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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February, 2014

誰願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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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往,誰願為我堅持到最後? 每次我們從一趟旅程回來,都會互給對方寫一張明信片 十二月你從臺灣回來, 等到記起這張已選好但收在你抽屜多時的明信片 人事已非 我還在堅持什麼? 抑或我沒有堅持 而只是沒有別的選擇

關於100天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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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累積100天的快樂是這樣開始的,上網登錄 http://100happydays.com/注冊為用戶 ,每天在面子書、instagram、推特或Tumblr上載一張令你快樂的照片,在圖說附注(#100happydays),一天可以上載一張或更多張,不可間斷,一旦間斷,必須重新累積新的100天。等到100天後,網站就會憑你的100張快樂照片裝訂成書寄給你。 朋友E告訴這新玩意時,我沾沾自喜地說,100天的快樂不是很簡單嗎?只需大概三個月多,就可以累積100種快樂。E說,拍照是很簡單,但是要每天發掘快樂,就很不簡單了,偶爾也會忘記快樂,而必須重新累積100天的快樂。 第一天,我上載了紅風車,那是我年初三奔上來吉隆坡後,衝到天后宮買的。我把風車掛在陽臺,每當風起時,看到風車轉啊轉啊,我就覺得大風把幸福轉來我家。 接下來,我所上載的照片,不外乎是吃喝玩樂。每天踏出酒店門外,都是值得快樂的奇遇。當悠閒假期結束,生活回到正軌後,我的快樂已不再是唾手可得,而是要從生活的細節中發掘。 我原想拍下早餐,但那天早上我只是草草煮了泡麵。雖然吃泡麵也是一種快樂,但是總覺得快樂應該不止是這樣,它需要一點妝點,與眾不同的。 我開始發現自己的快樂一點都不單純,為了畫面上的美感,我怎麼也不願屈就於平凡的快樂。於是,一整天我都在等待值得拍下作為快樂的畫面。這幾天下來,雖然我拍下的快樂看似很簡單,但要找尋找這些畫面卻一點都不簡單,我需要鋪陳快樂,以拍出令自己滿意的快樂。 這樣的尋找過程中雖然很複瑣,有時到了傍晚,甚至也沒拍出屬於當天的快樂照片,但是我依然為即將可能想到的快樂畫面不亦樂乎。 其實,一杯香醇的咖啡也是快樂,一碗自家煮的蕃薯糖水也是快樂,生活里要找快樂也不是太難,只是我覺得這些快樂太容易得到,我需要一些新刺激,新事物讓這些原本在手的快樂極致化,比如說,換一個新杯裝咖啡,得到的快樂,往往比用回舊杯的更快樂。 我的100天快樂照相開始不到一星期,接下來有怎樣的快樂,我也不知道,但我期待每一天自己給自己製造的快樂。

水痘中的捷捷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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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隔了半年還是更久,我們才見上一面。我還記得我去年生日的那天,隔著電話你叫我乾媽媽,那是我第一次聽你叫我,我激動得不能自己。我沒有辦法時刻參與你的人生,看著你的轉變,但你的父親總有辦法讓你記住我。 除夕前一天,你的臉、手掌心、肚子、舌頭都長了水痘子。因為去年送你的那份lego玩具,你完全就聽命於我了。我說捷捷拉開衣服給乾媽媽看看痘痘,你就掀開衣服讓我拍。我說捷捷張開嘴給乾媽媽看看痘痘,你馬上拿掉奶嘴張開大嘴。你的父親跟我說,平時只要他拿起相機拍你,你說不要就閃開了,而你今天卻反常的,不管我怎麼要求你拍甫士,你竟然乖乖就範。 你的父親拿起手機打開網頁逐個問你車子的標誌,豐田、普騰、福士偉根、鈴木、三菱、馬賽地、寶馬、金鈴。他問你長大後要送什麼車給他,你說,金龍魚;他問你長大後要什麼車,你說,寶馬。他說,你每次故意選便宜的車送他,但是送給你母親的車子你則會選較高級的車款。 臨走前,你父親帶你看我的車子,你認住了我的車是金鈴。隔了幾天,我再問你乾媽媽開什麼車,你依然記得說是金鈴。 你很喜歡車子。當你的父母把你交給我時,我們就玩車子。我教你用車子認識英語顏色單詞,我說一次,你說一次,認識了黃綠白灰紅橘後,我說拿白色的車子出來,你很快的就從各種顏色的車子中挑出白色的。我說拿綠色的車子去停在一邊,你就會拿綠色的車子滑向我所說的停車場。我問你紅色的車子要去哪里,你拿了紅色的車子告訴我要去tesco。 我拿出口袋的糖果,你父親說他們從來沒讓你吃糖,怕你有蛀牙。我偷偷把糖果捏了一小塊放進你口里。你吃得津津有味,舔完了口中那塊,就問我還有嗎。我繼續一塊一塊的捏手中的糖果給你,破壞了你父母設下的規定。 你會記得這次的糖果甜蜜意外,人生大概也如此吧,不會永遠順著你想的模式,或者是別人要你的模式進行著。我以前常常很期盼有人告訴我人生的路該怎麼走,這樣可以少一點障礙,少一點崎嶇,甚至少一點點碰撞。 每名父母都希望自己孩子人生的路平坦順利,我的父母亦如是,於是他們總為我鋪排人生,然而事與願違,他們所安排的人生,或許真的不必跌跌撞撞,但是卻不是我想要的人生。 我不斷的碰釘,也不斷的失敗,滿布荊刺中,傷痕累累,我沒有學會什麼大道理,但我總能從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當中,學會如何從容的應對。我看不見遠方的路,風風雨雨也好,凹凸不平也好,

