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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12

粗麵條有星期六的童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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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不喜歡吃麵,只吃河粉和米粉。 有次去外婆家過夜,表弟和表姐慫恿我到"店子"的小販中心吃麵。他們把麵檔的干撈粗麵條讚得天有上地下無,我被說服得蠢蠢欲動,也點了一碗來嚐試。 那時候,一碗麵是一令吉七十仙。 我第一次是吃印度人麵檔。其實他不是印度人,而是娶了印度太太,但我們都簡稱他為印度人。 只要去外婆家過夜,若是我媽沒有事先給我一令吉七十仙,我的表弟表姐都會想辦法湊足錢給我去吃,有時是挖撲滿,有時向外婆討錢。我最興奮的莫不過於我的表哥們假日回家給我們錢去打包,我們就可獲得贊助。 後來,表弟和表姐說印度人的失水準了,金花嫂的比較好吃,而我卻堅持要吃印度人的。我的固執和堅持,早在小時候已打下基礎。於是我們分開打包,他們買金花嫂的;我買印度人的,一起回到外婆家吃。 我現在再地找不到那種味道,那兩間賣麵的金花嫂和印度人早已結業了。每次只要吃粗麵條,我都會想起踩著外公外婆老舊的大腳踏車去店子吃干撈粗麵條的週六早上。

Mac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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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這一天,我們在峇里。西華生日,亞航送了他一塊蛋糕和一罐飲料。 今年這一天,我們在地理學家,為西華慶祝生日,而我送了他抹茶蛋糕。 在淡米爾文,MACHA是兄弟的意思,而日語的MACHA是抹茶。

這一天,我見證了大馬的有牌爛仔

下午一時許,走在印度清真寺,我和新加坡一家媒體坐在路邊談話。我問他怎麼看大馬的集會,他很激動地說,從來沒有看過,新加坡絕對不會有這樣的集會。他說,大馬人民好棒。我告訴他,是的,我身為大馬人而感到驕傲。 我一直混在人群中,身前身後都是人貼人,一點空隙都沒有。烈日當空下,又餓又渴又熱,空氣稀薄,好像快要中曙還是窒息了。我步步移前,前面就是獨立廣場了。圈圈的鐵枝,層層的路障,回教黨志工團手牽手頂在我的前面。 我趕快找了空位坐下來。二點半,我打開了電腦寫了一些花絮,心想都幾點了,還不快點結束散會,熱死了,我連水都沒有了。網上新聞略看了,二點五十五分,我聽到一陣騷動,我看見遠處人群闖入獨立廣場了。警方並沒有馬上射水炮,我雞婆跑向前看,並打電話給主任說,人群沖進去了,話才說完水炮就來了。 出發前一天,主任請比我年紀小的同事照顧“小妹妹”,我說我是大姐姐。可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參加了這麼多的集會,遇到緊急狀況,竟然如此無助。我第一次體會所謂的“走死沒有命”。 掏出了鹽含在口里,倒在毛巾里掩著,都於事無補。外露的皮膚灼熱微辣,帶著眼鏡的我根本來不及拿下眼鏡擦拭被藥水熏過的眼睛。我要吐又吐不出,要走又看不到路,要呼吸又全是催淚彈。我的媽呀,我所有準備功夫都用上了,但是無用武之地。 我心想完蛋了,我要死了,再噴我就倒了。更糟的是,我一點方向感都沒有。我一直吞鹽吞鹽,鹹死了,但能怎樣,打開的水瓶又來不及喝水。到處都是逃命的人,要快跑也不行,停下來也不是。 警察還在亂射催淚彈,我看見有穿黃衣的路人幫忙secret recipe收蛋糕,也有人直接用髒髒的池水洗臉。那里整排店都沒有開,連求助的地方也沒有,我一直站在店外,驚慌失措。 外面的人在逃難,DBKL大樓內的警察竟然一字排開站在玻璃門,用手機拍著狼狽逃命的人群。我心想,你們這班垃圾看到我們這樣很開心嗎?我向他們展示我的媒體證,他們跟我搖手,我感到極度的生氣,這些人好像在幸災樂禍。 其中一名路人看到我快不行了,他把玻璃門隙縫的位讓了給我,他說吸些冷空氣會好一點的。我足足站在那里十分鐘。過後,我跟著人群擠入一家銀行的提款機間躲。 我連自己在什麼路也不懂,無助的走上走下,想找個地方躲一躲,但又不知其他同事怎麼了,自己該做些什麼,所有事情一塌糊塗。 早上在陽光廣場駐守,我看到人群自由的集會,要喊口號OK,要撲

