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寫我最想去的地方是荷蘭,寫著寫著離題了

新年前,我陪同事一起去買年花。當時她問我最想去什麼地方,我不假思索的說,荷蘭。她說,她最想去的地方是法國的普羅旺斯。
我不敢問她,那里有她想念的人嗎?還是她喜歡的對象曾經在那里生活?荷蘭有我愛的人,他叫梵谷。我一開始喜歡梵谷不是因為他的畫,而是因為一首歌《VINCENT》,這首膾炙人口的歌曲曾經被翻唱多次,唱的是梵谷的一幅畫《星夜》。
後來我開始閱讀梵谷的生平,叫我不可自拔著迷的不是畫,而是梵谷即使被認為是瘋子,但是他仍然繼續作畫,生活的落落寡歡,卻無阻他用畫筆拋灑澎湃的色彩。
梵谷鬰鬰不得志的一生,直到死後才被人承認他的才華。該慶幸或是惋惜呢?這世上還有許多為夢想堅持的人,終其一生到死後,也是默默無名。
曾經看過一出舞台劇《天使傳來的SMS》,故事的引子大概是別人都覺得他們是瘋子,其實他們更懂得什麼是真實的自己。這和村上春樹寫的《挪威的森林》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很多人都說搞藝術的人怪怪的,其實我們並不是怪,文字畫畫只是一種媒介,如說話。藉以此媒介,我們與自己的心靈對話,從心看這世界。我常常發現,往往我們越往心里掏,鑽,我們的容度越大,大到可以成為光怪陸離的避風港。因為他們需要一隻耳朵,容納他們得不到認同的聲音。於是那故事往往豐富了我們不曾體驗的人生歷練。
我最近認識了一名畫家,我總是覺得他讀懂了我要表達的,不只是一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而是對感受與文字的鋪排。有人說,人生得一知音死而無憾,我很慶幸,我的生命中有幾位知音人,讓我在文字的路上不寂寞。我不知道自己一直堅持文字這條路終其一生會不會有人看見,然而每多一個知音,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前進的鼓舞與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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