暫棲的「老窩」。 當我讀到這些: 龍子把刀插在阿鳳的心口上,被父流放在異國玻璃圈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臨走時並受到父親嚴厲的警告“你這一去,我在世一天,你不許回來!"龍子的父親到死也沒有原諒兒子,他一句話也沒留下,就入了土了,在兒子心中彷彿留下難以磨滅的咀咒,永不超生。 傅老爺的獨生子傅衛在跟士兵發生曖昧關係,傅老爺子想起過去當將軍帶兵時,曾槍斃兩個犯同罪士兵,想不到竟報應到自己兒子身上。軍事法庭出庭前一日,傅衛打電話要求見父親一面,傅老冷然拒絕,不聽解釋。兒子失望痛苦之餘,在軍中寢室舉槍自殺,這天剛好是傅老爺子五十八歲生日。 這些文字,讓我胸口也揪得疼痛。那疼痛是因為父子之情。社會的封閉,造成父親的不原諒,而孩子永遠得不到承認與諒解。 我在花海中細細回味那些細節,心里滿是感動。這一趟沒有白來。 PS:怪不得在台北念書的WC總說處處是熟悉感。那些我們在書本讀的,偶像劇看的,歌曲唱的,都可以在這里回味無窮。

三八時間(之二)

我:平安夜我買了一朵花給自己。 K:知道啦,太陽花,很陽光哦。 我:原來向日葵很厲害吸水,我昨天臨睡放滿,今天少了二三公分吶。 K:它不是要陽光而已咩? 我:哪懂?它太饑渴了。 K:像主人囉,需要滋潤。 我:……(你給我記住!!!)

螞蟻之見

桌上的黑螞蟻慌張的尋求出路,快速的移動著,我用相機捕捉它們的失措,還未定焦,它已轉身閃出相機的屏框。 我跟隔壁的同事說,我們早上大搬螞蟻寄居的干糧殘餘罐子,它們現在流離失所,不知該搬去哪里,忙著開發新的居所。我們也不消滅它,就讓它自由的在桌上移動,2只螞蟻互相接觸時,交頭接耳,彷彿交換探路的情報。怪可憐的它們,我的桌上沒有一丁點零食,它們終其一生也得不到它們要的溫暖。 我跟同事說,為什麼對面那些桌子這麼多干糧,這些螞蟻不走過去,它們是嗅覺失靈,還是在我們的書堆找不到出路? 同事大笑說我三八,我們的一小步,對螞蟻來說是一條拉讓江,它要沿著桌子邊下來,還要越過長河,再爬上桌子,這是多麼浪費氣力和時間。 我也笑了起來,有時候別人的一小步,卻也是我窮極一生的力量,都無法抵達的對岸,如愛。 不忍心消滅它,惹得全身發癢啊!

我努力變成你欣賞的人

從小到大,因為比同齡的朋友胖,大家都冠給我沈殿霞的名字,負面對外貌的評語一直跟著我直到長大成人。(你問過我,是不是我家鄉的人長相都是林志玲,我被你逗笑了。) 我的抗拒慢慢惡劣,那些抱怨沒有讓我的人生變得更好。於是我試著放下別人的眼光,盡管我已練就一笑置之,然而我內心總有一個譜,自己會遇上怎樣的人。 每次遇上極品,抑或是朋友都把極品往我身上推。我不禁反問自己,難道我的磁場只適合這樣的人嗎?這種介紹很難一笑置之,因為它暗示的不是我恨嫁而趕快推銷我出去,而是我的修養,我的品味,我的個性,只能和這些極品相襯。 和你見面之後,我一直知道你不一樣的。如果你跟他們一樣,你或許也不會注意到像我這樣樣貌平凡的女子。有一次,我走在你前面,你和朋友說起一個很漂亮的女子。然後朋友慫恿你跟她見面。你說不要,因為不是每個女子都有我這樣的智慧。 我多希望也有人從這個角度來欣賞我,然而大部分的人都在告訴我,這是癡心妄想。是你讓我更努力去填補自己的智慧,因為我曾經想過變成你欣賞的對象,可是喜歡一個人不是這樣的,因為只要喜歡上就算不是心目中的模樣,但還是會無可救藥的撲上去。不過智慧學來還在我身上,不會因你的離開而前功盡廢,這算是最大的收獲吧?

