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點,我們一行六人乘著客貨車搖晃晃經過了Teh Boh茶莊,開向海拔2000米高的地方。司機停在一個約二層樓高的瞭望塔下,梯前拉著紅白相間的警示條標示著禁止進入。司機說,登上去就可以看日出了。 風很大,抬頭一望,瞭望台的梓片吱吱喳喳呀的,搖搖欲墜。我們一個接一個,小心翼翼地登上陡直又窄小的階梯,等到第一道曙光。 我躲在你的身後,冷得直打哆嗦。在那窄小無法自由活動的站台,我的思緒卻飄到好遠好遠。很慶幸,我們還有體力、精神,一起去欣賞人生的各種風景。 冷風讓人有度秒如年的感覺,你堅持不穿背包內的御寒衣,你說想要挑戰自己對耐寒的極限。濃厚的雲朵遮住了陽光,風來雲散,一陣亮一陣暗,盡管最後看不成日出,但我們卻堅持了近30分鐘,直到我受不了寒凍,你先陪我下來走進車里。 你一直都是很遷就我的人,就像這次來金馬崙,一開始我是極力反對的。我說,既然你很想去,那你就跟你朋友去吧;你說,要就一起去,不要就一起不去。本來是決定不去了的,最後一分鐘,大概是聽了朋友的諫言,我說好吧,我們一起去吧! 臨出發前,你非常開心地收拾行李。你特別交待一定要帶那套我們在曼谷買的情侶裝。我說不要啦,等下人家笑,講我們整天穿那件衣服。你說我整天怕人家笑,是啊,我總是特別的別扭。 從茶莊用完早餐回到酒店,你千叮萬囑要我穿上那件橘紅的衣服。接下來,我們就要去樹屋了。也許是生理期,我幾乎陷入游魂狀態,想到還要一番山路的折騰,我的心情有點鬱悶,但看你那麼開心,我也抖擻精神,不讓生理不舒服破壞旅游的心情。 前往樹屋的路上,山坡旁爬滿紫色的牽牛花。我曾幻想過我的婚禮要以紫色的花朵為裝飾。嗯,我和你在幾個月前,陸陸續續就談過結婚的事宜。記得那天和二位朋友在貓頭鷹咖啡座談起這件事,其中一位的男友就說,啊,怎麼不是求婚後才談的咩?但我的二位朋友大概也習為常我的不按理出牌。 我一直覺得最理想的求婚方式就是某個早上醒來,你煮好早餐,然後旁邊放個戒指,那我就會很開心說我願意了。 四輪驅動車停在山腳下,我的想嫁大夢也醒了。沿著泥路上的木塊階梯,抵達了原始的樹屋。我們放下了行囊就往山上的活動中心走去,拍拍照,喝了下午茶後,你的朋友三三兩兩離開了,我當時覺得有點奇怪,平時他們都會一起行動的呀。 可能我頭昏腦脹,也沒有去問他們去哪里。你問我大家去哪里了,我說他們可能回房休息吧。我們在那兒聊了一會兒後,你說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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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phant in the room"is an English idiom for an obvious truth that is being ignored or goes unaddressed. The idiomatic expression also applies to an obvious problem no one wants to discu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