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種朋友叫飯友

我們仨漸漸地成了來往頻密的飯友,聚點是dataran prima。有時是升格似old town cafe的murni、有時是很傳統的好滿粥、有時是演變成很多種口味的恰恰板麵。

這樣的組合有點奇怪,我和朋友說起,我和他們倆常常吃飯,朋友們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驚呼怎麼可能。我們仨從多人的一圍檯吃飯,漸漸的變成二人行或三人行。

怪就怪在那個怪胎中的怪胎,每次問他在哪里,他都會說在地球。盡管打了一百次電話給他,他從來不會儲存你電話,然後問你你是誰。約人見面吃飯總是在面子書或msn聊天室。

另一個是據說是有天他女朋友回家鄉,他要找朋友出來吃飯,驚覺原來在這個冷漠的城市,除了家鄉那班廢材朋友,他竟然是沒有可以約出來吃飯的朋友。

我們通常約在工作天晚餐時間。吃飯時,盡聊些很冷的話題,冷到有種我們三個怎可能同檯吃飯的可能,卻還是常常相約出來。

某一天,我又突然變成他們其中一人的情緒回收站。他總是說我很霸道。我中學的時候都不太懂跟男生相處,他們都不喜歡和我講話,因為我很好練,彷彿全世界欠了我幾百萬。

這些年來,我變了嗎?這些原本不敢跟我講話的男生,慢慢的跟我又稱兄道弟了。

前天,六月說我給人的感覺就是我是一個把朋友放在很重要位置的人,所以男生都只想跟我做朋友,根本不會喜歡像我這樣不把情人放在第一的女子。

她後來說的,我都忘記了,耳中迴蕩著,我只能是男人“很好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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