關心

凌晨J傳了一封短訊來問我如何度過聖誕節,也報告她如何度過聖誕。J是一名很暖心的朋友,我只要告訴她我的行程,她總會用心記下,當天傳短訊來給我,有時是叮囑,有時是祝福等。就算是她自己出遊,或是慶祝特別的日子,她都會發短訊給我。 這些年來,我的手機真的很安靜,安靜到有時我會神經質的看了又看,懷疑自己的手機壞了。可是J適時的給我發個短訊,總讓我打從心底感激,在我百無聊賴的寂寞,慶幸還有人記得我。我的缺乏安全感與自信,總需要有人記起,來確定自己是存在的。 同一天,另一位朋友卻問我為什麼不出席一個朋友的婚禮。那封訊息有點唐突的,而我還是老實的招供,不太熟悉的朋友,能免則免吧,看太多幸福的人,我會感觸自己的單身。我總是會在一堆朋友的熱鬧群中,特別容易感到自己是一個人的。那種一個人,和真正自己一個人時不同。一個人時是自在的,在眾人面前,卻是渾身不自在。 那位朋友真的不太熟。出席了一些不怎樣的婚禮,我已經開始懶理那些畢業後不曾聯絡的朋友突然請我喝喜酒,喝喜酒過後,又打回原形,不聯絡。這樣的友誼,算我吝嗇吧,我無法負荷這麼多的紅包,也沒有時間去應酬。 我一直是龜毛的,或許是爛清高吧,反正不是從事傳銷保險,需要擴大朋友圈子來提高銷路,真的沒有必要加入一堆不熟的人來壯大面子書的朋友人數,這些人也不會關心我的生活,也沒有必要讓這些無關痛癢的人來讚讚自己的更新。 友情篇 小學到中學的同學是可以共同歡樂的朋友。畢業至今近十年了,但是我們還可以互相協調一起去玩。過去我們都是在本地趴趴走,明年我們十二人將拉隊去峇里。這真是值得期待的事。我和這些朋友偶爾也會相約出來吃晚飯,互相分享彼此收來的最新消息,近半年來,不斷更新的,不外乎是誰注冊了,誰有了,誰生了,誰要擺喜酒。或許因為我們之間太熟了,熟到朋友都是大家的朋友,甚至還認識對方的親戚、家人,也因為這樣不安全的關係,我們習慣性的不深談,即使談了,也要鎖住那把口,確定不是自己把那些消息秘密泄露出去。 身邊總有一些朋友,可以讓我安心的暢談自己,同時他們也會把內心的話告訴我。這樣的交流是很愉悅的,他們不會只談自己有多好,那些真正的好不需刻意表演出來,卻能讓人輕易感受到。朋友之間,若是深交,就不該再談那些無聊的,你現在做什麼工?你有男朋友了嗎? 今年,我聽見許多人的聲音。這些聲音,讓我知道自己在朋友心中有那麼一丁點被信任的重量。謝謝陪我走過2010年的朋友,明

我所不懂的

最近忙著構思兔年的教育專題。同事突然殺出一句,原來兔子是同性戀的象徵,我笑說怎麼可能。討論結束後,我回到座位上網搜索,果然如此。 樂府詩集佚名木蘭辭有“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兩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一詩。 撲朔的原意是:跳躍的樣子,指雄兔較為好動;迷離:模糊難以分辨的樣子,指雌兔較為好靜,眼睛喜歡瞇起來。但如果两只兔子同时在一块奔跑,谁能分辨出哪一只是雄、哪一只是雌呢? 此詩後來也演變成成語“撲朔迷離”,指事物在人心目中模糊不清、难以看清真相。 也有另一說法是据说兔子在进入发情期的时候会相互闻舔性器官,或者直接在同性身上发泄。东汉王允更是在《论衡·奇怪》中记载“兔舐毫而孕,及其生子,从口而出也。”可见兔子的性行为是十分怪异的。也许因为同性恋的性行为方式于兔子差不多,才被戏称为“兔子”。

如果這就是愛

如果愛一個人一定要有一個原因 而你在我身上發揮最大的能耐的是 只要和你在一起 沒有很大的波浪或曲折 而我煩躁不安的心總能慢慢平靜下來 散發淡淡的和樂與溫馨 那小小的幸福 如月光的光暈輕輕柔柔的包圍著我 而我不過是眾星拌月 如流星般劃過有你的天空

