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預先給我後腦一個禮物,八月的第一天我搬走這份叫沉重的禮物

經不起干兒子的爸軟硬兼施,我又走入了診所。醫生摸了摸我的頭問我要不要除掉。我說另個醫生給我的建議是等大了才打算。醫生說難道真要等大才除嗎?現在就除掉吧!
我問醫生痛嗎?他說有聽過不痛的嗎?他會用針抽出水腫的部分。我問醫生可否塗些麻醉藥。醫生說好!躺在病床上,我的手冰冷得僵硬了。麻醉藥塗抹在患處,微涼的。我幾乎聽到那心跳越來越急促的。
這時醫生把針刺入我的頭皮,慢慢的抽出血水。過後他拿了棉花擠啊擠啊,血水從頭部流向我的頸項和耳朵。
短短的十分鐘,卻宛如一小時那麼長。醫生說,腫起的部分還未消,抽出來的膿水不多,還需要打多一枚消腫針。我的雙腳開始發軟,心里不斷問好了沒好了沒。
我到現在還不敢碰我的頭部,醫生說晚上才能清洗,需要一個星期才會消腫。
八月的依始,我把身上不好的除走,這是一個美好月份的開始。

Comments

Popular posts from this blog

搖搖晃晃 還是沒人發現我誇張的起伏

魚雁往返

最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