青春的肉體@歲月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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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主任說我明天要出去的,若放我在里面接應,我寧願請假自己去。她說,放心,你這青春的肉體一定會在外頭的。 果然,我被派駐守在陽光廣場。(干嘛我不是在蘇丹街?中央藝術坊也好。)至少也是個熱點,還好不是十五碑又或印度清真寺。 歲月的痕跡 主任請和我同組的男同事照顧我,她說,要好好照顧小妹妹,我馬上接口說,不,我是大姐姐。 晚上學陶藝,很快地我就掌握了捏的技巧,(奇怪,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我是笨手笨腳的,應該是幸運)老師看我很快捏好就給我捏了第二個。 一個是平滑的,一個是有裂痕的。大部分同學都捏成平滑的。老師說裂痕可遇不可求啊,絕對是獨一無二的。老師要我兩者擇其一,我選了裂痕的,我說那是歲月的痕跡啊,多樸實又有手感!老師接口說,通常年輕人喜歡平滑的,年紀大的喜歡有痕跡的。 我明明是青春的肉體!

差一點即是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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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放蝦米的菜豆飯 早上你打來喋喋不休說起昨日的意外。你的前右車輪的鐵斷掉,輪胎彈飛出來,車子失去控制,在路上打轉。 就差一點,你說,如果是奔馳在路上,你想自己應該完蛋了。你慶幸意外發生在你拐彎,你放緩了車速,否則後果真不堪設想。 差一點你就做不了我新家第一個入睡的男人。我搬家那天你是這樣對我說的,你知道做不了我家第一個男客人,那麼第一個過夜的男人一定要留給你。 可那天我家派來了打掃高手也是男的哩,你說那叫男孩,而你是男人。

醫生告訴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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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熱茶配阿妹 主任笑說我是醫生殺手。自從寫了一個實習醫生面對壓力大的專題,陸續有醫生打電話給我訴說他們的苦水。 其中一名醫生最叫我大吃一驚。他說在電話很難說明白,必須親自與我見上一面。我問他何時有空,他說今晚。當天他五點一放工,馬不停蹄地開車來吉隆坡與我見面。 由於事出突然,我既擔心錯過好新聞,又怕遇人不淑,於是主任叫我邀對方在辦公室採訪,同時還請一名男同事時不時注意我,確保這不是神經漢。 啊,這人對有關單位的火,應該是到了火山爆發的地步了,否則怎可能從新山跑來吉隆坡只為了投訴? 接下來,又來一名醫生指名道姓找我。聊了很多他的憂慮後,他突然殺出一句,“其實找政治人物也沒用的,我的同事跟民聯的陳國偉談起一件事情,對方竟然答:我幫你,我得到什麼好處?”頓時嚇壞現場所有人。 我恍了一下再確認名字,他說對是陳國偉。他解釋說可能是這些政治人物做久了吧?我受了刺激似的問道,那陳要什麼好處?他也沉默了。

我的愛好是游泳

你的愛好是什麼? 我的愛好是游泳。 從小到大,我填過不少興趣欄,閱讀、聽歌、書寫、集郵,而我內心最想填的是游泳。 我不會游泳,但我就是很想填游泳。 我想像魚兒一樣,在水中毫無目的,靜靜地游來游去。 我想我應該是一尾大魚,不適宜群游,獨來獨往。 中學時期,學校有游泳學會,可進游泳學會除了需付學費,還得付進入高爾夫球場的入門費,也要買泳衣、泳鏡等,那個時候我根本沒有勇氣向父母提起想學游泳的事情。 直到中學畢業,等成績放榜時,我出來打假期工,我的第一份薪水就拿來買泳衣,可是我根本不會游泳。 我買了一件全身深淺藍的泳衣,像大海那麼蔚藍。 在學院念書的日子,我住進公寓在屋友的陪伴下穿過幾次泳衣下泳池戲水。 過後,它一直被我藏在衣櫥的角落里。每當整理衣櫥看見它,我都覺得有愧,我花了這麼多錢卻無用武之地。我以為游泳只能永遠是夢里的愛好,我只能在夢中游泳。 事隔多年,我和朋友到SUNWAY跳笨豬跳,原本沒有打算下水的我們,因為入門票的限制,我又買了另一件藍色的兩件式泳裝。 我已經有兩件泳衣,可是卻不會游泳,真是浪費金錢。 於是我痛定思痛地,請了教練來教我游泳。 學游泳的第一堂課後,我是多麼地興奮!那時我還不敢獨自下泳池,每天晚上臨睡前,我都在床上學習游泳的姿態,手伸前,劃一個倒心型,抬頭吸氣,雙腳如蛙向五點和七點方向一蹬。 第三堂課,教練還稱讚我進步神速。那個我曾朝思暮想在興趣欄上填的游泳,27歲那年,我如願以償學會了游泳,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寫上我的愛好是游泳。