下一個天亮

搬來這里後,我很少像今天這樣,全天慵懶的窩在家。同房的屋友都不在,我的活動範圍更大了。我如常清理廚房、廁所、大廳。把玻璃門推開,外面的天空藍藍的,我把房里的向日葵拿出來,一起在大廳吹自然風。 下午躺在床上讀李欣頻的《愛情教練場》,昨晚也是帶這書本出去。有點尷尬的,畢竟當時的氣氛,身旁的都是一對對,我還要很張揚的讀著一本這樣的書,彷彿告訴全世界,我還沒戀愛,需要一本書來教我去愛。 這本書並不怎麼好看,對方年紀較大,也太OVER功利,不適合我這種在愛情中沒有上進心的人。看完後,要送出去,給適合的人。 傍晚又去了商場。我喜歡小小的商場,可以逛每一間店,鉅細靡遺的掏寶。買了兩件新衣給媽媽,也買了一件白色的連身裙給自己。我總是迷戀白色的連身裙,或許吧,我渴望做我愛人的新娘。一定要是我愛的人,如果無法全心全意跟自己所愛的人廝守,倒不如單身。 我一直有這樣的想法,現在的日子不差,真的沒必要委屈自己跟不是志同道合的人走在一起,只為了一時的寂寞,只為了想要一個很深情很溫暖的擁抱。 愛情篇 我已經忘記自己怎麼從一段感情抽出,又抱著戰戰兢兢的心情喜歡上另一個人。我每次遇到曾經令我心痛的男子,都會忍不住心狂跳加快,我到底是擔心自己無法在他面前驕傲抬頭,抑或是我害怕自己被看穿我在離開他以後日子過得一樣平泛,感情一片空白。離開他以後,我把部落格關了起來,要丟臉就自己躲在無人的地方繼續丟,丟到自己都覺得失去了尊顏。 經歷過這段感情,我曾經以為我不會遇上比他更懂體貼我的男子。而另一個他的出現,另我不得不相信,永遠不要說NEVER。 另一位,我和他見面時,不會特別緊張,心有點平靜的,彷彿有種我們本該這樣相處的。我本來也想關起來繼續丟自己的臉,可是最後我還是回來這里。他不一樣,我在他面前要丟的臉都丟完了,就痛快的丟完它。我不顧情誼跨出那一步,也不過為了要誠實面對自己的情感,絮絮叨叨這些我在過去很想寫出來,卻礙於要維持友好關係,而不斷壓抑自己靈感涌現的文字。我不想讓自己有所遺憾,要等到大家上了天堂,像《在天堂遇見的五個人》一樣,用一種第三者的身分,重述自己曾經的深情。愛,要及時說出來。即使無法結果,至少也要有勇氣承認自己的情感。 2011年,我要充滿力量追尋我的愛。 多年後 多年後 也許不再傷痛 當我們已經失去了聯絡 可能你 可能我 在不同的角落 依舊吹著同一陣風

月亮星座

我的典型獅子座特徵是自大又自卑,其他的真的一點都不像。閒著閒著,我去發掘自己的月亮星座。如果说太阳代表真正的自我,而月亮所象徵的就是围绕著自我的感情与意识。相对于太阳的火热,月亮较属阴柔面,它强烈影响到一个人的潜在特质,在内心深处一直忽略,却时时左右著所有的行为,及一些无法言喻、又确实存在的特性。 我上網推算我的 月亮星座 在射手。當我打開解說,天啊,太準了吧! “你是个敏锐而好奇心强的人,天生就是个乐天主义者,不知道忧愁是什麽,每天快快乐乐的享受人生。由於追求自由与乐,所以不受道德规范的约束、限制,弹性很大,「只要我喜欢有什麽不可以」,为此交游广阔,重视朋友,喜欢热闹的场合。另外你追求一种丰富的人生经验,因此喜欢到处旅行,即使一个人到国外自助旅行也不害怕,如此的你,当然最不可或缺的就是语言,趁著现在年轻、吸收力强的时後候多加强语言、打好基础,这样才能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基本上来说,你是个满伴而难以变成男女朋友,因为男人都把你看作为同性,当然也就不会起别的念头,所以你在感情方面的表现很笨茁,而恋爱的经验也少之又少,即使有男朋友的人也大都是花了好一段时间,才从普通朋友变成男女朋友。由於你是个不受世俗眼光、道德规范约束的人,所以婚姻在你眼里看来,只不过是多一张证书而已,没有多大的意义,为此只要双方有共识、达成共识,同居也无所谓。此类型的人多为晚婚,婚後有也不愿做个专职的家庭主妇,喜欢继续投入忙氯的工作中,不愿放弃事业。”

