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我去聽詩


今晚我踩著松糕鞋和他走了很長很長的路,我們一前一後擠在洋人與外勞叫賣的隙縫快步移動著,轉向寧靜的街道。詩集的推介禮在二樓的月樹,一進場一位女生在吟唱著詩。那是一把低沉,帶點慵懶的靡靡之音,像貓。我移步到台前坐著,看著眼花撩亂的影像投映,女生這時念著“光亮的獸”,接著隨著音樂吟唱起來。
精神狀態不好的我閃過了圍觀的人群,退到一隅聆聽。最後的壓軸是月樹的店主,也是詩人,念了“王”。她淡淡的念著這首情詩,燙的我眼眶發熱。
從月樹下來,我們去了附近的old china。當我推開木門,看見滿室的舊照片,雖是初次到訪,卻有說不出的熟悉感。
我的朋友曾經帶了他喜歡的對象來這里,那一夜他們還去了民歌餐廳,聽萬芳的“猜心”。送了他喜歡的對象回家後,他打了電話給我,說著說著,他大喊一聲,他又錯過了回家的路口,而必須繞更遠的路。
我的胸口澎湃滾燙著,整個星期行屍走肉的自己,彷彿活了過來,只為了遇見當時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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