這些不怎麼樣的照片說著他們的旅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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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爸媽去北京旅行的照片,真納悶這兩公婆到底想拍什麼。角度沒有、風景沒有,我媽還會沾沾自喜說,“別人亂亂幫我們拍,我幫他們拍到多好呀!” 媽媽拿相機時,她喜歡拍花,回來就說,你看那里的花多美呀! 爸爸拿相機時,他喜歡拍奇怪的食品,他說這些是拍回來給我看的。

悠閒與賺錢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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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同事來我家吃飯。她說起她的賺錢大計;我說其實我的夢​想很簡單,就是像現在一樣,偶爾做飯請朋友來吃。她嘴張​大看著我問,那不用賺錢嗎?我說,賺小小的錢吧。但其實​我一直花更多時間在賺錢上。有時真想停了下來那些無謂的​稿,可是至少現在的狀況也真的沒辦法停下來。最近我還外接了一個工作,可我的心很猶豫,該不該為了賺更多錢而犧牲了晃神發呆的時間。我的原意是要賺更多錢維持現在的生活,然而為了賺錢,我卻賠上了所有悠閒的時光。

一個人的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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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吉隆坡生活的兩年,常常一個人去看電影,好片爛片,消​磨時間,也不必太認真。有時哭得眼腫鼻腫,有時捧腹大笑​。我不知干嘛這麼無聊去收集票根,也許為記錄某個年代的​自己吧。

不會白跑的

有時我會猶豫,作為一名新聞工作者,在大是大非上,我應該保持中​立還是靠邊站。不管基於什麼原因,我已經無法以單純的心去出席,​我不是盲目的反政府支持者,但是我不想閉門造車,寫些自己爽自己​看的文章,所以我還是硬著頭皮向上司請假出席,感受一下氣氛也好​。 來到這里,變得很不一樣。副刊的同事比較不食人間煙火。對很多事情,他們跟隨自己的感覺去判斷,多過考慮公司的立場。這里,很激進,也很消極。大部分同事都認為,國陣貪污腐敗,民聯的素質也不見得好到那裡,一切是那麼的無力。 他們並不是空口說白話,每當我們採訪接觸政治人物,這些人的推搪功夫,甚至助紂為虐,真的令人很反感。那種無力是,我們看不到希望,我們誰都不想支持。 但我必須這麼做,因為我當記者追求的向來都是親眼看,親耳聽,這記者生涯才不會白跑一趟呀。

看著天安門。想起你唱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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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去中國旅行,在天安門買了一套明信片給我。 那時你扮電臺主持人對我說道,沒有煙抽的日子,是學運領袖王丹在1989年所作的新詩。 他們用身驅去阻擋坦車,後也因天安門事件被捕。 每次聽你說這些有的沒的,都覺得你懂得真多。 這些年來,你看過了很多的風景。 我總不在你的身旁。而我的心里一直,以你為我的唯一的。唯一的一份希望。

多嬌的回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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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說過來我家的路兩旁青蔥蒼鬱,行駛在道路上心情也特別好。 我向來匆匆開車南下北上,從不曾發現路途中的美好。

身家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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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京回來的父親買了一顆大白菜的擺飾品放在客廳。他向來不迷信風水,也不喜歡累贅品。我問他這買來干嘛呀?他說,爸爸不是為了發財的。據說中國有個朝代的公主即將出閣,公主的母親就送了一顆白菜給親家,喻意他們身家如大白菜──清清白白。他說,這是送給他女兒的未來親家。 WELL,真是青白分明。