平安夜回顧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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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親愛的,祝我聖誕快樂。 今天起身特別早,也沒賴床,腦海剎那閃出一句周星馳的經典戲句“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來形容自己錯綜複雜又神經失調的生活。 前去負責講座時,永固法師這麼說,人生就是一段修行,今天做不好的,下一世還要再修,再走同樣的路。如果人真的有來生,但願下一世不要像現在那麼迂迴曲折。 一個人的平安夜,提前下班,到THE CURVE去享用聖誕餐。這些年來,已習慣一個人的逛街,一個人的晚餐,一個人的看戲。上次忘記帶錢包,被我請來付錢的同事一臉訝異的看著問我,干嘛一個人也要跑出來吃飯。我沒有反駁他什麼,因為一個人就是一個人,這麼多年來也無懼別人異樣的眼光。 今天也一樣。原本約了朋友,最後還是推約了。我只想靜靜一個人,去終結自己今年的生命冊。 走進商場想買一份聖誕禮物給自己,藉著佳節的名義縱容自己買平時不會買的東西。想買件LEVI'S,走完商場始知那里沒有此名牌。不如買雙鞋子吧,鞋子上星期已買。眼鏡手機用了多年但也還實用沒必要買。試穿的裙子不合身,原來過去介於M和L之間的我,今天已經可以穿S了。香水還有、手錶也有、護膚品也有。直到經過一家花店,終於知道該買什麼給自己。這些年來,太多人說我要求高,而我從來沒有要求名牌,我要的不過是一朵向日葵的溫暖,只是從來沒有人願意走進來懂這樣簡單的心情。 工作篇 我都忘了自己向友人吐過多少次苦水,我要離開金馬士,我要離開昔加末,重復的次數多到我還未開始說,朋友也能倒背如流。就像是狼來了的故事,我的朋友從一開始鼓勵我出來,到後來都是批死我走不出來。甭說別人,連我自己都講到心虛。我曾經以為我也會留在金馬士,找一個愛人廝守一生,永遠也不會來大都會工作。 那看似安分的想法,最後還是向勇氣俯首臣服。要不是當時度日如年的慘況,我也不會把心一狠RESET自己的終身計劃。那種二十歲就看到自己的三十歲四十歲五十歲的樣子其實比不知明的未來更讓人惶恐。看不清未來,至少還能抱有期待與希望;那些看到的未來卻又不願改變,才是叫人對生活垂頭喪氣。 很幸運的,我如願申請到副刊組。很多人告訴我,副刊是報館的天堂。所謂的天堂,泰戈爾這麼說,只有經歷過地獄般的磨練,才能練出創造天堂的力量。副刊有天堂般的享受,但必然也有地獄式的稿量。遇見小學記的一天,他說,嘉雯姐,你在報館這麼多年夠了嗎?我含糊答他,回來卻思考很久。我心里有一把聲音告訴自己,我還沒寫夠

我該怎麼去忘記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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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所有的細節都寫成文字 就能把你徹底從回憶里剔除 也許吧 當喜歡的感覺 慢慢變為心的負擔 很累很難過 我會把逾期的愛倒掉 也許吧 也許有那麼一天,我會忘了當初怎麼愛你

是誰變了

前天和朋友去富都小辣椒,這已是我第二次到在這里吃火鍋。 第一次是2月6日。我和朋友在時代廣場看完阿凡達出來,你發了一則簡訊給我。你說我變了,上來都不找你了。 在這之前,我剛剛刪了你發給我的所有圖畫簡訊和文字簡訊。當時我告訴自己要退後了,不然我會出事的。看著一封封的簡訊,心中有再多的不捨,但我還是迫自己割捨。 我找了藉口推搪說不想麻煩你大老遠來接我,而其實我在阻止自己的心為你而起舞。 你又發了圖畫簡訊來,你說你是如此在乎我說的,(我知道你是開玩笑,我真的知道,而我還是放任自己去陷入)因為我嫌你插的年花飾物累贅,所以你重新佈置了年花再重傳給我看。 那一刻,我放棄自己好不容易狠心下做的遠離你心理建設,奔不顧身的又投入進去。 你發來的簡訊我不刪了。我一直很努力刪除別人發給我的短訊,以空出更多位來容納你發來的簡訊。你看過的風景,你都會第一時間傳送給我。 那些簡訊越積越多,我對你的好感也越來越多,如漲潮般淹沒了不諳在情海游泳的我。 是你教會我手機拍照的這項功能,然而我的手機卻再也不會有你看見的風景。

少女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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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鎮上開了一間出租漫畫店,簡直是我們鄉下孩子的天堂。租一本漫畫是六毛錢,限期一星期。讀書零用僅有一令吉的我,算盤打得可響了。搶先租了一本,再轉租給班上同學,一人兩毛。把租給同學的書賺來的錢再去租新一本來看。 那段時期,班上最風靡的就是有關舞蹈的漫畫,鍜帶舞鞋、芭蕾娃娃、溜冰天使,簡直是追得如癡如醉。  應該是六年級吧還是中二?參加學校旅行團第一次到雙威購物商場,目不轉睛看龐大的溜冰場有人在跳花式溜冰,好羡慕。我也有下去玩玩,但是就只會溜來溜去,舉步艱辛。 這些對我來說一直是很遙遠很遙遠的事情,如彈鋼琴一样。我曾經很想很想去學,但是從來不敢要求。 今天,那些夢,已無法在我身上兌現。然而慶幸的是,讓我進入副刊工作,還被編入負責藝文,我有很多的機會去欣賞演奏會、舞蹈表演。 明年五月,天鵝湖即將在國家文化宮演出。這是我從小就在漫畫看了幾十遍的舞蹈。我終究能如願欣賞真實的表演,好期待呢! 

