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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ly, 2013

潛水夫症

從北京回來,我就決定離開了那個我常常寫部落格的地方。我不想再用文字去傷害 你 。 你 曾經對我說過, 你 也感覺很痛,很難過。 你 無意 這麼做這麼說的 ,是我多心了 ,用自己的想法去解讀你的言行舉止。 我忍了一段日子不寫,後來又寫回。每次說好不寫,又寫回去。而我寫的每篇文章都為了讓 你 讀我的生活。 我 不斷用 文字來書寫自己,卻也不斷刺著你 ,但你一次又一次地調適自己來遷就我的無理取鬧。 當我們情緒鬧得很僵時,我們都會各自躲回自己的安全區不再聯絡彼此,避免情緒不佳的情況下,說出令彼此感到難堪的話。 每隔一段日子你都會跑回來聯絡我,而我總是不願先低頭,更不輕易說抱歉,即便每次撩起火頭引發不快的是我。 那天,我為了你經常失約一事,感覺自己不被尊重而大動肝火,把陳年舊帳一一翻開來清算。 距今我們陷入冷戰也近一個月了,放工時白蒲大道嚴重塞車, 車子行駛在格拉娜再也 ,我打了電話給你。 你說你在布城轉向蒲種。我問你是不是生氣了,你說你不想解釋。我打趣說你為什麼這樣驕傲的?你卻冷冷說再這樣的語氣,你要蓋電話了。 我說對不起, 那也是我第一次在你面前低頭, 眼淚 不由分說 奪眶而出,忍住哽咽的聲音,我們都靜默了一陣。你說可能我們會擦車而過,只要我們都靠 最右 邊 行駛 ,就可以看見對方了。 那 提議 並沒有解決當下的罅隙,我們的心里都留下一個大缺口,那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縫起的縫隙。 我的腦海突然閃過,我們再也回不去從前的樣子了。包容不在,誤解加深,冰凍三尺,也非一日之寒,我們有多久沒有好好說話了呢? 也許是我自己不適應,自己的角色早被其他人所替代,我以為自己是你的唯一,而不過是芸芸眾生。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開心不開心你都會說出來。你現在總是什麼都不說,任由我一個人在碎碎念。 我們之間才走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好像只為了交待彼此的存在,但也屬可有可無的例常早安晚安。 我的習慣是規律的,而你則不斷跳調,恰似一支不協調的雙人舞,抑或我們根本就是跳 不 同一支舞。 那些各懷心事的日子,彼此的心越離越遠,對方的說話都被過度詮釋而刻意扭曲對方的本意。孰真孰假,我們不是不懂分辨,而是對彼此已失去耐性與包容。 既然所有的文字與說話都會被對方故意曲解,不如不說不寫。你不說,我

你是一座人工孤島

每天上班前我都要看一集《熟男有惑》,逢見或不見人,在Skype、面子書、Whatapps,好像拿了無線的宣傳金,不斷向朋友hard sell一定要捧場。 我天天邊看邊吃早餐邊拍案叫絕邊笑得東倒西歪。那種生活上的幽默小品,節奏快,笑料到位,劇情行雲流水,少了大制作的累贅與攻心計,也就不需糾結一番,而能開開心心上班去。 前些天我給你發了短訊,劇里有個角色太像你了!不喜歡欠別人,同樣也不讓別人欠你。你用冷漠來包裝自己,在別人看不見的時候,不著痕跡關心對方。不聞不問他人的事,同樣的也在隱藏自己的內心,不讓別人輕易窺見自己。 你說朋友提起很好笑,你也打算看看。今天你回了我,你說你是一種孤島。我笑了起來。戲里的孤島是一座人工島,後不自覺的為了一名女子慢慢失守。 有次有人說起有位漂亮的女生追求你,對方在生日那天約了你共進晚餐,你不好意思拒絕,竟然約了一班朋友出去為對方慶祝生日。 他們甚至還提起你後來告訴其他人你不喜歡那女生的原因。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大家說得言之鑿鑿,但我始終不相信你會這麼做,盡管你有時白目得可以。 不知道,你這座千年冰島最後又會讓誰所融化。