我不好愛

我 又憤怒 又脆弱 固執不會改 怕 由冷落 卻不肯接待 給 你寵愛 這戀愛 愛不出未來 大概都是 我不好愛   臨走前我一如以往地打電話給你,你問是約你出去喝茶嗎?我說不了,我正開往回城的路上。你說我 像是一場颱風, 來得快,也去得快,總是不願停留。 自分手後,我們都還單身著。你說你喜歡單刀直入的女生,到了適婚年齡,你不想再去碰釘,也懶得去試探。那麼倘若有天你想婚了,又還沒有屬意的女生,而我也找不到另一半,那麼我們就結婚去吧。你哈哈幾聲,就含糊帶過下一個話題了。 我咄咄逼人的進一步問你,你要不要娶我,你說,我是一個很討人喜歡的女生,與此同時,我的摧毀力量讓人難以招架,你老了,抵擋不了我這股颱風。 我想起有次我和你一起看電影 《 x 戰警》,戲終後,你說你最想要的超能力就是洞悉人心,這樣你就能輕易讀懂我的心,不至於惹怒了我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你問我最想要有什麼超能力,我說我不要,我只要做平凡人就好。 你說簡單真好,你就是喜歡我淡恬的個性。可我現在才知道,我渴求平凡不是因為安逸,而是我本身具有無敵的摧毀能力。我從小看著夫妻吵吵鬧鬧,家婆媳婦破口大罵。有次前往觀看舞臺劇,故事提及一個曾受家暴者,同樣也會成為施暴者。我一直很害怕自己也複制那個令自己恐懼的模樣。我盡量對人保持平和,抓狂時我都忍住不說,等到心平氣和才提出來。 我在行為舉止上的溫文爾雅,卻始終掩蓋不了內心“玉石俱焚”的因子,特別是對待親密的家人或愛人,只要事情無法稱心如意,我寧可兩敗俱傷,也不願委屈求全。 因此,我們在談戀愛的時候,吵架吵得特別凶。不管我是對的,還是錯的,我句句道理和歪理把你罵得狗血淋頭。 最後一次分手的導火線是你在趕工程繪測圖時,我天天無理取鬧地怪你不陪我。過去每次爭吵之後,你我氣消了就會找回對方,重修要好。然而這一次,你卻不回頭了,我也不願低頭,兩人就漸行漸遠了。 隔了一年後,我們偶然在一家咖啡館重逢了。我們放下了過去情感的糾結,侃侃而談沒有對方作伴的生活與工作。我問你為什麼當時不挽留我,你說你太忙了,那是拼搏的時候,你無法分身去照顧我的感受。與其要我回來繼續大吵大鬧,不如停一停,先專注自己的事業。 我靜靜望著你,你繼續說,我是一個破壞力超強的人。我需要的人是一個非常強大的人,你不是,所以你被我打敗了。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