國家文化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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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合照的地方。 你穿黃色的衣服,我拿黃色的小肩包。 要跟你合照是一件很難的事,你沒說要合照,我不會先開口。就算我開了口,你說不要,我也不會堅持。 那天只是剛巧一對情侶請你幫他們拍照,他們拍完後轉問你要不要也幫我們照一張。 你說不,然後你說也好。 照片有點曚曨,像我們的關係一樣。 昏暗的光線正好遮住了我臉上的瑕疪。 這像是一段暧昧不清的關係最美麗的一刻。 而我卻不識大體的執意要弄清楚。 破壞了原有的和諧。

原來你什麼都不想要

追溯回去之前的部落格,原來我在去年11月已發現自己對你有異樣的感覺,卻努力騙自己是幻像,也在你面前盡力維持平靜。那感覺是虛無飄渺的,不如今天般實在及確定。 我們之間原本僅是空了一個座位,只要伸手就能觸到你的靈魂。現在呢?隔了多少張椅子?還是隔了一座新柔長堤,從此各有各治? 我曾經以為自己有多麼的瞭解你。而事實並不然的。僅是過去你主動告訴我一切,我知道關於你的,都是你願意告訴我的。 你離開之後,我對你的一切是一無所知的。甚至我們之間也沒有共同朋友,從此也不會有人在我面前提起你的名字。 這些日子,你過得好嗎?我們已經開始疏離,疏到我只能藉由面子書去窺探你的近況。此外,關於你的一切都變空白了。 那些我自以為夠深厚的懂你,不過是指彈間吹彈可破。我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每次點擊你的視窗問東西,我多麼的害怕,你不再回應我。因為這也代表了你真的受夠我的飄忽了,我又得重新建設自己的心理。於是我不敢隨便亂點,也不敢隨便發問,不想太快消耗你留給我的容忍固打。我更不會把你給我的退讓,視為自己可以跨進去的一步。 於是,我只敢做一些不需要你來回應的事。別再說我DRAMA,我只想好好的享受付出,盡管那些都不是你想要的。

公司的聖誕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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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我身旁

抵達台北羅東夜市,下起豆大般的雨水。導遊也不放過我們,為我們買了雨衣,要我們下車受冷風吹被雨淋逛夜市。 公干之苦,就是被操得極累,也只能笑臉迎人,誰叫自己貪圖免費吃喝玩樂,天下真的沒有免費的午餐。 經過一攤烤香腸檔,攤主其中兩人很像動力火車。這時背景音樂是張惠妹唱的《沒有煙抽的日子》。我失神的閃去另一邊,拭去眼角的淚水。 還記得那時為了學唱這首歌,反覆開著YOUTUBE學唱。會唱後還要跑到K房去荼毒朋友的耳朵。連我的朋友都不禁問到到底唱什麼鬼歌。 那些演練的過程只不過為了要在你生日那天為你唱這首歌。我唱得有點吃力,可是你卻靜靜的聽我唱,也不嫌我的歌聲難聽。 有沒有這樣一首歌,在你聽見時會想起我曾經的溫柔?

平安夜

很多人開始在面子書放上聖誕聚餐交換禮物的照片。而我的預前聖誕還是空白的一頁。 學妹們的聖誕卡還沒收到。忘了我嗎?還是懶了下來今年不寄了? 現在的辦公室天天有人來送禮。商場也掛滿壯觀的聖誕吊飾。(卻也沒人召我去拍照。) 以前在鄉下,沒有這麼濃烈的聖誕氣氛。 沒有工作的日子,也就糊里糊塗的在家里混著。 今年的平安夜,計劃一個人站在露台上,泡杯濃濃的巧克力,俯看遠處倒數的煙花。 這應該是有始以來,最特別的聖誕,我終算實現了自己住在高樓看煙花的夢想。 我不喜歡熱鬧,卻喜歡站在一旁觀看沸騰的鬧景。一個人靜靜的,也沒有人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自己一個人的存在。 過去陪我一起看煙花的人已不在身邊,然而我依然會記得他們曾經給我璀璨迷人的瞬間,像煙花一樣。

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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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野柳風景區,排隊輪拍女王頭的人眾多,導遊在行程安排緊逼的情況下,不允許我們去拍照,我們只能借位拍女王頭。 我站在遠處,邊說邊作狀要推倒女王頭的姿勢。這時導遊說,小吳啊,你不能推倒它,你要撐起它。她那一番話,突然令我醍醐灌頂。 我從來不曾發覺自己有毀滅的傾向。每次照相,我喜歡作狀推倒某種東西。我其實並沒有任何意圖,只是好玩,搞笑而已。原來那毀滅的行為,潛移默化下,也深根到我的愛情觀。 不管是我對他有好感的,或是對方對我有好感的,我都要毀滅。 那些對我有好感的,我常常不接對方電話,不回短訊,甚至撒謊自己有另一半,以逃避別人的追求。我完全不能接受對方的示好,對方越示好,我會逃得越開。因為我無法回應別人的深情,所以也不要浪費別人的時間與金錢。 自己所傾慕的,我也要親手毀滅它。我總以為,當我說出對他們的感覺後,我就能解脫。然而事與願違,我太高估自己了,就如同那些男生高估我一樣。他們總以為我不哭不鬧,是因為我受得起,綽綽有餘。 於是,我只能一路帶著別人為我貼上的堅強,孤單上毀滅之路。

