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鋼索?

早上起身跑向沙發,我打了打那位為了MATTA FAIR天天趕夜車而來我家睡的女人。她說不想上班,我說我也是,她說不如我們一起請假睡覺吧。可最後我們還是各自梳洗上班去。

昨晚我帶著不安的心情入睡。我反覆地想著早在兩星期前的訪問。我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可是我肯定當中一定是有不對勁的地方。

醫生開來的藥就有效那麼一天,然後我又輾轉難眠了。醫生叫我不要緊張,可怎能不緊張呢?現在的媒體工作,可得面對百萬網民用放大鏡檢驗的壓力。

我對她叫道,怎麼辦我好希望今天快點過去。早上我沒有如常上網,說我逃避也好,我真的沒有勇氣去看別人的留言。

來到辦公室,我仔細地閱讀,心里很是複雜。當大家都在問網上有何反應,我的神經都緊綳起來。我趕緊打了電話給受訪者送報紙給對方,想要逃離這個快要讓我窒息的地方。

媽 媽打了電話來說,新聞報報看說的那個人是不是你?媽媽從來不知道我在這里做些什麼,她只能通過報章來瞭解我的工作。若是讀到一些不討好的新聞,她會說你跟 你主任講你不要寫這種東西。你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的,要是人家對你怎樣,你要怎麼辦。若是她連續一星期沒讀到我的新聞,她也會開始緊張我是不是被冷藏了。

我總是大事化小說沒事沒事,而其實感到不知所措。啊,我覺得我所相信的已慢慢地剥落,而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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