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藍圖里沒有我的存在

在浮羅交怡等著上纜車時,G說女子和男子的思考模式,女子永遠不要假厲害去搞懂男子想什麼;也不要男子去猜你想些什麼。他舉例說,你和男子逛街,看到一樣心怡的物品,你如果想要就說你要,叫對方買給你,而不是九曲十八彎說,這東西真美麗…然後回到車上,或是事過境遷才拿出來責問對方為什麼不買給你。

我跟你說,我不會這樣的,不等我說下去,你就說,"你要的東西你一定會自己存錢去買。"我笑了起來,你說你知道我的個性就是如此。那也正是我要說的話。從過去到現在,我的好與壞都在你掌心的秤里,你只要抓一抓就知道輕重。

你說男子需要被女生需要。我說我的需要不是形式上的,它既不是天天早午晚安照三餐問候,也不是天天載我去上班,又或是天天見面,它也許是傾向心靈層面的,當我開心不開心,當我想哭或生氣,那人就是我的依靠與寄托。同樣的,我也這樣為對方而存在著。你說心靈上的需要,很虛無飄渺,別人感受不到需要,形式上的需要感則強烈得多。

後來我一一列數那些怪人。我說你也是怪人哦。你問我為什麼你是怪人,是不是所有一開始到結尾就是那個人才叫不怪。我笑言大抵上如此。我說我不明白你當初喜歡我,又要放手。這是你第一次很認真告訴我,你說你還在唸書,你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回來,你不想給不確定的承諾。

在《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末,陳孝正問鄭微,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同樣是等待一個男人,一個窩囊廢和一個成功的男人,同樣讓她等,一個只是三年,一個或許是一輩子。這兩者之間有區別嗎?

鄭微說,當然有區別。這和一個男人是否成功無關,我等他一輩子,但我知道我是他的一部分,但對於窩囊廢而言,我等他一個三年又一個三年,也永遠只是他藍圖上可以修改的誤差。

也許對男子而言,你希望在事業有成,有能力承擔時,才去承諾未來,然而對女子而言,多少的等待,窩囊與成功,都無法超越她對愛的執著,她唯一害怕與感慨的是,男子的藍圖里,沒有自己的存在。

而現在呢,你究竟是我的陳孝正,還是林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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