新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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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喜歡一個很高的男子。為了讓自己站在他旁邊不像哥哥帶妹妹出街,我買了好幾雙高跟鞋。每次出門,他走的很快,走了很遠才發現我沒有跟上來。直到現在,其中一雙鞋子即使壞了,我還是一再修補不捨得丟。那個晚上,也是他跟我說再見的一天,下起了大雨,我們冒著雨走向牛仔街。他走了很遠,我的鞋子卻卡在溝蓋。我很笨的,從沒想過脫下鞋彎身去把鞋跟拉出來。倒是他回轉身時,走過來幫我把鞋跟拉出來。那細微的舉動,一直讓我很感動的。每當我穿起那雙鞋就會想起他。 那段時間我常穿高跟鞋,漸漸的,櫃柜滿是高跟鞋。男同事都問我穿這種鞋子怎樣跑意外。我說追大象也可以,走火車軌道沒問題,下斜坡也難不倒我。只要我喜歡,我總有辦法克服生活的障礙。 那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都快忘了自己有多少沒買高跟鞋了。 然後,我喜歡上一個高我不多的男子。有次出門,我穿了一雙短跟的鞋子。他叫我不要穿這麼高的鞋子站在他旁邊,還好我穿了短跟鞋也沒有高過他。 那次之後,我去見他都是穿平底娃娃鞋。後來買的鞋子都是平底的。可是他從未注意我的鞋子,就如我也不會去注意他鞋子一樣。他生日的前幾天,我穿了一雙白色的鞋子,他突然問我是不是穿新鞋。我掀起鞋底讓他看,我說這雙鞋子的底都快磨平,斷成兩截,準備要丟了。 我不記得他穿過什麼鞋子,但是我卻清楚記得自己和他出去時穿過什麼鞋子。或許吧,我有戀鞋癖,戀自己的鞋子。 今天,約了JB的朋友吃飯。我毅然買了雙高跟鞋,襯我的長裙子。我已經不需顧慮他的身高了。或許吧,或許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吧。 其實也無關身高問題,不管我如何用鞋子去襯托他們的身高,然而他們的心還是離我很遠。

我想呆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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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偶爾是天堂。 尤其是這個聖誕節。 前幾天,酒公司有幾位帥哥美女來唱JINGLE BEER,有搖鈴聲,有人還搞音效。可惜,我們這班文字者太冷漠了。只是站在一隅,聽別人唱。 酒店送來聖誕蛋糕。還有巧克力。 星巴克也來派冰沙。 按摩學院來示範按摩。 在台北時,我告訴朋友我很懷念在新聞前線的日子。朋友說我傻的,這是大家千方百計要進去的地方。 當我也這麼告訴你時,你說我三心兩意。 這里工作有一定的滿足感。我從一開始不懂怎麼做教育,現在也可以像同事一樣,把所有東西變教育。只是在這里,總覺得字不如人。身邊的同事都是名大學出來,讀了別人的文字,有時真覺得好難追。我的文字起步,比別人慢太多。 促使我呆在這里,只因我想讓自己在文字上修得更精煉,我想聽你衷心的讚我寫的很好。

當愛著一個人時,文字才會變得有生命力

將近五個月的時間,我寫不出一篇小說。那對一個視文字如生命的人,是一個極難過的過程。朋友建議我多聽別人的故事,可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她一直鼓勵我逼自己寫,只要開了頭,就能繼續掰下去,可是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根本鋪陳不出一個開始,更何況一個完整的故事。 我不得不坦承,過去我的小說產量如此之多,都是你賦予我的靈感。那天讀著你的文字,我抽噎哭了起來。當你在寫那些文字時,是否也曾想起我?通話也是我們的習慣,不是嗎?而今,你戒了我。 那一通通電話的對話,你唱的每一首歌,我都可以斷章取義,大造文章。朋友看著我垂頭喪氣,只好不斷用激將法逼我寫,卻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敷衍的把那些網誌拼湊,去掉一些懶語,重新排列跳TUNE的段落,讓文字讀起來行雲流水。然而這些東拼西湊的文字無法讓我活起來,那不配叫一篇小說,充其量只是為了交差而交差的劣等行貨。 拼了兩篇後,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而決定不寫了。當你我轉身,我的文字羽翼也隨你的離開而折翼。

三八時間

C,你師父我修完下山了,你呢? “我都沒有上過山,下什麼山啊?” 真的沒事? “明明是陸地動物,學什麼登山啊!登山不成,卡在半途。” 所以… “也沒什麼的,高山太高,高處不勝寒。下次在路邊撿好了。”

