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肉榮出院了


豬肉榮恢復了元氣,他打來電話說,哇,你從哪里找來的木瓜葉哦?超級難喝,我喝了一小口,肚子就嘰哩呱啦地打滾了。還有那個田雞苦瓜,很臭很臭,好像死了十幾天的動物屍腥味。

他說,還好是他,換作是我,聞到味道肯定不敢喝的。他起初也不怎麼願意的,但是姑姑千里迢迢,這麼有心煲來,他不好意思不喝,於是很勉強在她眼前喝了一小碗。

比起前幾天,他都不大願意講電話,總是很累很累,昏沉沉地睡著。他一如往常多話了,你姑姑啊,還跟我說,慢慢喝,要不要加點水,稀釋腥味。他大笑起來,哇,這樣難喝,怎樣慢慢喝哦。

聽到豬肉榮宏亮的聲音,心頓時踏實了。

今日凌晨,在古來工作的乾兒子的爸爸和嫁至新山的阿薇給我發了短訊,兩人不約而同說,要帶上什麼可以跟他們說,他們可以代我送去。我在矇矓中讀著他們的訊息淚從中來。

這幾天,過的戰戰兢兢的,睡眠很不安穩,心情亂糟糟的,一個晚上總要驚醒好幾次。今晚,想必可以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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