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話家常

躺在朋友的床上,床單有剛剛替換的洗衣粉味道。他說要去沖泡咖啡。我和K在床上研究為什麼男人喜歡女人穿黑色褲襪。我的手指在K的大腿遊移著,K一直笑說酥癢,罵我變態,我單純想知道為什麼男人好此裝扮。K說,或許男人只是享受那絲襪被撕裂的聲音,嘶的一聲,激起他們的欲望。

正當我們說的頭頭是道,友人捧著泡著檸檬片的清水進來,還有半壺咖啡和他自製的沙拉、年餅、薯片。三個人擠在小小的方桌上。我問他這是什麼咖啡,他說是愛爾蘭咖啡。我用手指繞著杯口邊緣轉一圈問,那要加一滴眼淚嗎?他們一臉錯愕看著我,以為我又搞什麼花樣。我說這是《愛爾蘭咖啡》的內容啊。侍應生製了兩張MENU,當空姐再次光臨,他把印有愛爾蘭咖啡的MENU拿出來,而空姐恰恰也點了愛爾蘭咖啡。看著失落的空姐,他問她要不要加一滴眼淚。兩人四隻眼看著我,訝異我的記憶那麼好。

那僅是一頓很簡單的晚餐,涼風習習的吹進來,我們聽著田馥甄的專輯,那麼的寫意與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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