自我要求高

一家按摩學院來公司宣傳,為每人提供服務十分鐘背部按摩。按摩導師說我的同事左肩高,那個部位特別容易酸痛,這也反映對自己的要求很高。我說我右肩容易痛,那一定是右肩高。導師說那你對別人要求很高。我說沒有呢。他說不一定是工作上,可能感情上。我打哈哈說沒有根據的,我不信。 輪到我時,導師一按我的雙肩,馬上說哎喲,你的左肩有一塊石頭呀!!右邊可以移動,左邊是搬不動。我的同事走來摸摸,也說那塊石頭很大。 有嗎?我對自我的期許如此龐大?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很小女人的,渴望小小的幸福,追求淡淡的滿足感。可是我身邊的朋友都說我自欺欺人。他們總是叫我要勇往直前,奔向大海。傻的,我何德何能呀?英文字也不會多幾個。 胸無大志的只想被人疼惜著,有份還算安穩又喜歡的工作。這樣的期許難道也叫要求高嗎?抑或,當命中注定沒有時,卻一味去渴求,就是所謂的要求高了?

你總是被我的談話弄到哭笑不得

不管有多忙,每天我和K總會抽出一段短短時間,稱之為三八時間,在MSN聊天。 K,昨天我又哭得死去活來,今天真的不想起身上班,眼睛太腫了,腫到不能見人。 “為什麼哭呢?” 悼念一下某些即將死去的愛情觀吧。 “那它安息了沒?” 昨晚我確定它死了,但是今天它又復活了。 “所以…” 我總結昨晚我是哭爽的。

我的父親

排在車展的人龍中,我轉身問身後的爸爸有什麼好看。他說,你不會的啦,不用我講,你看這麼多人給錢排隊進來,就知道很好看了。 我的精神不是很好,偏偏又遇上親戚來。媽媽知道我已經失去耐性,叫爸爸看快點。這時,站在我身後的爸爸雙手放在我頭上幫我按摩,又按肩膀。 當下的我真的有點受寵若驚。 當年那個父親天天呼喚我和我哥按腳,我們慢兩步他就大發雷霆,聽到他回來的聲音,我們都想躲進房間裝不在家。 如今他如此體貼女兒。他變了。我喜歡現在這樣的爸爸,容易讓人親近。 我總是這樣告訴朋友,我有戀父情結的。縱然他曾經很凶的教訓我,可是如果沒有當年的家教,或許今天的我,也不會變成今天的模樣。盡管不是大器,但家人也以我為榮。

哭過就好了

像是進行著莊重而神秘的宗教儀式,而我是愛情的異教徒,遵循著無字天書,演練該有的悲傷,加強臉部該有的從容神情。 或許是從事文字的工作,我擅於鋪排故事的情節,也學以致用發揮在自己的生活。朋友都笑我是戲劇女王,總是把生活,搞成一齣大龍鳳,讓別人見笑,自己卻一副吊兒郎當,毫不在乎的模樣,冷眼看著主角掏心掏肺的演獨角戲,而那主角是我。 盡管心里在乎,卻硬逼自己撐起強來。無論如何,走到如廝的地步,不叫自己退後也很難。放下的第一步是,不要讓自己有時間去想。我讓自己的生活很忙,忙到不去猜想你過得好不好,你和誰在一起,這一切真的真的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這些日子以來,除了在網誌上寫下心情,自我沉澱。我真的以為自己已修得走火入魔,練就不受任何文字的影響,可以按捺自己不去詢問為什麼。 於是我們又見面了。你總是這樣縱容我的任性,而我一次又一次挑戰你的極限,你到底可以忍受我的無理取鬧到怎樣的程度。你曾經跟我說,你對你不喜歡的人喜歡你,你會以冷漠的方式對待對方。這是自我認識你後,第一次感覺原來所謂的冷漠是這樣,不聞不問。然而,你對我還是寬容的,因為我不一樣,你不忍心傷害對愛情毫無抵抗力的我。我不願把它視為同情,因為自尊強大的人,不屑別人的同情,就算是心傷,也是“罪”有應得。 見到你的時刻,我的心是平靜的,我真的以為自己夠堅強了。當你提到你和愛人相約出國旅行時,我終究還是低下了頭,忍住快要掉下的眼淚。我說過我不會在你面前掉淚的。我用力緊握著叉子和湯匙,怕被你看見那雙顫抖的雙手。我輕輕的說嗯,卻還是被看穿,那脆弱的自己。 前幾天聽了李昂的講座會,她說,愛人比較多,注定是被控制者;不夠愛的人是掌控者,一舉一動控制你的情緒,誰叫自己就是愛的死心塌地。也的確,我無時無刻被你的所有文字主宰我的心情。 你說過要當我的大樹,而我後來才知道,你的確是那棵不移動的大樹,而我才是那陣風,穿過你的枝椏,卻無法停留在那棲息。 那些我過去因眷戀溫暖,而不要去做,擔心破壞某種曖昧行為,在我說出那些感覺後,彷彿也找到了出口。我不要因為愛面子而不去做,否則我會覺得虧對自己,不願在往後想起來責怪自己不夠努力。即使徒勞無功,我還是要去撞壁,撞到頭破血流才甘心叫自己停。因為努力過,嘗試過,處處碰釘子,我才能覺悟,那是一條迂迴沒有出口的迷宮。 思緒是魔法磚,任我怎麼拼湊,只能拼出一面完整面,我無法像他人一樣,十全十美的拼湊完整的自己。

