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之約

認識了一名畫家。第一次採訪他時,是我第一次採訪畫展。他以三個分隔法,繪畫嘛嘛檔的人。少女和青年各自百無聊賴的把玩手機,同桌的兩人毫無交流,顯現人與人之間的疏離。
我對那幅畫印象深刻。和一些人出來,他的電話不停響,誠然他很忙,可是當一而再的談話被打斷,會覺得很沒癮,干脆逃開。我和你出來,不是要聽你和別人講電話的。也有一些人,出來後,不知聊些什麼,只好各自把玩手機。這樣讓我更想逃,既然話不投機,干嘛還要坐在那里活受罪?
這位畫家讓我留下好感的是,報章刊出他的畫作後,他寫了一封電郵謝謝我。看得出他的文字功力很深,也不是敷衍式的感謝信。後來,為了回述過去同事的專訪,加了他的面子書,跟進他的最新進展,而聯絡起來。
他不諱言,自己最想畫的是裸體。過去在北京學畫的他,回來這里找不到一個模特兒,讓他不禁感嘆這里的人活得太保守了。
我也曾經採訪一個畫裸體的畫家。那位畫家的雙人裸體畫很有延伸與爆發力的。那是兩個男女在一個箱子扭曲互擠示範動作,在有限的空間展現最多的肉體。一點都不色情,我拿給朋友看,很多人都被震懾住。只有一個人很不屑的說,這種畫家假借藝術之名畫這種褻瀆的畫。那是一位男性,當時我並沒有反駁什麼,然而我心里想,為什麼一牽到裸體,性就變成色情?我們的確活得太保守了,也太虛假了。
(扯遠了)
那位想找裸體模特兒的畫家說想要和我見見面,接觸和他生活層面不同的人。那天他又幫我找到一個在海外揚名的本地畫家聯絡地址。嗯,就這樣我答應了和他見個面。我喜歡接觸想法很奇怪的人,就想搞懂這些人腦里裝些什麼。順便看他不是像我朋友講的變態。
這世界有很多變態的人,如我。若不是心理變態,也不會把自虐當成生活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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