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麵條有星期六的童年味道

小時候我不喜歡吃麵,只吃河粉和米粉。

有次去外婆家過夜,表弟和表姐慫恿我到"店子"的小販中心吃麵。他們把麵檔的干撈粗麵條讚得天有上地下無,我被說服得蠢蠢欲動,也點了一碗來嚐試。

那時候,一碗麵是一令吉七十仙。

我第一次是吃印度人麵檔。其實他不是印度人,而是娶了印度太太,但我們都簡稱他為印度人。

只要去外婆家過夜,若是我媽沒有事先給我一令吉七十仙,我的表弟表姐都會想辦法湊足錢給我去吃,有時是挖撲滿,有時向外婆討錢。我最興奮的莫不過於我的表哥們假日回家給我們錢去打包,我們就可獲得贊助。

後來,表弟和表姐說印度人的失水準了,金花嫂的比較好吃,而我卻堅持要吃印度人的。我的固執和堅持,早在小時候已打下基礎。於是我們分開打包,他們買金花嫂的;我買印度人的,一起回到外婆家吃。

我現在再地找不到那種味道,那兩間賣麵的金花嫂和印度人早已結業了。每次只要吃粗麵條,我都會想起踩著外公外婆老舊的大腳踏車去店子吃干撈粗麵條的週六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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