九份的小店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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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阿妹茶館是因為以前時代重男輕女,令老闆娘感觸頗深。 老闆洪志勝是一名畫家,他在一個霧氣濛濛的春天,看到這棟舊厝聯想起宮崎駿的《天空之城》。

九份的夜晚與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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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我去台灣時,學妹原排有安排我九份,可是後來卻跟了另個學長學姐們去了日月潭。後來學妹和朋友去了回來寄了一張明信片給我,還說很後悔沒有帶我去,她覺得我會喜歡那里。 因此這次去台灣,我一定要去九份。還有一個非去不可的原因是我喜歡朱天文,而朱天文的小說,皆由導演侯孝賢拍成電影,其中一部悲情城市就是在九份取景。 秋天的台北日短夜長,盡管抵達九份才六時許,但是天色已暗,一些店鋪已開始打烊。我坐在一間丸子店祭祭五臟廟,繼續往前尋找落腳處。經過九重町,被櫥櫃的一架古董電單車吸引,正當我忙著取角拍照,這時耳際響起Vincent,我不知道這是誰唱的版本,但是我的腳步卻彷彿上膠式的粘在那里,傻傻的站著回想起很多事情,直到音樂結束。 九份是一個充滿故事的地方,我不自覺的放任自己的Drama。 在一名老闆的推荐下,我選租一間古老懷舊的民宿。由於沒有其他客人,我彷彿包下了整個二樓的客棧。沐浴後,很熱情的民宿青年拿出路面圖,詳盡的向我介紹景點。原本我想到悲情城市的店去用餐,但是他極力推荐我到阿妹茶樓。他說那是宮崎駿《神隱少女》的拍攝景點。 外面又下著細雨,很冷。薄薄的外套根本抵禦不了外面的寒冷。我縮著脖子在披肩下,步行到阿妹茶樓,點了海鮮麵暖肚。等到我悠閒的用完餐寫好明信片,大部分的店已打烊。 回到那間老厝,小廳有茶壼和茶葉。我泡起熱茶暖身,把自己裹在也是薄薄的被單。關燈準備入睡時,突然聽到床邊櫃子傳來咚咚的聲音,我嚇了一跳,以為是老鼠藏在里面,卻又不敢打開查看。於是我再起身走去開燈,聲響依然,我仔細聽聽,猜疑是樓上民宿老闆發出的聲音,卻怎麼也不敢關燈了。 第二天起身,民宿小姐買了豆漿和蛋煎餅給我做早餐。她說,早安,你好幸運哦!今天是晴朗的早晨,照相很漂亮。 我推開窗戶,外面是藍得刺眼的大海與藍天。梳洗後,我依據昨天民宿青年告訴我的路走去。他說,路的盡頭,可以佻望遠處的海,很寧靜。當他不開心時,也喜歡走到那里,放空自己。 那里正在鋪路,我繞了很多後巷樓梯,好不容易才走到盡頭。風有點大,頭髮飄揚著。坐在石梯上的我呆望著遠處的山,還有大海,那是一個很美麗的早晨。

長裙情意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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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時,大家的裙子越穿越短,我卻迷戀著長長飄逸的長裙。初中一時,表姐工作的廠缺少一位小書記,她的老闆敢敢聘用我當臨時工。為了不要讓別人發現我是小孩子,表姐借了長裙子給我。加上樣子老成,從來沒有人發現我的年齡之小,竟然是僅有13歲。我像一般OL,天天穿著美麗的長裙子去上班。 假期結束,我又重新穿回我的藍校服,回到學校去上課。那些年來,我從來不敢買長裙,因為身高矮,而且媽媽常說我老氣橫秋,不買長裙給我。 每次逛街看到高佻的模特兒人偶穿起長裙,尤其是碎花裙子,我總是心生羡慕。我一直沒有機會買長裙子。 直到昨天收到一支特別的贈品。我驚覺,原來我已到了可以稱之為熟女的年齡。他們都說二十五歲之後,新陳代謝慢了,乳房開始不再堅挺,膚質也不如當年般有彈性。 於是我把心一橫,去把那天和M逛商場時試穿的連身長碎花裙買下來。

來野柳發揮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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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顆完整的心 經風浪的磨蝕 缺了一半 再也補不回 點亮燭台 照亮歸岸的船 老姜 綁著頭髮的是俏皮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