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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 2015

最好的人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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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離開一個人,我都會覺得自己遇上這麼好的人了,再也不會遇上一個比這個更好的人了。 但唯有離開才發現,倘若那個人夠愛你,自然地就會對你最好了。 感激這節人生里,我遇見對我很好的人,大概這就是所謂的愛了。 我終於明白了我的老師說的,只有握在手中是最美的。

女娃兒都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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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梯里,一個印度寶寶二眼碌碌地望著你,你說這一定是女寶寶,我說,不要亂,很像男的哩。你 問寶寶的媽媽,對方說這是女的。你自鳴得意的瞟了我一眼說,看,就知道是女的。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走在路上,坐在茶室里,只要有小孩望著你,跟你笑,你就會說,這是女娃兒。你說,不知道為什麼,女娃兒特別喜歡看你。 夠了夠了,我要吐了。你不用每次兜這麼大圈來告訴我你帥到連女寶寶都喜歡你的。你笑得很開心說,事實勝於雄辯。 有天,你問我要為你生幾個孩子。我說二個唄。你說二個不夠,至少要有三個。大概你很喜歡小孩,也很有小孩緣吧。 你和乾兒子一家人第一次見面時,乾兒子的妹妹羽晴一直瞧著你看。你用眼神示意我看羽晴一直望你,我翻了你白眼說好了啊。 我和乾兒子在飯桌上玩車子,羽晴坐在乾兒子媽媽的腿上看得目不轉睛。你伸手過去抱羽晴,這娃兒欣然往你身上攬去。你教她推車子,乾兒子和我在另一旁接著車子,兄妹倆在我們的引導下,玩得不亦樂乎。 乾兒子的爸爸馬弟說,不是講笑的,羽晴自小很粘媽媽的,只要她媽媽在,就連他要抱也不容易。沒想到羽晴可以讓你抱這樣久,他說,羽晴和你很投緣。這時,你更驕傲的朝我笑著,彷彿對我說,看吧,女娃兒就喜歡和你玩。

因有你而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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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嫂的指甲油搬出來,我挑了深粉紅色塗在左腳趾上。你走了過來說,failed,然後你拿了甲油棒醮了一點指甲油,往我的右腳趾塗去。 你先塗上尾趾,看了你塗後的效果,你很滿意。塗向第二根時,你說要用一塊軟棉把腳趾間隔起來,這樣另一根腳趾才不會靠攏,避免已塗上顏色的沾到另一根腳趾。 塗到姆指,你說,趾甲表面凸凹不平,我說,就是因為不平,所以我才想用指甲油蓋起來的。 不會的,你說,要用一個磨甲棒磨平後才可以塗的,不然不好看的。我說作為女子的我都不懂,為什麼你卻懂這樣的事,你說這叫常識,我說這叫閱女無數。 我媽一旁看了問我好意思叫別人塗嗎?我說不是,是你嫌我塗得難看,“自告奮勇”要發揮你的畫功的。塗完後,你比較了左腳趾和右腳趾,直說自己塗得色澤均勻。 上一次去檳城參加你朋友的婚禮。那間酒店早上制水,我混身不自在,忙著找水梳洗而來不及綁剛學會的辮子髻。 看著鏡子前一頭雜髮,提不起勁兒,你七手八腳的幫我梳頭髮,再用你的wax幫我把頭髮定型。你說,分界要清楚,不要好像Z那樣。你碎念碎念,那顆躁動的心,也平息了下來。 大概也是因為這些細微的原故,我才感受到你手里熱切的溫度,緊緊的包圍了我小小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