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的一月
想要快快找個小房安頓自己,一天沒有確定下來,出走的重量都變得很輕,讓我無法踏實告訴自己,城市我來了。 摔破了糖罐,割傷了腳趾頭和右手的食指。奇怪的是,那跳了一個月的左眼皮終於不跳了。俗語說,左凶右吉,難道這是所謂的破了血光之災? 每天吃飯時間聽著朋友討論籌備工作、購買細節所需的東西、直到昨天出席了囍宴,所有的功夫在一天之內傾盡力量上演著。兩個人的愛情真難簡單,明明是兩個人的事,卻需要一堆人來見證。 你說如果你四十歲後還是單身,你會考慮娶我回家。我早已不相信這一套,曾經和我說好要照顧我的人,皆已面目全非;也有一些說要和我共同住姑婆屋的人,早已牽了她們的另一半。 這些說好以後要一起的,我都不相信。但我相信奇跡,因為只有奇跡,我的愛情觀才會開竅。就算以後一個人,也不要勉強跟一個人混日子,這才叫人後悔一輩子。 當我說一輩子或永遠,不會跟人有關,除非他/她已離開,不過可以跟形容詞、動詞或名詞有關。就像我喜歡看書,一輩子或永遠。因為人是生的,總在變,總在動,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