太重

有了面子書的關係,每個狀態表發還是照片的上載,我們不自覺期待別人的讚與留言,似乎讚得越多,留言越多,得到的關注與肯定越多。 有次一位學姐責怪我沒有去讚她的面子書,她說這是很不禮貌的,因為如果沒有讚,她不知道我有沒有看過她的照片,甚至也不喜歡人家只是偷窺她的生活,她無從得知誰關心她目前的狀況。 強迫性的讚讓我們陷入冷戰。我當時告訴她,我很少關注別人的面子書,同樣的也很少去讚別人或是留言。她很生氣的回說,如果我不讚別人,相對的,別人也不會來讚我。 在那唇槍舌劍,一來一往中,她撂下狠話說,你如果不喜歡別人讚,也就不會玩面子書。我說,我的面子書在全盛最高峰時期固定維持在230名朋友,超過此數目就刪除久未聯絡的,但真正看到我更新面子書狀況的,卻只有少於30名朋友。我真的不需別人來讚,我只想讓關心自己狀況的朋友瞭解我的狀況。 新山的同事對我說,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別人不會這樣來對待你。  我自以為自己並沒有渴求關注,至少面子書上是如此。然而,我還是把自己看得太重,重到無法承受別人看輕自己。

不過是一塊爛磁鐵

我不否認自己在很久沒有見你之後,會很期待跟你見面,交換彼此不見面日子的生活瑣事。 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天天鬧著約你出來,而是等你忙完你的事,與家人的大小聚會,與你愛人的約會等。我可以理解你把這些事超越和我見面,畢竟對你而言,這些人、這些事相對比我更重要。 不過說到朋友,同樣是朋友,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總要被犧牲掉,特別是你明明是先約我,他們是後來才約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你臨時放我飛機了,而且都是當我準備好出門時,你才來電說有非去不可的約會,同時問我可不可以失約。 雖然你有問過我你可以不可以失約,但即便我說不能,你也未必會和我見面,依舊赴你和朋友的約會。而我只能假裝若無其事,換下整裝待發的心情,同時把已安排的節目一一取消。 上一次失約也是如此,你明明約了我出去,到了約會時間,你竟然發來短訊說很懶惰不想出門。沒想到1小時後,你的朋友在面子書上報到,標示著你們去茨廠街的月樹咖啡館享用下午茶。 如果你沒有很想見我,你可以不約我,我也無所謂的。但你不要每次約了我後,為了別人而把我給犧牲。當你要這麼做時,你只要花上三秒,站在我的立場想,我也是有感受的。 有次我出差半夜三更抵達機場,由於當時發生多宗德士司機變色魔的強姦案,我感到很不安就詢問你可否前來載我回家。你冷冷地撂下一句說你不會機場的路,叫我自己搭德士回家。 你並沒有義務對我好,即便你拒載,至少也給我好一點的理由,或是老實相告說你不想載。你可是機場的常客,出國無數次,接送你的好朋友也無數次,而你也在附近上班,那可是一條你閉起眼來就倒行如流的道路一點也不為過。 上星期我凌晨食物中毒,由於情況相當危急,我無法自行駕車進醫院,只好硬著頭皮撥電向你求助,而在睡夢中的你不等我說完,就說等天亮再說吧,然後蓋了電話。 當時上吐下泄,甚至吐到黃膽水也出來,胃部不停抽痛,氣若游絲的自己,根本已撐不到一分鐘,更遑論是距離早上7 時還有3小時。最後我召來私人救護車載送自己去醫院。 我想,也是那天起我對你感到心灰意冷。你一直在敷衍我,別人都是你共富貴的朋友,而我對你而言,充其量僅僅是個可以“共患難”,聽你不如意的人。你去玩的時候,都是找別人;也只有你在不順心時,你才想起可以把你的垃圾情緒倒給我。 你每次事後都一臉愧疚都說對不起,對不起要有用的話,你還會一再重復對我說這句話嗎? 盡管如此,我一再縱容你的失約,也一再為你對我的冷漠辯解。我以為朋友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