被羡慕的部分

大都會封面今天刊了檢驗睡眠素質,同事說這樣的測試法怎睡得著呢?還有什麼品質可言? 我隨口說說,不用測試,我都知道我的睡眠的品質是超好的。只要我睡得著,不管外面狂風暴雨打雷,我都充耳不聞,直到七點的生理鬧鐘一到,我才自動彈起身。 主任羡慕地說,你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吃飽就上廁所,睡眠品質那麼好,簡直就是免費不老藥了。 於是我大聲向她們宣佈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為我吃得飽,睡得好,排便又順暢。

天天都有度假的心情

昨日我打開落地窗戶,讓風吹進房子,慵懶地窩在沙發蓋著宜家買來的小綠毯睡覺,直到第一道光從門帘的縫隙窺探房里的春光才蘇醒過來。多麼悠閒又有度假感覺啊!

容不下一支冰淇淋

那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從沙巴回來的表哥在機場買了幾盒冰淇淋回來派給所有人。回到家後,媽媽拿了一支冰淇淋給我,而我看了一眼倔強地說怕冷不吃,不願承認自己的容量那麼小,卻正正容不下一支冰淇淋。

久違的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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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吃干干的麵包,除非是像這樣豐富的。 同事昨晚答應說要一份,結果早上我做了一堆去,個個卻在外吃了午餐進來。 還好,有副刊同事幫我吃個清光。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山水有相逢

很多年前,那個被稱為我的上司的男人在我進來報館的第一天對我說,你看這里有多少位你學院的人,你就知道你們的素質到哪里。 多年以後,他跳到政黨去工作,我們再次碰頭。他問我是不是新人,我說我做了很多年,他不記得我了,他說他沒有見過我。我淡笑不回應。 他說我最近很紅,還一一數出我最近的作品。我沒有告訴他,我就是當年那個他口里素質不怎樣的菜鳥。 我看過太多這樣的人。

累積愛我別走一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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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我在做飯時,都聽見樓下傳來張震嶽的歌曲,而第一首是“愛我別走”。 它好像在嘲笑我愛人的全都走光了。 或許累積了足夠的力量,例如聽足一百次,就能自動解咒,而以後我遇見的那個人,愛了我就不會走了。

最冷(暖)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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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說張國榮唱的《最冷的一天》很sad,sad到她覺得張國榮好像唱完這首歌就跳樓自殺了。 後來,陳奕迅翻唱了這首歌,他說他的版本是溫暖的,唱到最後好像最冷的一天也過去了。 聽了陳和張的版本後,我比較喜歡陳奕迅版的。張國榮唱的很動人,那種悲慟聞之也心碎,那種無奈與乏力,好像真的走到絕望的盡頭。 如果說經歷過的苦痛是生命的寒冬,我願意相信,最冷的一天已經過去。就像歌里所唱的:留在這世上最暖一面 茫茫人海取暖渡過最冷一天。

縱容著我所有的喜好

放工沖涼後,我喜歡開著昏黃的蒲公英燈,斜躺在沙發上發愣著,聽陳綺貞和劉若英的歌。 那時你看了我的燈後說,你家一定不會有這樣的燈。我輕輕地問應說嗯!很多人都說這燈很難抹,很難處理。 可我從來不需要別人用我的眼光去看我所喜歡的,但是我總希望那人可以縱容著我所有的喜好。

食物也追求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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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很多人都會,但煮得好吃不好吃則另當別論 同事說客家女人煮的食物口味很重 就如我主任煲一鍋蓮藕湯 又粉葛又綠豆又花生 浮夸得不行 我和同事雖然也是客家女孩 但煮出的食物總是特別清淡 其實不是不好吃 只是健康的通常比較清淡而已 也就少了那麼一點點 一種令人齒頰留香的火花

習慣的聲音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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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午餐亞参魚 我娘跟父親去了北京近一星期了,日子突然有點若有所失似的,生活安靜得不可思議。 有天我終於忍不住打了回去給表姐閒聊,她劈口就問:想念你媽媽了哩。我沒有否認。 我太習慣依賴家人了。塞車時打電話回家八卦新聞、做飯時打電話回家問人肉菜譜、遇到小事大事都要第一時間打電話回家報告。盡管我日夜碎念的,家人都無法為我赴湯蹈火,但感覺說了之後,有了家人的遠遠支持,解決問題也特別有勁。 我娘曾經跟我說過她最大的擔憂就是,有天當她和我父親離去之後,我會很孤獨的生活。我從來不敢去想像過那樣的日子,即便曾有想過,想到一半我就哭成淚人了,然後我就打消去假想的念頭了。 這幾天,再忙我還是有時間去想,啊,我娘和父親的旅行怎麼了呢?真想聽聽他們的聲音。 我以為是我孤獨成性,只有和家人講電話的習慣,才會對家人去旅行幾天沒講電話而混身不自在。今天有女朋友的哥哥打了給我閒聊,說起最近的生活,我們或許太習慣了凡事都向家人報告吧。

即便我們不再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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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一瓶蜜糖給我。也許他知道我是一灘死水了,不會再有激情。加些蜜糖吧,潤滑我們早已生鏽的情感。 我知道我們會有也許的。 是下午那部電影〈春嬌與志明〉提醒我的。 春嬌在商場遇見過氣女星王馨平,春嬌問她,其實那個時候你突然不干了,會不會覺得可惜,她說,一個女人最重要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需要安頓下來。到了某個時刻,就想過安定的生活。 平淡也好。 他和我飯後,看看夜景,他看見我不小心割傷的手,提醒我不要這麼迷糊,要專心使用利器。 他為我裝好我弄壞的門帘架。他為我掛置牆上的時鐘。 他來完成我無法完成的事,他來填補那空出的席位。

快樂的被釘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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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文音在《慈悲情人》寫著 是悲傷才把人推向遠方的; 是失去才把人推向異鄉的, 絕不會是快樂與擁有讓人想要飛向他方。 快樂與擁有者哪里也不想去, 因為他只會被愛牢牢釘在原地。 是甘願被釘在愛的十字架上啊。 人是無愛才遠行他方, 或者有愛而落腳他方。 我想,我這輩子沒辦法在其他處落腳了。 這里有我所深愛的人。

變成馬車的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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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會在午夜十二時變成馬車,帶我到幸福的彼端嗎? 待會他就要來了,我的南瓜飯是什麼滋味呢? 前與後者都令人期待。

拭去或風干。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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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讀到有人這麼寫道:愛是受傷過千百次,仍捧得出一顆無怨的心來。就如Enya在Amarantine唱著:you know love may sometimes make you cry,so let the tears go,they will flow away。

這鍋好不容易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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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來點特別的 主任說蠔士飯吧 姜BLEND一下,蠔士BLEND一下 我沒有BLEND機 那就人工剁碎吧 放工後我沖去佳世客狂購一番 我忘了我沒有鍋鏟 也忘了蠔油丟在朋友家 開張的新刀割傷手 我把材料剁碎 用湯匙在平底鍋爆香材料與米 嗯,這會是什麼滋味呢?

梵谷住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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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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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鹽茶混合放角落

傳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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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

傳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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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有餘

傳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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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送的碗,

傳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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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大順。風生水起

幸福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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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大門 只看見裝修工友亮了這盞燈 頓時傻了眼 珍珠白的天花板映出了花點 裝上花瓣的蒲公英 會在天花板鋪滿 朵朵的幸福 當你從燈下經過 彷彿也沐浴在幸福光影之下

盛裝。一瓢飯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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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制。你給我一個度假屋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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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漆師傅真有品味,一邊油漆一邊用手機播王菲的歌。從矜持、曖昧、但願人長久、償還、紅豆…首首都是經典。他邊油邊跟著哼唱,我邊抹風扇邊哼唱,真是奇妙的合唱。 整理廚房累了,我沖了咖啡,坐上流理臺,望向大廳,窗外正好晴空萬里。這一切像極了那所我朝思暮想的度假屋。 後來的我再也進不了那扇門,腦海卻早已烙印那一景一物,潛移默化下複制了過來。盡管,我的能力始終無法企及,我卻感覺自己離那度假屋很近很近了。 我拿起手機拍下了房子各個角落,留住這修飾中的過程。

鬆上灰色的牆那麼地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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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同事說我要買很多很多的黑色相框,把我這三年來收集的梵谷明信片貼在飯廳的牆,砌成梵谷的小小畫展。 同事說,不行那太憂鬱了。我說有那幅熾熱嬌黃的向日葵,就足以照亮灰暗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